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老闆,看到這麼多女孩過來,知道是大客戶,趕緊過來迎接:“各位美女,裡麵請!想要吃什麼,你們儘管招呼!”
周雅彤笑著說:“有什麼就上什麼,不過海鮮多來點!”
“好咧,請稍等……”老闆趕緊讓服務員來招呼,他則是和兩個燒烤師傅開乾。
“哥,你聽我的新歌冇有?感覺怎麼樣?”剛一坐下,周雅彤迫不及待地問道。
“很好啊,冇想到,我們家彤彤長大了!確實很不錯,一會獎勵你一個肉串!”江宇摸了摸她的頭。
“纔不要,我要喝酒!”她嘟著嘴,說出自己的想法。
“明天她們都上班,彆鬨!”
“冇事,我們可以!”一個女孩趕緊說道。開玩笑,偶像要喝酒,那還不緊著?
江宇看向歐陽嘉月,她笑了笑,輕聲道:“彆喝醉了!”
“好,謝謝姐!”周雅彤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胸口。
江宇喝了點酒,便冇有再喝。在家裡喝酒,醉了就睡。外麵……讓周雅彤和歐陽嘉月把他架回去,有些吃力。
過了冇多久,他就被公司這些女孩的酒量驚掉下巴。十三個女孩,不到半個小時,五件啤酒空了。
看她們的樣子,好像興致正濃,關鍵是還冇有一點酒醉的樣子。
身為她們中間唯一男性,喝著橙汁的江宇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
時間越來越晚,江宇正在發愁怎麼讓她們早點回家,隔壁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同桌的人都嚇壞了,一時間整個燒烤店都亂成一鍋粥。
江宇想了冇想,快速從針包中抽出三根銀針,拿在手中。分開人群來到正在發病的病人麵前。
患者正在抽搐,麵色猙獰,讓人看到十分可怕。
“我是醫生,大家讓一下。”如今已經到了高級急救級彆的他,應對這樣的突發事件,還是可以應對。
靈活簡單的檢查,立馬可以判定,是癲癇發病。三根銀針精準地插入患者的三處穴位,她立刻睡了過去,呼吸也變得平穩。
“死了……死了……你殺了她……”和她同桌的人突然大叫。
江宇感覺自己有點多管閒事了,這種病,患者本身應該是清楚的,隻有等她醒來了。
周雅彤有些擔心地過來拉著他的手,要患者真的死了,那他哥故意殺人的罪名就落實了。
店老闆皺著眉頭,在思考如何把對店影響降到最低。這一刻,人性被髮掘的淋漓儘致。
急救車呼嘯而來,幾名急救醫生連忙過來檢視病人情況。當發現她隻是睡著,一名醫生起身不滿地說道:
“請不要這樣占用公共資源,把機會讓給需要的人好嗎?”
說完也不看大家的眼神,上車迅速離開,留下週圍的人麵麵相覷。
這時,患者突然坐了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我怎麼睡著了?”
同桌的人臉色古怪,這特麼也行?
他們在說剛剛發生的事的時候,江宇付了錢帶著歐陽嘉月和周雅彤率先離開。公司的其他女孩也都緊跟在後。
女人突然起身,有些激動地問:“你說那個年輕人救了我,還被你們誤會?”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情況,真的嚇壞了……”
她看向隔壁桌,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夜市離家不遠,公司的宿舍也在這邊,他們決定步行回去。
“哥,你嚇死我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你的麻煩就大了!”周雅彤心有餘悸地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出問題,這麼不相信你哥啊?”他笑了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嘿嘿,我這不是擔心嘛……”
“醫者仁心,好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江宇停下來,對身後的女孩們說道。
要不是他提醒,估計這些女孩能一路跟到家。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白天在學校,三天回去一次。
那個艾滋病女孩在他的鍼灸和藥物調理的雙重努力下,身體免疫係統漸漸地在恢複。
這段時間,江宇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看看,聊幾句,隨時注意她的狀態。
也是這個無心之舉,俘獲了又一個女孩的芳心。
“江醫生,今晚有空嗎?我請大家吃飯!”他正在思考如何給腫瘤患者施針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抬頭一看,是研究小組的一名學生。江宇聽說過他,是江南市有名的狗大戶。拆二代,據說有十幾套房子。
他愣了一下,不由地響起那個胖嘟嘟的王鑫,自己曾經最好的哥們。
“你們去吧,我今天要把治療方案總結出來,明天正式開始!”
或許是逃避,或許是彆的……總之,他不想去!
低頭繼續思考,腫瘤和艾滋病有很大的區彆,發病的位置不同,針法也不一樣。
而治療原理就是殺死癌細胞,防止繼續癌變。
一直忙到深夜,他才確定了方案,準備找個地方隨便對付一夜。打開門,樓道座椅上,小諾正抱著保溫桶,在那裡打盹。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趕緊起身:“你弄完了……”
“你怎麼不回去休息,明天可能很累!”他笑了笑,問道。
“給你帶的湯,還是熱的,喝點吧!”小諾打開蓋子,笑著說。
“謝謝,走吧,我送你回去!”時間已經很晚了,讓她一個人回去也不放心。
等回到出租屋,秦海璐竟然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江宇苦笑搖頭,這段時間,他全心投入兩個研究小組,對家人有些冷落了。
過去輕輕把她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剛剛放到床上,她就醒來了。
“回來了?”她順勢摟住他的腰,親昵地呢喃。
“嗯,睡吧,我去洗洗!”
江宇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拿著睡衣進浴室。
打開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迷茫了……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感覺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叮,監測到宿主腦電波異常,請注意!”係統警告也在這一刻響起。
他把水切換成了冷水,當冰冷的水落在他身上,也讓他恢複了一絲清明。
回想這麼多天的日子,每天都是艾滋病,腫瘤來回切換。關鍵是這些冇有參照,一切都要他自己摸索。
研究小組,雖然人不少,最後還是要他操心。
“唉……或許是我操之過急了!”最後,他歎了口氣,也終於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