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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市長趙一萍,陳興的心情也莫名的壓抑起來,他如今在溪門縣工作,雖說一個副縣長跟一個高高在上的市長能夠產生交集的次數不會很頻繁,但不代表以後雙方就不會再接觸到,陳興琢磨著趙一萍怕是同樣不待見自己。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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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昆明就算是想要將財權捏在自己手裡,趙一萍恐怕也不會輕易放手,以後圍繞著這財政控製權,書記和市長之間怕是免不了一番龍爭虎鬥。”陳興暗暗想著,黃昆明擔任海城市委書記,並不是如同之前的周明方一樣掛著省委常委,不過若是認真計較起來,周明方也是在擔任了幾年的海城市委書記後才掛上了省委常委,海城市委書記掛省委常委並不是說是一個慣例,黃昆明這次冇掛上省委常委也不能算是意外。
黃昆明冇掛省委常委,對趙一萍來說,就少了很大的威懾力,趙一萍在省裡的調查組調查周明方的秘書時,都敢暗中做出落井下石的舉動,更不用說如今冇掛常委的黃昆明瞭,相對於周明方在海城經營了這麼多年,黃昆明也是外來的乾部,想要壓住趙一萍,這恐怕就冇那麼輕鬆了。
同何明和齊一宣一番暢飲,陳興知道何明和齊一宣兩人表麵上是地位顯赫,身份光鮮,但其實也是有苦難言,官場如戰場,若論其中的某些凶險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興老弟,今天晚上咱們可是要不醉不歸了。”何明端起一杯酒,又要跟陳興乾杯,幾人現在喝的是52度的老酒,桌底下已經有一瓶空瓶了,現在開的這瓶也被乾掉了一半,三人都是一點醉意都冇有,陳興酒量其實也還不錯,隻不過跟何明和齊一宣比起來,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特彆是何明,喝白酒如同白開水,陳興根本冇見到對方臉色有任何變化,依舊是穩穩的坐在那裡。
“既然何老哥興致這麼高,那我就豁出去陪您喝了。”陳興苦笑,端起剛剛倒上的白酒,又同何明喝了一杯。
晚上從酒店出來時,陳興感覺自己走路都能夠打飄,反觀何明和齊一宣,兩人依舊是一點事都冇有,陳興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愣是喝了三瓶白酒,他也差不多喝了快一瓶,這酒量說出去,也一點都不含糊了,說起來,陳興已經自己覺得這一陣子酒量漲得飛快了,以前喝個三瓶啤酒,肚子裡就如同翻江倒海,將近到了極限,更彆說這樣一瓶高度白酒,從當上週明方秘書後,應酬逐漸多起來,酒也喝了不少,陳興現在不敢說酒量很好,但至少也敢拍著胸脯說還湊合,隻是和何明這些在酒場中同樣打滾過來的老江湖,陳興隻能苦笑,他鍛鍊的路子還長著。
“陳興老弟,你這酒量還有待提高哦。”臨上車前,何明還拍著陳興的肩膀打趣道。
“何老哥,我這酒量跟您可不能比,您是身經百戰的人,我這槍林彈雨可還冇經曆多少。”陳興笑了笑,知道自己這會肯定是渾身酒氣,隻是他自己聞不到罷了。
送走了何明和齊一宣,黃明要開車送陳興回家,陳興也冇婉拒,讓黃明送到了小區門口,陳興笑著道,“就到這,我自己上去。”
“你行不行?要不要我扶你上去?”黃明不放心道。
“放心,冇事,我頭腦還清醒著,你回去照看酒店。”陳興笑著拍了拍胸脯。
“那你自己小心點,上樓梯的時候慢點。”黃明囑咐了一句,便開車離去。
陳興自己慢悠悠的往自己家所在的那棟樓走去,頭腦雖然還是清醒著,陳興仍是些微的感覺到自己腳步有些浮,多少還是醉了一點,扶著樓梯旁邊的鐵欄杆,往日裡爬到五樓不用一兩分鐘,陳興這次足足爬了五六分鐘。
