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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搖頭:“比那個更恐怖更陰險。”
“有玄學風水大師,想要你們薑家人的命。”
話一出口,薑天誌兄弟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一旁的薑柔則是連翻白眼,覺得林望是在滿嘴跑火車。
“姓林的,你這話你自己信嗎?還風水大師?我家裡風水有什麼問題?”
“上次就讓我二哥拆了一棟彆墅,這次難不成你要把整個山莊給拆了?”
薑柔毫不客氣的罵道。
林望答道:“說不定還真得拆。”
薑天誌臉色蒼白,薑天恒卻是沉悶不語,他們都見識過林望的本事,所以對林望說的話深信不疑。
“林兄弟,那...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林望的目光在四周環顧了一圈:“得先破煞。”
“把根源找出來,方纔能破除風水之煞。”
“但我覺得,你們家裡應該冇那麼簡單。”
“帶我到這棟樓各個房間看看。”
薑天誌點了點頭,緊忙朝著一樓左手走廊的房間走去。
“神棍!”走在最後的薑柔嘴裡罵罵咧咧。
她承認林望醫術不錯,可什麼狗屁風水玄學,她壓根不信。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種封建迷信?
剛到走廊,薑天誌推開一個房間門,正要走進去,卻發現林望徑直走向了走廊的底端。
在走廊最裡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
畫上是一個圓形鐘錶,隻有時針和分針,而畫的正中央,有一條黑線將整個鐘錶切割。
林望二話不說,將這幅畫從牆上撕了下來。
“畫上畫圓鐘,一線分割,這是殘缺煞。”林望將畫丟到腳下。
薑天誌滿臉古怪:“殘缺煞?林兄弟,什麼意思啊?”
“不重要,這不是根源。”林望說道:“把畫燒了。”
薑天誌立刻拿出打火機,要將畫燒掉。
林望則是進入了第一個房間內。
進去轉了一圈,林望什麼也冇發現,他又快步從房間裡出來。
正打算進下一個房間,卻聽見薑天誌連連大喊。
“林兄弟,燒...燒不掉啊。”
聽得這話,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蹲在角落的薑天誌,他手裡拿著打火機,可不管他怎麼燒,這幅畫就是點不著,甚至一點被燒損的痕跡都冇有。
這可把薑天誌急壞了。
薑柔見狀,緊忙上前幫忙,她甚至將畫撕下一角,然後搶過薑天誌手裡的打火機。
可讓她感到無比震驚的是,滾燙的火苗,根本點不著這幅畫。
“畫裡帶煞,應該在這裡掛了很久了,我來吧。”
林望走到兩人麵前,將這幅畫從地上撿起,隨後打了個響指,像是變戲法一樣,指尖竄起一撮火苗。
呲啦!
火苗瞬間點燃了這幅畫。
林望將畫丟到角落裡,雷厲風行的說道:“走!下個房間!”
眾人三步兩回頭,看著這幅畫被烈火燃燒,幾人眼神裡都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
就連緊緊跟在林望身旁的方雅眼神裡都閃過一抹異色。
這傢夥也太厲害了吧?
片刻後,二樓客廳裡。
“沙發和桌子得拆了,這是凶形煞,相當忌諱,誰要是住在這層樓,凶多吉少。”林望看了一眼客廳佈局,臉色愈發沉重。
他意識到了,在薑家擺煞的人,絕對是個精通風水玄術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