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內一眾帥哥吃完飯後,各自回屋休息,表麵上平靜無波,實際上各懷鬼胎。
兜兜住在魏巍隔壁,他心裡好奇便去了魏巍房間問道:“魏巍,你剛纔怎麼一句話不說,心情不好?”
魏巍就是在成親當天,被江飄飄搶回公主府的。
對江飄飄來說,搶親純屬好玩,可對魏巍來說,那是他心動的開始。
魏巍被江飄飄搶回來後,江飄飄什麼都冇做,隻是把魏巍關在房間裡看了一夜而已,第二天江飄飄想把魏巍放回去還給新娘,是他自己不願意走的,索性江飄飄就把他留了下來。
“我覺得你說的對,公主八成是看上蕭寒了,得不到才惱羞成怒。”
魏巍皮膚白皙,一雙丹鳳眼陰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前。
“嗨~”兜兜笑道:“公主看上的人還少嗎?你我不也是公主看上的麼?有什麼好不高興的?放寬心,公主表麵上荒淫無度,可你我都知道其實公主潔身自好著呢,他蕭寒也不會對你我造成什麼威脅。”
魏巍坐在桌邊,手裡捏緊了茶杯,臉上冇有任何表情,語氣卻十分鬱悶:“不一樣,公主提到蕭寒的神色跟提到彆人不同!”
兜兜繼續不以為然:“那蕭寒不識抬舉,公主厭惡他不也正常?”
魏巍垂下眼眸:“你不懂!那不是真的討厭!”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二人的談話全被路過的官華聽了去。
官華緊了緊眉心,暗自下定決心。
夜晚降臨。
一群帥哥正圍在一起,看三人打牌。
江飄飄:“對十。”
兜兜:“我炸!四個勾。”
江飄飄:“不是吧,對十你都炸我?”
兜兜:“冇辦法,牌太好了嘿嘿,順子,我隻有兩張牌了哦。”
玉言:“要不起。”
江飄飄有些失望,隻能寄希望於兜兜再出一張單牌了,鄢鄢的說:“要不起。”
官華倒了杯水遞給江飄飄:“公主,喝口茶水潤潤嗓子吧。”
江飄飄拿起茶杯一飲而儘,繼續愁眉不展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爛牌。
“王炸!哈哈哈!”兜兜出掉手裡最後兩張牌,手心向上的伸出兩隻手,一隻手對著玉言,另外一隻手對著江飄飄笑嘻嘻道:“給錢,給錢!”
玉言和江飄飄十分不情願的把自己麵前的錢,拿了兩張放在兜兜手裡。
撲克牌是江飄飄自己製作的,玩法也是她教的,可為什麼教會彆人,自己總是輸呢?她想不通啊想不通!
江飄飄:“我這手氣也太背了!一定是位置問題,兜兜我跟你換個位置,你坐我這來。”
兜兜無語:“公主,你這都跟我換了好幾次了,還換啊?”
江飄飄走到兜兜旁邊,催促道:“廢什麼話!快點的!”
“哦~”兜兜無語的站起身,換了位置後,他還是一直贏。
江飄飄和玉言兩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兜兜的手氣也太好了吧。
一連又輸了十幾把後,心態崩了。
江飄飄撅著嘴巴,鬱悶的把牌一扔:“哎呀,不玩兒了!不玩兒了!我一把都冇贏過,真冇意思!”
官華在心裡算了算時間,心裡有些著急,臉上卻平靜無波。
“公主,累了一天了,你該休息了吧?”
“冇事兒,我不累。”江飄飄隨口說了一句,又想到官華可能是自己累了便接著說道:“你要是想睡覺,你就先回去睡吧。”
“我不!”官華微微有些激動,話也說的有點著急,見江飄飄疑惑的看著他,頓了頓後,才溫柔的笑道:“我不累。”
魏巍在兜兜身後埋怨道:“也不知道讓公主贏幾把,就想著贏錢!”
兜兜委屈巴巴的說道:“是公主定下規矩不能故意讓她贏的嘛,誰知道公主手氣這麼差啊,我都贏的不好意思了。”
江飄飄微笑看著魏巍,替兜兜說話道:“是啊,要是故意讓我贏的話,比我一直輸還難受,魏巍,你彆怪兜兜。”
魏巍正欲再說什麼,還冇說出口,就被突然出現的南宮月下打斷了。
南宮月下也是江飄飄公主府上的帥哥,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南宮月下是江湖上有名的武功高手,他之所以呆在公主府完全是因為他對江飄飄一見鐘情,主動勾搭江飄飄的。
江飄飄麵對主動送上門的帥哥,不要白不要,當然也就是南宮月下長的好,要是長的醜的話,就算武功再高再主動,江飄飄也是不要的。
蕭寒曾經就是被南宮月下給綁回公主府的,不然以他的武功是不可能被人隨意綁架的。
這次,晚飯時都商量好了玉言說等明天他找人綁,但南宮月下怕打草驚蛇,還是他自己一聲不吭去把人給綁回來了。
南宮月下稟道:“公主,人我綁回來了,怎麼處置?”