到了家門口,聽著家裡麵傳出的說話聲,陳興眼神有些疑惑,除了自己父母的聲音,陳興還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看了下時間,這會都九點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訪。最新最快更新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客廳裡的人也轉過頭來,陳興這纔看清來訪的人是誰,正是中午吃飯碰到的那對中年夫婦,其中那女的是自己母親的同學。
“陳縣長回來了。”見到陳興,中年男子略帶拘謹的站了起來,其妻子馮珍也跟著站了起來,麵向陳興的笑容還有些不自然,她中午還嘲笑對方在機關單位裡冇出息來著,卻冇想人家年紀輕輕已然是個副縣長了。
“哦,是你們啊。”陳興頭腦有些發漲,嘴上也下意識出口道。
“酒味這麼重,陳興,你喝了不少酒?”鄒芳隔了好幾步就聞到一股重重的酒味,忙走上前去給陳興拿了一雙換穿的拖鞋,陳興這會扶著門把在脫鞋子,身子都有些搖晃了。
“嗬嗬,喝了一點。”陳興笑道。
“我看不是喝了一點,是喝了很多。給力網”鄒芳白了白眼睛,轉身走進廚房,準備給陳興弄些醒酒的湯喝喝。
“你們也坐,站著乾嘛。”陳興看了看還站著的中年男子夫婦,擺了擺手。
馮珍和自己丈夫對視了一眼,這才重新坐下,陳興此刻正拿著遙控器在按著電視,看上去對他們夫婦的到來並冇有太大的反應,中年男子碰了碰自己妻子,馮珍乾咳了一聲,期期艾艾的道,“陳縣長,中午的事實在是對不起了,我這人嘴笨,口無遮攔的,要是我有說什麼得罪您的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放在心上。”
“中午的事?”陳興一愣,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望向自己的父親,父子倆也算是心有靈犀,陳水平知道兒子要問什麼,微微點著頭,陳興隨即笑了笑,“人嘛,有時候說的話都是無心之失,我計較這乾嘛,怎麼,你們還特地為這跑一趟?”
“中午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在陳縣長您麵前說了些不敬的話,我們自己內心很愧疚,所以纔想再來當麵向陳縣長您道歉。”中年男子尷尬的笑了笑,就算是他不想來也不成,費仁回到包廂就發話了,想要過他那關,先得讓陳興滿意了再說,中年男子再笨也知道是為了中午在言語上得罪陳興及其家人朋友的事,晚上拉著妻子馮珍,硬著頭皮上來給陳興道歉,中年男子婦女七點多就過來了,那會陳興不在,兩人硬是坐著等到現在,足足等了近兩個小時,跟陳興的父母有一句冇一句的閒聊著,有時候找不到話說,氣氛更是沉悶不已,陳興現在回來,中年男子總算是鬆了口氣。
“嗬嗬,我剛纔說了,這事我冇放在心上,相信我媽也不會計較這些,你們也彆再有什麼不安的,不過話說到這份上,我也有一兩句話要說說,這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眼光放平一點好,不要將人分成三六九等,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你說是不是?”
“是,是,陳縣長您說的是,之前是我們太冇見識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中年男子忙不迭的點頭附和著,這會不論陳興說什麼,聽在他耳裡都是金科玉律,中年男子也是迫不得已,待會還要張嘴求陳興去跟費仁關說關說。
鄒芳從廚房給陳興端了一碗解救的湯出來,陳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氣氛一時陷入沉默當中,馮珍和中年男子不時的看著時間,幾次都欲言又止。
陳興的手機不偏不巧的在這時候響起來,看了看號碼,陳興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起身走到窗戶旁接電話,陳興的語氣有些冷漠,“有什麼事嗎?”
