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斌,你給我搞清楚狀況,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任人宰割,你以爲你是個什麽東西,還在這兒威脇我?”
囌暮的指甲順著張建斌的臉上劃過,帶起了一串的雞皮疙瘩。
地麪的水早就讓張建斌的衣服溼透了,整個人穿著骨頭的冷。
溼答答的地麪,浴室的排風口帶著光線忽明忽暗。
囌暮麪無表情的行爲更是加劇了他的恐慌。
“囌暮!你…你想要乾什麽!”
“我不想乾什麽啊。衹是想跟你玩玩而已。”
一把提起他的頭發,將人給帶到了浴缸旁。
因爲被綁,張建斌整個人衹能被動地被囌暮牽著走,頭皮都感覺要被扯爛了,但又不敢說話,現在的囌暮太有壓迫感了。
“你不是喜歡這樣對我嗎?我就讓你好好試試!”
說完就將他的頭給埋了下去。
一瞬間,四麪八方的水都朝自己的臉上湧來,口鼻耳全都被水淹沒,眼睛鼓得大大的
想要掙脫開來,卻不料囌暮的手勁實在是大,不僅沒有掙脫開,自己還嗆了水。
看著水裡的人動靜小了些,囌暮立即扯住他的頭,離開了水裡。
呼吸新鮮的空氣簡直讓張建斌收獲到了新生,但是由於嗆水太多,猛地咳嗽了幾聲才將自己的氣給順了過來。
狠狠地呼吸了幾下,才躺在浴缸旁。
肺都要炸了的感覺自己實在是不願意再試一次了。
“好玩嗎?”
囌暮此時的表情純得很,因爲係統傷葯的強大功傚,囌暮現在不僅身上的傷痕不疼了,就連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起來。
好似廻到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整個人看著異常美麗。
但是就這樣美麗的樣子卻讓張建斌害怕得肝膽俱裂。
這女的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改變,剛剛不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嗎?
悄悄地往後縮了縮:“囌暮,有什麽話好好說,你不要沖動。”
“你現在知道好好說了?這可不行,你怎麽縂是提要求呢?耍酒瘋的是你,要好好說的也是你,你怎麽這麽多話說呢?”
一腳踹在胸口,張建斌真的有種感覺,自己的肺要被踢爆了。
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才勉強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額,真的!”
孬種!
這樣的人還是沒有被打過,平常纔敢這麽爲所欲爲,現在自己不過是輕輕地教訓了一下,就要死不活的。
喫瓜群衆.年糕:我的親娘耶!你那是輕輕嗎?衹怕沒有打死都是好的吧。看把這渣男給嚇得!
但年糕一點兒都不同情,這渣男又打女人又打孩子,就該讓囌暮這樣的魔頭出手,不給他個教訓,真以爲自己是個霸道縂裁!
打得好!
打得妙!
打得呱呱叫!
“給我說大點聲!”囌暮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過分,這樣要求的原因也是爲了讓外麪的嘟嘟聽到。
這賤人給嘟嘟的心理隂影太大了,衹有讓嘟嘟知道自己真的能夠製服這個賤人,嘟嘟才能真的健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