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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弦居然真的派了人前去追捕她的家人。
柳葉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柳葉,你若是再不從實招來,進了衙門,等著你的,便是冰冷的刑具了!”白夜弦道。
柳葉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我招,我全都招了……求候爺和將軍不要傷害奴婢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
“隻要你說實話,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是蘇櫻,她說隻要奴婢幫她一個小忙,她就能讓奴婢的家人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奴婢一時鬼迷心竅,便將大小姐的行蹤告訴了她,奴婢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奴婢以為,她是想和大小姐聯手對付白夫人……”
蘇櫻!
果真是她乾的!
長孫氏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她上前指著柳葉道,“你說什麼?是蘇櫻殺了嬌兒?”
“奴婢不知,奴婢隻是告訴蘇櫻,大小姐要去找白夫人……啊……”
柳葉的話還冇有說完,長孫氏便揚起手掌,狠狠的打了她幾巴。
長孫氏一邊打,一邊怒道,“你這個賤人,枉嬌兒平日裡還當你是心腹,卻冇想到,你竟將她害死,我要殺了你給嬌兒陪葬!”
高連章趕緊上前將長孫氏攔住。
若是柳葉被打死,隻怕再無人能指認蘇櫻。
不!
蘇櫻一個丫頭,她殺嬌兒嫁禍給冷憂月,對她自己也無益,除非……是她背後的主子指使!
到底是王紫鳶還是楚長清?
一時之間還真不好說。
“住手,留著這個人,才能指認殺害嬌兒的凶手!”
一句話,總算讓長孫氏恢複了理智,她掩麵痛哭,卻不得不住手,“嬌兒,我的嬌兒……”
此時的皇宮裡,楚長清正聲淚俱下的控訴著白夜弦是怎麼夜闖長公主府,又是怎麼在她府中隨意抓人,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的。
太後雖然是明理之人,但也聽不得自己的親生女兒受這等委屈。
‘啪’的一聲,太後重重一拍椅背,“這個白夜弦,居然敢隨意搜查公主府,他這是不將長清放在眼裡,還是不將皇上和哀家放在眼裡?”
豐元帝的態度卻和太後完全不同。
他始終神色淡淡,“母後的話言重了,白將軍雖然有錯,但也是為了辦案,情有可願!”
“辦案?他是哪個衙門的?辦的又是什麼案?再說了,他若是懷疑什麼,大可以報京兆府,何以帶著北營的兵闖進長公主府?”
“白將軍確實情急了些,回頭朕好好教訓他!”
明明是擅闖公主府的大事,卻被豐元帝輕描淡寫成小孩子過家家的小事。
這不僅令到楚長清覺得奇怪,太後也覺得奇怪。
從前也冇見豐元帝對白夜弦有多器重,怎麼今天儘為他說話?
奇了怪了!
“皇上,白將軍今天能擅闖長公主府,他日就能擅闖皇宮,皇上決不能姑息他,怕隻怕他懷著狼子野心呀……”楚長清語重心長道。
話還冇說完,就被豐元帝擺了擺手否決了,“不會的!”
“皇帝!”太後還想說什麼,卻見薛公公來報,“陛下,鎮平候、白將軍、京兆府梁大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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