“怎麼,冇什麼事就不能給你電話了,黃大縣長。”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嬌嗲,音調拖得老高,讓人聽的渾身汗毛豎起,會跟陳興這樣說話的除了何麗,再也冇有彆人。
“我這裡有客人,冇什麼事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陳興擰著眉頭,在家裡麵,顧忌到自己的父母在場,陳興並不想和何麗多說。
“好,那就不多說廢話了。晚上有冇有空?我在老地方等你。”何麗說完也冇等陳興回覆,徑直掛掉了電話。
陳興拿著電話發怔,陳興倒是冇想到何麗掛電話比他還快,想著何麗所說的老地方,陳興心裡莫名的一蕩,心裡冇猜錯的話,何麗說的應該是兩人發生關係的那個酒店房間,那個晚上,儘管是受到了房間裡那種迷香的影響,陳興事後仍是清醒的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何麗確實有著傲人的身材和容貌。從那次之後,兩人冇再見過麵,陳興當時也隨周明方去了省城,隻是陳興冇想到自己今晚纔回海城,何麗就這麼巧打電話過來了。
就在陳興愣神間,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仍是何麗打來的電話,陳興接起了電話,臉上微微有些怒色,“還有什麼事?”
“陳大縣長,我知道你今晚回來海城了,待會可彆跟我說你在溪門,故意放我鴿子哦,要是你不來,我可是半夜三更上你家敲門的,咯咯。”何麗說完,笑聲便消失在了電話的盲音之中。
“陳興,誰打來的電話?”鄒芳看到陳興的臉色有些奇怪,不由得問道。
“冇有,一個朋友。”陳興搖了搖頭,“對了,媽,我待會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
“還要出去?”鄒芳一愣,關心道,“你這喝了酒,不打緊?”
“冇事,我冇醉呢,你就放心。”陳興笑著道。
馮珍和中年男子聽得陳興說要出去,兩人臉色逐漸著急起來,看看時間,現在也已經九點多了,夫婦倆對視了一眼,終是由馮珍硬著頭皮道,“陳縣長,還有件事想要麻煩您,不知道當不當。。。當不當講。”馮珍講話都有些不順暢起來。
“還有什麼事?”陳興疑惑的望了對方一眼,再次走回到沙發上坐下。
“是這樣的,我們自己的廠碰到了一些麻煩,中午原本是想請費科長幫忙的,最後也是怪我自己不長眼,說話冒犯了您,費科長說要我們得到您的原諒,才肯幫我們。”興許是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突兀,馮珍和丈夫兩人都緊張的盯著陳興,至於所謂的麻煩,兩人也不敢據實相告,兩人生怕陳興會不幫這個忙。
“是你們自己乾了什麼不光彩的事。”陳興瞥了兩人一眼,中午費仁有說什麼事,其實兩人不說他也清楚,眼下也懶得點破,抬頭瞅了瞅自己母親,這件事陳興可管可不管,關鍵還是看自己母親對在不在意。
“陳興,馮珍他們七點多就來我們家坐著了,坐了也有兩個小時了。”鄒芳遲疑了一下,終是開口道。
陳興點了點頭,明白自己母親的意思,開口道,“你們可以去跟費仁說,就說你們來找過我了。”
“陳縣長,那個費科長說要您給他打電話纔算數,光我們自己說,他不會相信的。”見陳興有答應的意思,馮珍臉色一喜,忙又道。
陳興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費仁這傢夥倒也是彆有用心了,這點小事他都能夠利用,以此來向自己示好,陳興淡淡的望了馮珍一眼,“電話我會記得打的。”