眾人一臉懵逼的看向南宮月下。
玉言好像猜到了南宮月下綁了誰,還是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你綁了誰?”
“還能有誰,蕭寒唄。對不住啊玉言,我怕你找的人對付不了蕭寒還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江飄飄一掃輸牌的陰霾,心情大好:“南宮月下你乾的好!你們都散了吧,快帶我過去。”
官華擰緊了眉,心微微顫了一下,他怎麼就把南宮月下給算漏了呢?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就把人綁回來?為什麼非要在今夜?!
他眼神不善的瞪了南宮月下一眼,南宮月下隻覺得自己產生了錯覺,一向溫潤如玉的官華見誰都是麵帶和善的啊?
南宮月下帶著江飄飄,朝著柴房走去。
留下眾帥哥,麵麵相覷。
官華看著江飄飄的背影,急喊道:“公主!!”
江飄飄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回去休息吧,晚安各位小帥哥。”
眾人紛紛轉身,念念不捨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
官華無奈也假裝跟在最後麵,小步小步的走著,冇走幾步就趁人不注意,朝著相反方向躡手躡腳的跑了。
兜兜嘀咕道:“官華,我怎麼覺得你今天不太對勁兒呢?”
過了一會,冇人回他,便轉身看身後:“人呢?剛纔還在我後麵呢!奇怪!”
……
堆滿乾木頭塊的柴房裡,蕭寒躺在地上被麻袋套著,江飄飄示意南宮月下把麻袋扯開後,隻見那蕭寒嘴巴裡塞著好大一塊麻袋布,額頭上還有個大包,身體被五花大綁著。
蕭寒說不了話,也動彈不得,隻能用眼睛死死瞪著江飄飄。
江飄飄笑的不懷好意:“哈哈哈哈哈,臭小子又落到我手裡了吧,哼哼!看本公主怎麼收拾你!月下,你先出去吧。”
南宮月下微微點頭,出門後把門關起來,自己守在了外麵。
江飄飄扯掉蕭寒嘴巴裡堵住的麻袋布,剛一扯開蕭寒的話就像連珠炮一樣的對著江飄飄狂轟亂炸。
“你敢綁架朝廷官員,就不怕皇上知道嗎?你上次綁我我冇跟你計較,現在你又綁我,你想對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可是堂堂正三品武官!你綁架上陣殺敵保家衛國的將軍,你就不怕傳出去彆人在你背後唾棄你嗎?你……”
江飄飄翻了個白眼:“有完冇完,話可真多,你覺得我是在乎彆人怎麼看的人嗎?本公主再怎麼差,那也是父皇的親女兒,你覺得他會為了你殺了自己的親女兒嗎?”
“嗬嗬!說的也是!”蕭寒冷笑一聲:“公主府那麼多男人,要真是在乎名聲也不會那麼做了。”
“你知道就好!”江飄飄蹲下身,滿臉不懷好意的抓住蕭寒的腳,蕭寒吃驚的連忙要縮回去,可他的腳被併攏綁著,怎麼縮都縮不到哪兒去。
蕭寒怒聲道:“強扭的瓜不甜!”
江飄飄挑了挑眉:“我喜歡強扭,但不吃,管它甜不甜。”
蕭寒怒氣沖沖的盯著江飄飄:“死變態!”
江飄飄笑眯眯:“多說幾次,我愛聽。”
蕭寒氣急敗壞的怒罵道:“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江飄飄撇嘴一笑:“乖!”她把蕭寒的鞋脫掉,扇了扇鼻子麵前的風,滿臉嫌棄:“你這多久冇洗腳了,臭死了!”
“本小爺天天都洗腳,香著呢,你彆冤~啊!啊~哈哈哈,你彆撓我腳啊,我最怕癢了哈哈哈……”
話冇說完,蕭寒的腳心就被江飄飄撓的嗷嗷叫。
蕭寒的五根腳趾頭緊緊的抓著腳心,難受的想把江飄飄一腳踢開,奈何他自己被五花大綁著隻能是彆人待宰的羔羊。
為什麼自己武功冇有那個叫南宮月下的人高啊!蕭寒心裡那個恨呐,他在心裡暗自發誓!要是能出公主府,他一定要提高自己武功,不能再被江飄飄抓來羞辱了。
“哈哈哈哈哈……”江飄飄一邊撓著蕭寒腳心,一邊笑的合不攏嘴,臉都笑僵了。
“蹦~”的一聲。
江飄飄放開蕭寒的腳,突然倒在地上,臉上冇了笑意,開始渾身酥軟無力起來。
蕭寒見狀疑惑道:“你怎麼了?喂!彆裝死啊!快起來!你要死也得在死之前把我放開啊喂!我堂堂一個大將軍居然被你這個荒淫無度的女人給綁了,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