翌日。
兩人一身便裝早早地出了宮,出宮向紫玉軒的方向趕去。
同時,陳玉昂的情報也被送到了太子桌前,當即派人去跟蹤陳玉昂。
陳玉昂和柱子走到三和街,正好是早集人多,他默默地數了數後麵跟上的小尾巴。
十三個,大哥你還真是看的起我啊。
不過在陳玉昂三繞兩繞後後麵跟的小尾巴在跟丟了人。
三和街的一處小鋪子裡,陳玉昂兩人蹲在門口看著小尾巴向前走去。
“小尾巴還真緊。”
兩人一起身,就見這鋪子裡十幾個打鐵的漢子直勾勾的看著他們,那肌肉塊子,嘖嘖嘖,一拳十個陳玉昂我都信。
“各位大哥早啊,打擾啦哈哈哈,哎呀,外邊有點冷,這不進來避避風嘛,這就走,各位回見回見啊。”
說完拉著小柱子在那十幾個大漢的目光裡就溜了出來。
走到一個小巷子口,陳玉昂和柱子分開了,給了柱子兩萬兩銀票,讓他去贖小九,自己就進了巷子。
這個巷子冇幾戶人家,隻有最裡麵有一個破門,那裡就是陳玉昂認識的‘師傅’的地方。
他慢慢的推開門,裡麵冇什麼傢俱。隻有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在中間,桌子上扣著一個大碗,那裡麵放的是陳玉昂留給老許的銀票。
陳宇昂走進屋內,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的睡著,還打著呼嚕很是不雅觀,他的頭髮也亂糟糟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長的很帥,用陳玉昂的話形容大概就是就是五十歲的周潤髮。
陳宇昂喊了兩聲,見老許不搭理他,依舊扯著呼嚕,便走到桌子前坐著,從懷裡掏出來剛在集市買的燒雞,瞬間屋內都是雞肉的香味。
隻見床上的老許,用鼻子嗅了嗅,悄悄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見陳玉昂也看他。一個鯉魚打挺用腳一蹬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搶過了陳玉昂手裡的燒雞。
“小子,你這雞是王寡婦那裡的吧,可是給我饞死了,我每次路過啊,都想買一隻,可是她不賣我。”
“賣你纔怪,你那哪是饞人家的雞啊,是饞人家身子吧。我看人王寡婦還是有胸懷廣闊的。”
說完老許就急了“你怎麼能誹謗人呢,我就是喜歡她賣的雞的奶香味。”
“老無賴,不跟你扯了,我上次說我不來了,但是這次出了點問題,我想請您幫我帶兩個人一起走。”陳玉昂看著老許,誠懇的說著。
“好傢夥,我就知道你給我送雞冇安好心,不吃了不吃了。”說完老許就將還剩骨頭的雞扔向了桌子。
陳玉昂都懵了,我就說了一句話,你就吃完了???但還是馬上說道:“就帶兩人出了離州就好,後麵的路就靠他們自己走,而且應該不會有危險,過幾天皇上就要登基,從其他州抽了很多士兵來京城,所以這段時間離州的士兵並不多,而且需要您您幫忙的也不是通緝犯。您在周圍跟著就好。”
“可是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哪裡能長途跋涉啊,我自己要走還要攢錢跟著商隊的車呢。”老許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根針,邊剔著牙邊虛著眼看著陳玉昂。
陳玉昂指著桌子上的碗歎了口氣:“這碗裡有點錢,是我想給您離開的盤纏,隻要您幫忙保護他倆出離州就好,他們安全出去我可以再給您百倍。”
老許聽到有錢眼裡瞬間放光,但還是假裝漫不經心的伸手打開桌子上的碗:“你這小傢夥還是挺有心的嘛,不過這能放多少銀……我靠五千兩,哎呀呀我就知道,小陳啊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一表人才,天資聰穎的人,這不我冇看錯人啊哈哈哈,這活兒我接了,不過說好了事成百倍啊,你可彆後悔。”
陳玉昂放下了懸著的心,但是老許還是問了句:“不過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能拿出來這麼多錢的可不是平常人,以前覺著你拿出來幾百兩已經挺多了,冇想到你家境這麼殷實。”
“我也就不瞞著您了,雖然您不讓我稱您老師,但是咱卻是有師徒之實,我也不應當瞞著您,我是現如今的六皇子,陳玉昂。”
“???靠,虧了,合著以前要你幾十兩銀子要少了,哎呀呀呀呀。要是老天可以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希望是十萬兩。”老許捂著臉埋頭痛哭。
陳玉昂可不管這老頭髮牢騷,他就這樣,一會就忘了,在告知小九和柱子的特征還有路線之後,放下了一塊腰牌就離開了。
此時的柱子剛帶著錢贖出小九,小九還疑惑不是說過幾天嗎怎麼今天就來了,就被柱子拉著走了。
在兩人離開紫玉軒不一會,幾個剛剛的小尾巴就來到紫玉軒,因為平時陳玉昂每次來這裡來的最多,所以他們就來詢問小九還在不在。白媽一大早被人吵醒本來心裡就不爽,現在又丟了小九這個搖錢樹,心裡還憋著一股子氣呢。
看見這幾個男人又不消費脾氣還那麼衝,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畢竟紫玉軒後麵還是有靠山的,平時也不怕官場上的,地痞流氓更是不存在。最後還是這幾個男的塞了些銀子白媽氣沖沖才說被陳公子的小跟班贖走了。
領頭的男人讓人分散開,兩人應該還冇走遠。
但其實小柱子和小九騎著陳玉昂設計的自行車已經離開了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