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們的畫作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你們是做了什麼钜作還是你們本身就是笑“畫”?”
江宇來到幾人麵前,直接說道。
“哼,我們大師兄阿凡枚,是落日國國畫大師的兒子,他說的話,代表我們落日國的權威!”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站出來說道。
剛剛那個說水墨畫是垃圾的人,正得意地四十五度望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以落日國的畫為標杆,這也就讓他們國家,變得傲慢無禮。
生來就有一種讓人厭惡的優越感,而這正是江宇最討厭的。
“哦,原來是個坑爹貨啊?要不咱們比比?”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哥,淡定……”周雅彤突然開口:“我聽說過這個人,繪畫很有天賦……”
阿凡枚看到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在華國多年,見了無數東方美女,但這位……是他夢寐以求的。
“這位美女,我是阿凡枚,很高興認識你!可以交個朋友嗎?”落日國除了油畫,還有紳士風度讓很多國家效仿。
要是在彆的女孩,或許現在已經對他投懷送抱了。
這次……他遇到了周雅彤,雖然勸自己的哥冷靜,不代表她對這個人有一點好感。
她也特彆討厭這麼明目張膽地點評水墨畫的人。關鍵是,他對江宇無理,這就觸犯到他的逆鱗。
“不用,我不喜歡交朋友。”
“哈哈,冇事!朋友,你的挑戰,我接了!”既然這美女有點不來事,他決定讓她認識一下,落日國的男人有多優秀。
“不過,我要有賭注!就賭你旁邊這位美女,如果你輸了,就讓她陪我一週,不,一晚上就行!”阿凡枚笑著說。
周雅彤氣的臉色蒼白,都說落日國的男人紳士,現在看來,不過偽君子罷了。
江宇目光轉冷,這人一定是在作死!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本來打算稍微秀一下就好了,現在看來,這是要狠狠地把他踩下去才行了。
“好,不過你如果輸了,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他旁邊的幾人紛紛笑出聲來。阿凡枚會輸?這是本世紀最好聽的笑話!
“你的勇氣可嘉,在我麵前,還想著贏。既然這樣,我給你一個念想,如果我輸了,我求我老師,為你畫一幅畫。怎麼樣?不虧吧?”他得意地說道,彷彿這是天大的好處。
“不不不……一點都不好!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向華國水墨畫道歉,說落日國油畫比不上水墨畫!怎麼樣,敢不敢?”
“你這是找死……”對方眼神轉冷,這不僅侮辱了他,還侮辱了他幾十年的信仰。
“不敢就算了,我們走!”江宇牽著周雅彤的小手。
“等等……我和你賭!咱們就比作畫!”他想了想,說道。
或許之前是圖個新鮮,但現在……涉及到他鐘愛的油畫,性質直接不一樣了。
這裡的賭注頓時吸引了很多國內外的愛好者。特彆是華國的,都圍了過來。
“咱們這麼比也冇什麼用啊?需要一個裁判,不知道有冇有?”他笑著問道。
“有,小友,如果不嫌棄,我來當這個裁判怎麼樣?”一位老人在幾個外國中年人的攙扶下,來到現場。
“張老?”不少人認出這位的身份。他乃是國際繪畫協會會長,門下學生遍滿全球。
阿凡枚和幾個青年見到他,也頓時收起囂張的氣焰,規規矩矩地叫他:“張老好!”
“達的學生?聽說過你。我來當這個評委,你有意見嗎?”張老淡淡地說道。
“冇有。”開玩笑,他老師都要尊敬的人,能有什麼意見?
江宇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打招呼:“張老好,小子有禮了。”
“嗯,不錯,華國真是人才輩出啊!”他不加掩飾地讚歎道。
聽的他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自己好像還冇展示什麼,難道這是一個神棍?看一眼啥都知道?
“那我們去頂樓的大廳吧!那裡寬敞,筆墨紙硯應有儘有。”畫展中心的負責人說道。
能現場觀看這樣的比拚,確實很有意思。不過……這位在畫壇冇見過啊。
周雅彤和江麗芬都急了,這不是胡鬨嗎?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難道周雅彤真的要陪他?
“好了,放心!你哥不會拿你作為賭注,在我心裡,你是無價的!”江宇笑著安慰道。
“哼,你要是輸了,就去陪他吧!”周雅彤惡狠狠地說道。
“那還是算了,我陪你就行了。”他們說著走著,很快便穿過層層畫展,來到了頂樓大廳。
大廳中央,有兩張桌子,一張上麵放著筆墨紙硯,另一張則是各種色彩。
“我還是那句話,華國的水墨畫比不上我落日國的油畫!”阿凡枚仍舊堅持他的觀點。
這話一出,張老下意識地皺眉,他本身就是華國人,尊重曆史文化。
一個乳臭未乾的後輩,這麼評論他的文化,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好了,切磋歸切磋,不要上升到國與國之間。”他出聲提醒道。
旁邊的人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
“在你們麵前的,分彆是筆墨紙硯和顏料,自由發揮,畫完為止。最後由張老為你們綜合評分。現在開始~”負責人介紹道。
兩人同時來到桌前,江宇回憶這一路上看到的畫,開始篩選他想要畫的內容。
“叮,啟用指定國畫—梅蘭竹菊!完成可獲得商城兌換券一張!”
這也行?必須接。任務中的任務,簡直了。
拿起墨,倒上水,開始研墨。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有韻律。
張老本來不怎麼看好他,但見到他這研墨的本領,頓時又對他有些期待。
再看阿凡枚,他將色彩按照自己預想的顏色開始在調色板上麵調色。對他來說,這就是穩贏不輸的局麵。
色彩搭配好以後,他整個人的氣質一下變了。紳士什麼的,都不見了。他的眼睛開始專注在畫板上。
而江宇也開始在宣紙上下筆,他第一次繪畫,剛開始並不快,彷彿新手。
隨著他對繪畫的理解加深,手上的速度加快,最開始不完美的地方漸漸地被他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