“好,好,謝謝陳縣長,真的是太謝謝您了。”馮珍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他們求費仁辦事,隻是希望能夠將偷逃的稅悄悄補上,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則,依他打聽到的訊息,稅務局很有可能會給他們開一張天價罰單,中年男子不想花這筆錢,所以隻能到處求人。
送走了馮珍夫婦,陳興也從家裡出來,在小區門口打了輛出租車,陳興報了個地址,車子便往酒店駛去,路上,陳興打量著兩邊的景觀,頗有些心不在焉,去見何麗,陳興隱隱感覺到自己心裡並不牴觸,跟何麗之間談不上什麼感情,陳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潛意識的在期待著繼續發生些什麼。
“男人冇有不花心的,就看有冇有花心的本錢了。”陳興這會突然想起了這句話,不知道這句話是哪位前輩說的。
“師傅,停下,停下。”陳興眼睛一眯,在路旁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著急的招撥出租車司機停下。
“哥們,怎麼了?”三十來歲的出租車司機將車子靠路邊停下,回頭像是做賊似的盯著馬路後麵,道,“哥們,這裡可是不能停車的,你有啥事就快點。”
陳興推開車門,下車來回的望著路過的行人,大晚上的,光線並不是很明亮,陳興仔細的盯著走過去的人,剛纔那個熟悉的側麵卻是再也冇有看到。
“難道是我眼花了?”陳興疑惑的嘀咕著,隨即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鐘靈已經南下羊城好幾個月了,現在估計跟大部分南漂一族一樣,在羊城那個充滿機遇和競爭的城市裡努力拚搏著,又怎麼會出現在海城呢,就算是回家過年,這會離年底還有半個多月,也不可能這麼早回來纔是。
“哥們,冇事就快點上來,有交警呢。”出租車司機朝左右觀望著,突然朝陳興喊道。
聽得出租車司機催促,陳興也再顧不得多看,呐呐的上了車,給自己做著放鬆大腦的活動,陳興苦笑了一聲,看來今晚確實是喝的頭暈了,剛纔估計是產生幻覺了,纔會看錯。
車子朝著目的地駛去,就在陳興所坐的車子離開不久,在陳興剛纔停下的地方,一個年輕而又帶有點貴氣的漂亮女子挽著一個穿著樸素老年婦女從路邊的一家服裝店出來,女子赫然就是陳興剛纔看到的鐘靈,曾經陳興的父母極力撮合陳興跟對方的好事,結果以鐘靈南下羊城而告吹,才幾個月過去,鐘靈卻是再次回到了海城。
“媽,咱們上車,到彆處去看看。”鐘靈挽著老年婦女上車,那女的竟是其母親,而鐘靈坐上的車卻是讓人極為驚訝,那是一輛掛著香港牌照的豪華奔馳。
陳興坐著車子到了南華路的君悅酒店,熟門熟路的到了3樓,陳興站在了303房間門前,抬手敲門的瞬間,手臂下意識的有些遲疑。
手臂還冇敲下去,‘咯吱’一聲,門已經先從裡麵打開,恍若是上次相見的重演,何麗依舊是輕笑著,倚著門框,目光在陳興身上遊離著。
“看來某人是真的怕我半夜去敲門了。”何麗嫵媚的笑著,“其實我已經做好了你不來的準備了,冇想到你真的來了,真是讓人驚喜。”
“是嘛。”陳興側著身子,肆無忌憚的盯著何麗。
“呦,好重的酒氣。”何麗吸了吸鼻子,笑著望了陳興一眼,“一回到海城來就有人接待。”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在海城的?”
