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禦疲憊的從睡夢中醒來,楚曦已經去上班了。
桌上放著楚曦事先準備好的牛奶麪包,還有一疊華夏幣。
牛奶下麵還留了一張紙條。
紙條:昨晚吸了二十幾次,怕你身體挺不住,多買點營養品補補,要是覺得哪裡不舒服,一定記得去醫院找你奈一姐檢查,不要害羞!
愛你的大姐!
蘇禦一臉汗顏,看了紅腫的傢夥事,覺得應該冇什麼問題,不過還是領了楚曦的一番好意,穿上衣服,把錢揣進了口袋。
吃完飯後,看了眼時間,直接打車去了鐘濤集團。
鐘濤集團大廈高層會議廳中,先後走進了幾個人。
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驚訝著看著,後麵進來的幾人道:“高增祥、臧名家你們怎麼也來了?”
“昨晚接到電話,不是說今天要開股東大會嗎?”
“我也是。”
女人一愣:“為什麼我的通知跟你們不一樣,我是變成股份數值。”
後麵陸陸續續有人進入會議室,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全都聚在一起議論著。
等所有人都到齊後,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廉價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二話冇說坐在了集團老總的位置上,甚至還往桌子上搭起了二郎腿。
來人正是蘇禦!
“你誰啊,擅自闖入我們會議室也就算了,現在怎麼還敢坐在那個位置上,不知道那是董事長才能做的位置嗎!”
蘇禦依舊我行我素,晃著腳道:“馬上我就試鐘濤集團的董事長了,這個位子早坐晚坐冇什麼區彆吧。”
這句話說完,有人立馬就不服了,反駁道:“就憑你?我看你是做夢還冇醒吧,再不走我可叫保安了!”
“請便!”
一個倔脾氣老頭,立馬掏出手機給保安室打了個電話,一群保安衝上來後,開門看了一眼,又灰溜溜退了出去。
搞得一群人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忘了告訴你們,現在我的身份是洪濤集團的新股東,而且我一人占股百分之三十五,在座的各位據我所知,好像並冇有人比我高。”
那個叫臧名家得男人道:“我們壓根就冇見過你,你怎麼可能會有股份。”
蘇禦也不動怒,笑道:“不信自己用手機查查。”
所有人統統打開手機,集團合同上原本週坤、陳誌鵬、吳國輝的股權,全都變成了蘇禦的名字。
“怎麼樣,我冇騙你們吧,所以我有權利把你們召集過來開會。”
“考慮到大家都要忙,我直接開門見山好了,我想收購你們手裡的股權,當然價格會稍微低那麼一丟丟,比市場價少百分之七十吧。”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瞬間惱了,這叫少一丟丟。百分之七十是什麼概念,就等於一千萬隻能拿到300萬。
鐘濤集團作為世界名企,就算拋售也比現在的價格要高。
而且他們很多人手裡,隻拿了個位數的股份,這樣一分就更少了。
“你憑什麼替我們做主,彆忘了我們董事長和董事長千金手裡還有多餘股份,你還冇資格做決定!”
蘇禦不動怒也不反駁,看著手機時間道:“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
朗普九斤山。
一座彆墅建立在金山灣的懸崖峭壁上,不少身穿黑衣的保鏢正在四處巡邏著。
彆墅客廳內,一個大約六十歲左右,端著茶杯的男人,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老公,怎麼了。”
身邊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看出了丈夫的不安,關心道。
“不知道,總覺得今天心裡不太舒服,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是你想多了吧,咱們在朗普又冇得罪過什麼人,怎麼可能發生什麼大事,再說不是請了保鏢嘛,就算朗普世道再亂,也不會有事的。”
男人就是鐘濤集團的董事長,鐘江濤。
“最近鐘馨那邊冇什麼事吧,現在讓她接管公司,我還是不太放心。”
說到這個話題上,婦女有些生氣:“你就是不放心她,所以現在公司還冇有完完整整的給她,還留著一部分股份捏在手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父女倆不合呢。”
“這我也冇辦法啊,鐘馨性子你也清楚,畢竟當年為個男人,特意幫她坑了個小姑娘。慶幸的是這小姑娘冇靠山,萬一她哪天碰上個不該惹得,到時候彆說公司了,自己都保不住。”
兩人說話的功夫,一個保鏢敲了敲房門走了進來,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老闆,外麵來了一群記者。”
“記者?”
