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宋小姐,你這管得是不是有些太嚴了啊?小凡不就是用金針纏了個小戒指,戴在小拇指上玩一玩嗎?你至於這樣上綱上線的,扯什麼尾指戴金戒嗎?”
“就是!天天跟我上綱上線,玩雙標。真是蠻橫,真是不講理!你這婚,一定得退了,纔不要娶你!”
夏凡不是故意要氣宋惜,他隻是想留條縫給宮雯靜。畢竟,他想從這個女人這裡撕開一條口子,查宮家!
突然,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夏凡是個王八蛋!”
“夏凡是個王八蛋!”
......
鈴聲是從宮雯靜的挎包裡發出來的。
“你是故意的?”夏凡問。
“對!姐姐我就是故意的!我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夏凡是個王八蛋!”
接完電話,宮雯靜那張原本還笑吟吟的臉,刷的陰沉了下來,當即就變得焦慮不安了。
“你醫術是不是很牛逼?”她問夏凡。
“牛逼談不上,十裡八鄉的鄉親們,那些涼寒感冒,蛇蟲鼠咬啥的,基本上還是能夠治好。”
“跟我去附一院!”
宮雯靜一把抓起夏凡的手,拉著他就要走。
“乾啥啊?這是我男人的手,你亂拉什麼?”宋惜一把將夏凡拽了回來。
“我爺爺在搶救,眼看就不行了。”
宮雯靜很著急。
“叫夏凡去救人,我冇意見,但不許亂拉他的手。”
附一院。
宮雯靜帶著夏凡進了手術室。
手術檯上躺著一個臉色卡白,瘦得跟皮包骨一樣的老頭,他便是宮家的家主宮常宏。
在跟專家組商議了一番之後,副院長曾吉彬走到了宮雯靜跟前,無比遺憾的說。
“宮總,我們已經儘力了,但你們家老爺子這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轉移到了全身,情況很不好。所以你們家屬,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如果慢,還能拖個把星期。要是快,也就在這一兩天了。”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走進了手術室。
曾睿智來了。
“大伯,宮老爺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很糟糕。”
曾睿智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各項數據,說。
“用西醫的方法看來是冇戲了,隻有用中醫,或許能搏得一絲機會。我學的那玄天九針,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隻不過,十成的功力,我隻練到了七八成。不能說讓宮老爺子痊癒,但我這玄天九針一紮下去,至少可以讓他多活三五個月。”
“你能讓宮老爺子多活三五個月?此話當真?”曾吉彬有些不敢相信。
他這個侄兒,高考隻考了三百多分,讀的是一所民辦的中醫大學,俗稱野雞大學。
為了讓曾睿智當上中醫科的科室主任,曾吉彬拉下老臉,賣了好多的人情跟麵子,才終於是讓侄兒拜了金時珍為師。但是,這個侄兒依舊是不學無術,根本就冇有從金時珍那裡學到半點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