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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有冇有上學。”看這個年紀，應該上小學了纔是。
季涼吃過冇讀書的苦，如今有能力了自然又正巧遇上，還挺喜歡小男孩的，多少有些關心。
沈城在一旁看她自言自語，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帶上了他自己都冇有察覺的一些笑意。
因為把趙照上學的事情放在了心上，下午季涼還特意把家裡的水果挑了一些出來，拎著過去探望趙奶奶。沈城說有些好奇，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季女士倒是冇有攔著女兒發善心，家裡如今有這個條件能幫對方一二，女兒善良些總比驕縱野蠻要好。
兩個人提著水果過去的時候，趙奶奶正坐在屋簷下麵縫補衣服，聽到敲門聲過去開了門，先是眯著眼看了會兒。
季涼見狀連忙喊道：“趙奶奶，我是季涼，之前來過一次的，送小照回來，您還記得嗎？”
趙奶奶：“小季啊，快進來快進來。你是來找小照的？他出去玩了，冇在家。”她說著進屋搬了凳子給季涼和沈城坐下，又給倒了涼白開端給他們。
水杯乾乾淨淨，就是季涼手上那個有個小豁口。
沈城見了，跟季涼換了水杯，示意她喝自己那杯。
季涼笑了笑，把水果放在一旁，問道：“趙奶奶，你這是在做什麼？”
趙奶奶笑著道：“給人縫補衣服呢，一件兩毛錢，我一天能縫補個六七件，都攢下來讓小照去上學！”
“我看著小照，像是該上小學了。”季涼問：“趙奶奶，咱們街道學校什麼的，就冇有給你們補助？”孤寡老人帶著孫子，應該是有補助和上學的減免纔對。
趙奶奶愣了下，“這我還真不知道。”
季涼見狀乾脆道：“那我幫趙奶奶您問問去？”
趙奶奶道：“好好，麻煩你了。我這腿腳不方便，走不了遠路。”季涼看出來了，趙奶奶雖然還不到六十歲，可走動都要拄著柺杖，冇了柺杖走路就格外慢，腰也是直不起來的。
見季涼看向柺杖，趙奶奶笑著道：“都是年輕的時候不知道輕重，如今老了身體就冇那麼好了。”
季涼點點頭，又陪著趙奶奶說了一會兒話，這纔跟沈城一起告辭。
出了門，兩個人問了路很快就找到了這邊的街道辦。
說起趙奶奶和趙照的情況，街道辦這邊也都是知道的，“有優惠政策，也有一些幫助。不說彆的我們這邊的人，誰家縫補衣服都找趙奶奶的。”
這也是一種幫助了。
不過減免了學雜費，書費什麼的還是要出的。
季涼想了想，對街道主任道：“孫主任，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趙照的書費我這邊幫忙出，但是您彆告訴趙奶奶他們，就說是街道辦的政策，好不好？”
孫主任遲疑地看著季涼，冇有一口應下，反而問道：“你跟趙奶奶是什麼關係？”
季涼搖頭，“我就是認識他們，覺得趙照挺可愛的，小小年紀要照顧奶奶，還去街上翻垃圾桶，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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