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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了早飯目送李二兆兩個人離開，季女士又去找了張主任，問了有關李二兆那群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主任以為她是來找麻煩的，隻無奈道：“他們都是小打小鬨，最多也就是叫到派出所那邊教育教育，抓起來都有些勉強。再說，就算關個十天半個月的，等放出來，隻怕還得找麻煩。季老闆，這事兒要真的是斤斤計較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季女士笑了笑，道：“張主任，你想多了，我並不想要報複，說白了他們也確實是崔老闆給糊弄了，這才見錢眼開做了些事情的。我主要是想問問，這幾個人，人品如何？”
“這種人，平日裡都冇個正兒八經的工作，家裡的地也不好好侍弄，慣會投機倒把，要是早個十年說不定就關進去了。”張主任對李二兆他們很是不滿，不過語氣還算好，隻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惱火：“不過要說真有什麼大奸大惡的也冇有，幾個人還挺有兄弟義氣，也能聽進去一些勸。”
季女士緩緩點頭，“也就是說，不是什麼偷奸耍滑的人？也算仗義了？”
張主任點頭，繼而有些奇怪，“季老闆，你問這些做什麼？”
季女士輕笑出聲，道：“張主任，你看我這工廠還差幾個保安呢，與其找不太熟悉的人，倒是不如找接觸過的，多少也算是知根知底。”
張主任啊了一聲，忍不住有些結巴：“你要找、找……找李二兆他們？！”
找曾經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當保安？
季女士笑著道：“張主任，這些人冇有盜竊的惡習吧？平時也不算欺霸相鄰？”
“那倒是冇有。”張主任搖頭，“可這幾個人……”就是因為不夠壞，所以冇辦法抓，可也是讓人頭疼的存在。
要是他們真的願意踏踏實實乾活，按倒真的算是好事一樁了。
想到這裡，張主任倒是壓下了心裡的不安，認真想了想，把李二兆幾個人的名字都寫下來，開始認真給季女士介紹這幾個人的情況了。
總共六個人，年齡最小的也就十八、九，家裡還有個十二歲剛上初中的妹妹。
季涼十二歲的時候，都初二畢業了。
在一旁聽著的季涼抿了下唇，一旁張主任解釋道：“家裡窮，他們家爹孃早三年前出事冇了，就一個半大的孩子把妹妹拉扯大的。”
“倒是不容易。”季女士低聲說了句。
張主任點頭，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他當時年紀小，家裡那些親戚又都不乾人事，把兄妹兩個給趕到了村裡的破房子裡，要不是為了養大妹妹，他也不至於跟著李二兆這群人混。”
至於其他的，也並非是各有各的難處，有些人就天生懶散，不願意吃苦下力。
季涼一一聽了，又問道：“我看這些人都挺服氣李二兆的？”
“李二兆這個人仗義嘛，他家裡就自己一個，這都四十出頭了還冇結婚，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憑實力這些人有個急用錢的地方，他都願意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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