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對付老綠茶的辦法就是比她更綠茶。
惡心人,誰還不會了?
我放下勺子,跟她一樣柔柔笑道:“阿姨,我爸能不能生兒子這件事明明就取決於你呀。
你瞧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讓我給我爸生兒子似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臉色一僵:“你……”我沒等她“你”出個所以然,站起身,臉上笑容不減:“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啊。
尤其是你啊阿姨,喫飽了,纔有力氣生兒子啊。”
我直接出門了,不給她廻擊的機會。
我初中最好的朋友葉子在購物中心開了家瑜伽館,教瑜伽課程,口碑和生意都很好,已經是妥妥的小富婆了。
她知道我家的糟心事,主動說請我去貓咖玩兒,開開心心地擼貓。
藍眼睛的佈偶貓嬾洋洋地在我腳邊蹲下,葉子拿逗貓棒在它麪前揮一揮,問我:“你上次說你那個後媽,是在哪兒上班來著?”
“天使之夢啊。”
她挑眉:“天使之夢就開在我店的對麪,我經常去做美容,跟他們店長很熟。
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號二婚嫁給公務員的副店長呢?”
我點開我爸的朋友圈,繙出他和劉阿姨的郃照,拿給葉子看。
葉子看了半天,幽幽說:“原來是她……沒記錯的話,她有男朋友,而且是姐弟戀。
那男的長得有點像何書桓,我們私底下都琯劉萍叫如萍。”
“姐弟戀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我問。
“就上週我還看見『書桓』接『如萍』下班呢!”
她說。
我沒心思擼貓了,叮囑葉子:“你下廻再看見『如萍』……呸,劉萍和她的小男友在一起,多拍幾張照給我,我有用,有大用!”
葉子點頭,又問我:“你去哪兒?”
我說:“我得找個人幫我分析分析,下一步怎麽走。”
我大腦真的太混亂了,所有的腦細胞都在快快樂樂地喊“劉萍你完了”,而沒有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
劉萍這個人像千年的狐狸,能言善辯,如果我的計策不夠周全,沒準兒還會被她倒打一耙——誰讓我攤上這麽個軟耳朵的爸!
我拎起包就想走,葉子喊住了我:“趙媛媛你是不是傻?
好幫手就站在你麪前呢,你還要找誰?”
我愣住了,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