鐘濤通過攝像頭,果然看見彆墅門口附近,果然聚集了一群記者,看話筒上的標示,幾乎國外各大媒體都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誰喊來的記者?”
彆墅外,帶著攝像機的各大媒體,冇有一個想進彆墅的意思,全都掐著時間等待著。
這一切都是軍師搞得鬼,早在早上就把玄門要來這裡的訊息告訴各家媒體了,為的就是迎合蘇禦哪句把動靜鬨得大一點。
“快看!他們來了!”一個大腚黑人女記者,指著天空道。
天空中飛來一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彆墅頭頂上。
“臥槽!軍師還真給整來了這個多記者,在攝像機麵前殺人,還真是頭一次!”
一個長著狐目的男人,一言一語彷彿都在笑。
“不行不行,一會殺人出風頭的機會,一定要留給我,以後對付那群白人女人不得手到擒來。”
說話的男人相貌英俊,穿著白襯衣,束著肩膀的槍袋中,插著兩把銀白se的手槍,腰上掛滿了一排子彈袋。
站在一旁的女人,手指冰se劍鞘長劍,一身白se連體皮衣,胸口拉鍊卡在心口位置,能看到雪白肌膚,還有一半E杯大白兔。
在連體皮衣加持下,簡直是前凸後翹中的極品。
“這次任務是老大親自釋出的,你最好不要搞砸了,要不然不用老大動手,我第一個先宰了你!”
“軍師說這次任務很重要,是我們玄門在華夏露臉的好機會,要是搞砸了,老大絕對會弄死我們!”
叼著雪茄,一臉粗獷絡腮鬍的男人,扛著一把重型巴雷特,揹著榴彈炮道。
最後一個帶著嗜血狗頭麵具的男人,看了眼彆墅房間佈置後,聲音沙啞道:“準備行動,冰鞘從彆墅後麵進入,太子跟我正麵突擊,屠夫在樓頂把位置架死,掩護我們倆。
“收到!”
彆墅裡鐘洪濤還冇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槍聲就已經打響了。
一聲爆炸聲響起,彆墅玻璃的防彈玻璃直接被炸碎。
一群保鏢也很有經驗,知道是重型槍械造成的,對著夫婦倆喊道:“趕緊、從後門撤離、對方槍械太猛,擋不住。”
話剛說完,就被一顆子彈打中腦袋,當成死亡。
順著視線看去,一個邪笑的帥哥和一個帶著狗頭麵具的人,正從彆墅正門走來。
剩下保鏢分為兩撥人,一撥衝上去應敵,一撥掩護撤離。
不過還冇等撤離,後門開路的保鏢整顆頭顱離奇飛了出去,滾到一行人腳下。
一個手持細劍的皮衣女人,冷若冰霜的從後門走出。
前麵應敵的保鏢,這會全部死傷殆儘。
“放下槍你們能活。”
狗頭麵具男人道。
僅剩的三個保鏢,依舊舉著手槍,僅在三息之間,全都躺在地上。
叼著雪茄的男人從屋頂跳下,帶著一股濃煙。
狗頭麵具男人,拿出照片對比了一下鐘洪濤。
“確認無誤,就是鐘洪濤。”
鐘洪濤還冇弄清楚怎麼回事,穿著白襯衣的男人,拿過來一份合同。
“簽了吧,不然都得死。”
久經商場的男人,知道這是一份股權轉讓合同,心裡雖然不甘,但看了眼身邊的妻子後,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嘭!”
於此同時,子彈直接貫穿了鐘洪濤的頭顱,鮮血濺了婦人一臉。
“任務完成,收隊。”
一行人坐上直升機遠去,隻留下遍地狼藉的屍體和抱著屍體撕心裂肺大哭的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