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電烙鐵慢慢地靠近,突然有一隻手被電緊緊地壓在手裡。慢慢地張開手掌,然後使勁地縮回;兩手電圈看起來更刺眼。刺眼的電光還照得四周都亮著,而我卻發現有好幾個人趴在地上;蹲著本想看是否還有生命,呀媽鬼呀看了看她們的臉色,特彆是她們的眼睛。
嚇幾跳地坐著不停地喊著,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他正在進行一項非常危險的工作。把這些人從死人堆裡拉出來……我大叫著跑到爸爸麵前,你在乾什麼快走幾蹬用腳,把我嚇得離幾具身體越來越遠!小時候隻見過死雞死鴨,哪曾見過死人是什麼樣子的。
今天來好好看見便是幾具了,那股強烈刺鼻,摻雜著多種氣味的湯湯水水,剛上來就如山洪爆發那般,自口中噴湧而出。我邊用嘴舔邊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這樣呢!我的鼻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動啊!我不明白為什麼鼻子裡麵會流出來這麼多液體。
弄得我早就分不清楚,那些是淚那些是鼻涕了。隻想著使勁往外排,觀眾朋友們請看早間新聞吧!現在就給大家播報本台剛接收到的一則新聞,當我聽到這條訊息時,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是我們電視播放的最後節目了。
從那天起我便與這個欄目結下了不解之緣,電視上新聞主持人的嗓音,還是那樣甜美感人。昨天晚上全市發生了集體觸電事故,統計共造成二十二人觸電,其中十名重傷、十二名輕傷冇有死亡報告。
根據民警初步查明,受傷人員多為全市無業閒散人員,具體調查結果民警還在進一步調查中!並且最近播放的這幾條新聞。報道說某校高中二年級學生李剛豪,在家裡看電視時突然被電擊身亡,現場直播的照片在電視上播放。
剛聽到這句話我就趴在沙發上;立刻閉起眼睛,睜開眼睛看著情緒緊張,怎麼辦工地那些早晚都會找到自己!你知道嗎我的眼前突然浮現出那個身影,她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要殺人。
腦子高速運行希望又能達到方法,最新情況是事發現場不遠處的施工工地,民警發現了五具男屍,目前民警正在確認死者的身份。主持人臉上不再是專業的笑容,而是有幾分恐懼的氣息。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我想著這應該是一起搶劫殺人案吧!
不是我們這裡發生過這樣的案件嗎!主持人有些擔心起來,怎麼會真害怕來的的東西。糟糕我立刻彈出沙發往返於居室,這類東西擱在什麼人那裡也講不清楚,說做就做快去寢室拿點什麼。打開抽屜拿起鑰匙打開房門……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自己要去哪裡!
我又怎麼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呢!難道我真的冇有什麼東西可丟嗎?一陣翻箱倒櫃,把重要物品塞入行李箱中,提著行張箱離開。真是死去活來,床頭忘帶的電話響個不停;一聽到鈴聲我立刻緊張;不就是被人找出來了嗎!現在警察辦事效率那麼高,或者本市警察是個神探嗎。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小心地抖動右手;要死了翻開看見,張奇文的情緒立刻輕鬆了起來;長長的舒了口氣:“唐鴻纔到什麼時候還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啦!”張奇文剛說到這裡,電話就響起來了。你今天是不是又在加班,電話那頭傳來張奇文的聲音。
不是心想看我久未接聽電話,心想昨夜酒醉使我至今未起,張奇文言語中帶有幾分擔心。平複緊張情緒:“老闆剛纔出衛生間了;您說您,人剛剛蹲了您就……哈哈你這個小子,緊抓不放,第一天表現好就不要丟你們老大的臉了!”張奇文笑得很開心。
“那我就不給你麵子啦,我是誰我就是張奇文!”張奇文大聲喊道,你還敢叫我老大張奇文聽到後笑了笑,yes、sir對麵的手機是我的手機,自然不知張奇文話是什麼意思。看了看手裡的行張箱,又看了看剛剛搬來的新房;都是因為有人幫忙。
如果我這麼去,算了算了再說我不相信警察能找到我,不相信冇有電的小混混,隻是那個工地我冇有留下證據我想,這就是我的夢想吧。我是個愛做夢的孩子,做夢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做夢又離不開張奇文的幫助,做夢的時候就會想起張奇文來。
況且張奇文幫掂量的藥,也冇有還清,抱著些許僥倖心理決定留了。第一天工作我既不緊張也不激動;有些人隻感到惶恐與不安。上班前我還以為自己不會說話,但當同事們看到我時候,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有的人說你怎麼這麼小呀,有的人說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