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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敗露,他麵如死灰。就在準備咬毒自儘的時候,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由遠而近,精準地落在他的臉上。
“哇……”從他口中突出幾顆牙齒和帶血的藥丸。
反應過來的眾人將他控製起來,陳麗麗也被醫生們和她哥哥帶下去包紮。
陳麒麟來到江宇麵前,麵色嚴肅地給他鞠躬。
“陳叔,你彆這樣……我受不起!”這可把他嚇了一跳,雖然有時候有點調皮,但也不至於自大到讓一個戰區司令給他鞠躬的地步吧?
“謝謝你,江宇!謝謝你救了小女,挽救了我們江南戰區的形象!”
“陳叔,你要真是想謝我,就讓他多說點吧!你們忙,彆管我!”
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也無心繼續待在這裡。至於審訊的問題,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他隻要結果。
“哥,他怎麼做到的?”陳麗麗剛包紮好,就問道。
陳建元白了她一眼:“少關心彆人,你好好養傷,最近啥也不用做!”
“哥~你就說嘛!”見不搭理她,便直接出大招,這可是二十年來,屢試不爽的。
“他是個神話,就算咱爸也要禮讓三分。你懂了吧?好了,你好好養傷,我還有事!”
潛入戰區多年,還傷了他妹妹,這事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算了。
不一會兒,臨時關押室裡就傳來歇斯底裡的慘叫聲。
而江宇已經駕車快到家了。從製藥廠剛剛建立就有人想要潛入,這段時間更是喪心病狂。
他隻有寄希望於他們審訊能出點讓人高興的成績,要不然還真是個麻煩。
快要到家的時候,秦海璐的電話進來。剛響了兩聲,他就趕緊接通,把間諜的事放到一邊:
“璐璐,怎麼了?想我了嗎?”
“切,要不要這麼肉麻?江總,是我,你初雪姐!”電話那頭,傳來齊初雪的聲音。
“哦,是你呀,有什麼事嗎?”
“江宇,你什麼意思?好像很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你怎麼這麼雙標,那我走?”
他還冇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秦海璐在給她解釋,然後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
他把車停在離家不遠的地方,靜靜地聽著兩女的對話。過了一會,她才說:“江宇,你能不能幫我追到你同學?”
“姐,你是我姐!這種事,還是要看你們自己,我最多就是給你們創造獨處的機會!”
聽到她的話,江宇頓時覺得無語。在開放的國家待久了,怎麼還變了呢?
“好吧,你不讓我見到他,我就不讓你見到你的璐璐,自己掂量吧!”
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他搖頭苦笑,麵對這一切,還能說什麼呢?
回到家,就收到歐陽嘉月休息的好訊息。而這馬上也要開學,他決定帶她回家去看看。
畢竟如今的獅子山已經大變樣。
還有一個讓他頭疼的事,就是和秦海璐。要是歐陽嘉月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會怎麼樣?
以他對她的瞭解,就算是知道在一起會有什麼後果,也會義無反顧吧!
“江宇,你在想什麼呢?”
熟悉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歐陽嘉月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中還端著一盤餃子。
“冇,冇事……好吃不過餃子,我最喜歡吃餃子了!”
“德行,洗手吃飯。”她白了他一眼,說道。
“家主,少爺的公司最近間諜頻發,好像是那邊的人!”福伯恭敬地站在前麵,對著趙英男彙報。
聽到這個訊息,他一點也不意外。雖然不知道製藥廠的訊息是怎麼傳出去的,但它的效果所帶來的效益,已經足以讓各方勢力鋌而走險。
“知道了,讓他們行動,不過彆抓完了!他還年輕,需要鍛鍊!”
“是!那戰區那邊?”
“冇事,我會打招呼!”最近他心情很好,特彆是江宇帶著秦海璐回家。
雖然聊天有些不愉快,這不也是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回家嗎?
對江宇,他是越來越看不透。因為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那麼滴水不漏。
要不是因為是自己兒子,估計他都想自己動手,切片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會如此完美。
“你到底有多少秘密?”他看著窗外,曾經的枯樹已經枝繁葉茂。
同時,那個曾經如同鬣狗般被他嫌棄,不放在眼裡的勢力,如今已經成長到讓他頭疼的存在。
他麵前的資料,正是那個組織的資訊。他們的名字叫黑天使,目前已經在熱帶紮根。
最讓人頭疼的是,成員遍佈全世界,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字,身份,樣貌。
平時都是普通人,行動的時候都帶著麵具,按照職級從上到下分為:黃金,白銀,青銅和鐵。
而每次行動成功以後,他們都會在現場留下骷髏頭的印記。如今,各國已經把他們定義為頭號恐怖組織。
最近也曾經有多國聯合行動,想要將他們一網打儘。
他們不知道從哪得到訊息,幾個小時內,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留給行動隊的,是一個重磅炸彈。
這次行動以後,他們避而不談有關黑天使的任何資訊,也不參與任何行動。這也助長了對方的氣焰。
讓人欣慰的是,目前在華國的勢力很弱。而且他們的行動也很低調。
隨著趙英男的命令,以江南市為中心,不時有黑衣人出冇。所過之處,都會有人被揪出帶走。
暗處,銀色麵具下一雙眼睛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看不清他的麵色,想必應該很難看。
“趕緊離開江南,快!”一個命令從他口中發出,但他的勢力已經所剩無幾。
司徒婭的辦公室,一位不速之客前來。來者不是彆人,正是趙英男身邊的福伯。
隻見他麵帶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身為萬億資產家族的管家,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司徒婭神色戒備地盯著他的眼睛,警惕地問:“你是誰?”
福伯還是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司徒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十年前,我可還救過你!”
聽到他這麼說,司徒婭立馬明白過來。十年前的事,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忘。
而那個救她的人,正是她家對手的管家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