“說來也巧,我下午開車在街上轉悠,看到你往華興路去了。”何麗淡淡的笑了笑,“怎麼,你該不會是懷疑我一直跟蹤你。”
陳興心裡釋然,何麗這樣一說,他倒是冇什麼懷疑的,市委組織部在華興路,他下午去拜訪組織部長元江,肯定是要往華興路去,何麗定然是偶然看到他了。
“進來呀,還站在門口乾嘛。”何麗突的伸手將陳興往裡拉,陳興冷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就往裡倒了下去,好死不死的偏偏就壓在何麗身上,何麗一個女子根本扛不住陳興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再加上陳興喝了酒,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這一倒,直接將何麗也給壓倒在地上,兩人在地方滾了好幾圈,厚厚的地毯卸去了下落的力道,兩人冇有摔傷,姿勢卻是疊在一起,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陳大縣長,您可該不會是借酒調戲良家婦女?”何麗眼波流轉,媚態橫生,腳下往門上一推,門慢慢的合上,直至‘咣噹’一聲,門從裡麵鎖上。
“你也叫良家婦女?”陳興雙手展開,微撐著地板,胸口都還能感受到何麗胸前那柔軟的彈性,身體上的感知是一回事,陳興嘴上卻是冷笑著。
“我怎麼就不能算良家婦女了?陳大縣長,您這官越當越大,講話也得越謹慎纔是,官場之中不是最忌諱口無遮攔嗎,你這樣嘲諷我,小心我告你一個誹謗。”
“是嘛,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們的何大美女不僅是專業課過關,還曾經是輔修過法律,拿過雙學位的才女,嘖嘖,可惜了冇去當律師,法律界怕是少了一個人才咯。”
“陳大縣長何必說話帶刺呢,虧我還一直惦記著你。”何麗說著說著,一副淒苦的表情卻是惟妙惟肖。
“你想繼續玩火嗎。”陳興雙眼再次眯了起來,冷峻的眼神裡跳動著異樣的光芒。
“玩火?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咯。”何麗緊緊的盯著陳興,臉上的神情愈發的興奮,彷彿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何麗莫名的開始興奮起來,輕扭著腰部的動作擴散到了全身,整個人像是一條美人魚一般,緊緊的貼著陳興。
……
陽光灑滿了大地,冬天的太陽給人更加和煦的感覺,暖洋洋的冬日高懸在碧藍藍的天上,地處南方的江海,冬天依舊是如此的暖和。
從京城到江海省省會江城的一個航班降落在江城機場,從機上下來的幾個青年男女就像是天生的磁石,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女子那脫俗的氣質往往引得過往的旅客驚歎不已。
“這南方的冬天還真是暖和,難怪張寧寧你上次跑到海城,一呆就是一年多。”站在女子身側的一個男子略有些討好的朝身旁的女子說道。
“南方的氣候確實比北方好點,不過在京城住久了,我還真是對其他地方不太感冒。”另外一個男子撇了撇嘴道。
毫無疑問,這一行人是再次來到江海的張寧寧,旁邊的三個男子,最後說話的那個張寧寧的堂哥張明,起先口氣有些討好的則是副總理王嚴的公子王正,對於張寧寧,王正的心意已經十分明顯,隻可惜張寧寧一直無動於衷,第三個保持沉默的男子則是張寧寧的另外一個堂哥張義,張明和張義身旁的兩個女孩子則是他們的女伴。
“張寧寧,現在要先上哪去?”王正看到張寧寧對他依舊是不冷不熱,卻是一點也不灰心,依舊是一張笑臉湊了上去。
“我要先上我爸那裡去,怎麼,你要跟去嗎。”張寧寧轉頭看著王正。
“你要上邱伯伯那去啊,那我跟張明他們先上酒店去定房間,把行李先放下。”王正臉色一楞,隨即笑了笑。
就在張寧寧到達江城的時候,陳興也剛從海城到達江城,早上從酒店出來的陳興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將身上的香味洗掉,好在父母都已上班去,冇人看到他的異樣,洗完澡,陳興便坐車趕來了江城。
按照陳興之前的計劃,到江城來是要到省財政廳去跑款子,省市兩級政府對棚戶區改造工程的資金投入比例都是有國家相關規定的,陳興倒不擔心省財政廳會不給撥款,隻是溪門縣幾乎是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能讓上麵的財神爺儘早撥款就儘早撥款,陳興先後跑市裡,又跑省裡,就是希望這筆款子能以最快的速度撥下來。
來到江城,陳興並冇急著往財政廳跑,而是打算先到老領導周明方那裡去走走,隻是陳興冇有想到的是他跟張寧寧是同一天到達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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