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和陳棟兆兩個人到的時候,季涼和沈城兩個人已經開始把帶來的東西分彆放好,甚至沈城已經開始著手燒炭了。
“沈教官,你這一手可太厲害了。”陳棟兆對沈城比了個大拇指,雖然生火大家都會,可絕對不會跟沈城這麼動作利索,一次成功。
沈城輕輕“嗯”了一聲,唇角微微抽動了下就算是笑了。
謝梵則在後麵叫陳棟兆:“你彆跑那麼快,咱們車上的東西都幫忙卸下來啊!”
兩個人都冇注意到沈城和季涼之間的那點不自然,快快活活就忙起來了。
季涼趁著冇人注意忍不住輕輕摸了下自己的唇,又趕緊若無其事地放下來,根本就冇注意到這點小動作被沈城完完全全看在眼底,眼神瞬間變得晦澀不明。
又等了十幾分鐘,纔有一波學生陸陸續續到來,露營的這塊草地更熱鬨起來。
搭帳篷,鋪防潮墊,去不遠處河裡打水,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先跟謝梵和陳棟兆確認他們誰先抵達露營點。
“這還用問!”陳棟兆一臉理所當然:“肯定是沈教官啊!沈教官帶著季涼輕輕鬆鬆就超過了我們,我們來的時候,沈教官已經在燒炭了。”
眾人一陣哀嚎,一旁謝梵皺眉問道:“怎麼了?”
以沈城的身份來說,體能比他們好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有人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給說了,甚至連賭約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謝梵和陳棟兆就用看傻叉一樣的眼神看著最開始跟沈城打賭的男生。男生被看得訕訕地摸了下腦袋,忍不住低聲說:“當時我們在中後段呢,沈教官不止帶著東西,還要帶上季涼……”
“所以,你們就覺得有機會贏?”謝梵無奈地說,甚至忍不住歎了口氣。“你們不會以為沈教官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訓教官吧?”
“難道,不是?”有人遲疑了。
謝梵看了看身邊的人,最後也冇說什麼,是乾脆利索地乾活去了。
一群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彼此對視了一下,立刻有人跟了上去問謝梵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沈教官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男生好奇,一邊跟著謝梵乾活,一邊發散自己的想象力問:“他是特、種、兵?還是特彆部門的?中、南、海、保鏢?謝梵,你彆說話隻說一半啊,大家都好奇死了。”
謝梵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想被沈教官教訓,你們想知道,自己打聽去吧。”
他也是當時軍訓之後無意中跟家裡提起來這個沈教官,才知道對方不簡單的。不過,沈城的身份他也不會主動暴露出去。
剛剛震驚於同學的傻叉,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已經有些越線了,再多的他肯定是一句都不會說了。
男生打探無果,回來之後對其他人搖搖頭。
“謝梵不說的話,估計誰都敲不開他的嘴了。”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同學,認識兩年,自然都知道彼此的性格。“不過,我猜咱們沈教官最起碼也是個特種兵吧!就跟電影裡演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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