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張誌]繼續藉著外出散步的名義去找那位女子。
還是那個熟悉花園,定晴一看,不出所料,她還在那裡看著石頭。
隨即[張誌]也蹲下來看著小草。
兩人就那麼沉默了那麼一會兒。
她說“你在看什麼?”
“看小草”[張誌]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驚天大秘密?”她問道。
“當然不是,我看小草是為了模仿它。首先,所有的物體都是有生命的。其次,我發現所有的物體都有它的侷限性,也是思維的侷限性。”
“我讚同你的第一點”她看上去好像有點興奮。
“我時常在想為什科學家要按照符合人類生存的條件去找呢,誰說外星人一定得呼吸氧氣,一定是人形呢?”[張誌]說道。
“可能是為了尋找能夠和我們交流的外星人吧”她回答道。
“就算環境相同,生命的基本形態相同,就一定能溝通呢?如果它靠皮膚震動交流呢?它靠撥出去的氣流交流呢?它也許和人類一樣,長著鼻子,眼睛,嘴巴。誰說嘴巴就一定得說話呢?在他們看來嘴巴也許是眼睛。可能他們靠手走路,等等”
“他們可能和我們有一樣的組織結構,但又冇有規定是怎樣的組成。”
“我記得有真麼一句話‘世界上冇有兩片一樣的葉子’,那麼在宇宙中也可能冇有兩個星球居住著一樣的人類,所有的物種都被他們的思維所侷限,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所以所有物種之間才能友好的生存,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互幫互助,也有可能間接的殺害某個物種,這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樹,它生來就必須紮根,不能動,從土壤中吸取養分,吸收二氧化碳進行光合作用,合成有機物才得以存活。”
“而我們人類卻一直靠兩條腿走路,冇有紮根地下,體內也並冇有葉綠素,不能進行光合作用,所以樹認為我們冇有生命,不可能有思維,我們也認為樹冇有腦子,所以冇有思維,都互相覺得對方不可能有思維,所以就相安無事的和平共處。”
“我們吃樹上結的果子,我們給樹施肥,這個關係可能就像是,人體與微生物共存。砍伐樹木類似於人體內的病毒把人殺死了,我們都意識到有病毒,缺奈何不了他,就像樹冇有腳,病毒很小。”
“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大秘密?”[張誌]向她問道。
“確實”她回答道。
“我也認為每個物體都有生命。”她說道。
“你知道水的第四種狀態嗎?--禁區水”[張誌]說道。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
“它是由傑拉爾德·波拉克提出的。他在實驗中發現,在水中放入一些親水的材料的時候,在材料與水的接觸麵上,水會發生極化現象,並形成一個對正電水的隔離帶,用手電筒照它會使隔離帶變寬,而且在不同親水材料寬度不同,這意味著水在某種程度上有記憶性。”
“這個實驗的發現也一直被科學家們,甚至是政府所打壓。”
“我願意稱呼這種現象為——共存現象,將來可能會爆發一場疫情,這隻是人類文明與病毒文明的一場試探...”
“是嗎?我可不相信將來會有疫情。”女子說道。
“拭目以待?”(張誌)
“拭目以待!”(女子)
交流過後[張誌]回到了病房,悠哉悠哉的度過下午的病院生活。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張誌]就這樣幾乎過著重複的生活...
.....
“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呢?”高明時長思考到。
道說:是人間。
佛說:是六道之一。
哲學說:是無窮的辯證迷霧。
物理說:是粒子堆砌出來的聚合體。
人們說:是存在。
曆史說:是時間的積累。
見解不一。
所以高明覺得去找一個特殊的人群——精神病患者。
他們的性格特點,對待事物的不同見解,看法,思維方式都與常人所不同。
所以高明想從這些特殊的人群中去尋找正常人所看不到的答案。
於是他來到了這裡...也就是精神病院。
他決定瞭解的第一位患者就是—[張誌]...
他先是四處尋找[張誌]的有關資訊,詢問家人的情況,成為精神病原因以及過程 還有治療情況。
前提工作準備完畢後,他拿著錄音筆和紙,走進了房間裡。
“你好”高明說道,一邊按下了錄音筆,一邊坐下。
[張誌]看著高明沉思著。
雙方都陷入一個尷尬的場境。
[張誌]率先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
(一下基本就和原著差不多了,冇看過的朋友們可以看看原著,實在不行我辛苦點打在作者有話說這裡。)
.....
[張誌]與高明的對話結束後,高明手握著錄音筆久久的不能釋懷。
因為他第一次被這彆樣觀點所震撼。
他回到了家,開始繼續他的創作—天纔在左,瘋子在右。
高明聽著錄音,把字一個一個的打到了螢幕上,漸漸的,高明又想到他與[張誌]的談話,他覺得,[張誌]他自己的世界觀是堅不可摧的,冇有任何問題會問到他,從而產生自我懷疑。
終於,字打完了,高明也釋懷了。
他也僅僅是擁有一個和精神病人不同的世界觀,和許多普通人一樣的世界觀,縱使它也許是錯的,也等待著某個人的打破...
.....
“叮咚”
【恭喜你完成任務哦!】糰子歡快的說道。
感受著那瘋狂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張誌]又變成了吳啟。
他長舒了口氣。
“好,終於完成一個任務了”
【再接再厲哦,宿主】
“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呢?”吳啟問道。
【扮演一位17歲的少年,幫助高明完成--思維蟲子這一章】
“好,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吳啟就傳送到另一位精神病身上了。
....
“哈哈,高明,你說我世界觀堅不可摧,現在不就倒塌了嗎,作者走了...我或許還是主角吧...”張誌笑道。
張誌過了半年後痊癒離開,與他的家庭普普通通的過上了平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