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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小弟的話,趙誌遠‘噌’一下坐了起來,盯著小弟道:“你是說有人在盯稍?”
“對,我可以肯定。那些人雖然換了兩薦人,但都是在同一個位置,而且說話神秘,還提到了姓李的三個字。”
小弟極為肯定的說道。
趙誌遠點點頭,他還是挺相信自己小弟的,作為一個不大不小的混子,現在從良了,可義氣不能丟啊,所以他把手下十幾個小弟都安排著當了服務員。
這些小弟也是久曆社會的老油條了,辦事能力冇得說,眼力見兒也有,一般是不會弄錯的。
既然已經指出問題了,怎麼的也得重視一下,更讓他在意的是這‘姓李的’三個字。
雖說世上姓李的千千萬,可萬一這些人圖謀不軌的是李秀成李總呢?
現在李總可是姐夫看中的人,也是自己的貴人,絕對是不能出事的!
“走,去看看去,我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作妖。”
趙誌遠一揮手,帶著小弟到了大廳,他換了一個能夠看清丁二子,丁二子看不清他的地方站著,然後一揮手,小弟走向了丁二子。
丁二子一邊喝茶一邊盯著樓道看,突然眼前一暗,一個服務員主動過來續水來了。
他也冇有在意,隻是一側身從服務生旁邊看向樓梯。
隻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落在趙誌遠眼裡卻是天大的破綻。
實錘了,這傢夥就是在盯人!
至於是不是在盯李秀成就更簡單了。
他拿出手提電話拔給了李秀成。
片刻後李秀成不緊不慢的走下了樓,而在李秀成下樓時,趙誌遠清楚的看到那個原本懶散的半躺在椅子上的男人猛的坐直了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樓梯方向。
然後起身似要去找同伴,而當李秀成下到大廳直接拐進了辦公室,那人猶豫了一下才又坐回了椅子上。
“果然!”
趙誌遠眼睛微眯,露出了一抹凶光,叫來小弟,吩咐他盯著對方,然後他大步回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李秀成坐在堆錢的桌子上,隨手把一摞摞現金碼在一起。
見趙誌遠進來,他微笑道:“怎麼突然打電話叫我下來?數錢數膩歪了?”
“數錢我永遠都不會膩。”趙誌遠走到李秀起身前,認真道:“李總是得罪什麼人了?”
李秀成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跳下桌子道,盯著趙誌遠道:“這話怎麼說的?”
這一刻,李秀成的眼神變得如同鷹眼一般銳利,趙誌遠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騰騰殺氣,他這才知道,這個看起來溫文而雅的男人骨子裡也潛藏著濃濃的血性。
“有人盯稍你!”
“誰?”
“就在大廳裡,正對著樓梯的卡座上,小弟說有兩個人,早上有兩個已經被替換了,而且言談中提到了‘姓李的’三個字。”
“剛纔你讓我下來就是要確認對方是不是在盯我?”雖是疑問句,李秀成的語氣卻相當篤定。
趙誌遠拍了拍手:“是的!李總這反應總是快得讓人措不及防。”
“走吧,跟我上樓。”李秀成說完,向門口走去,趙誌遠急忙跟上。
兩人出門,李秀成的目光在大廳中掃過。
大廳極大,但正對著樓梯的茶坐卻不多,執照趙誌遠的描述,李秀成隻一眼就鎖定了懷疑對象。
一個青皮頭,穿著灰色T袖的壯實青年。
至於另一個則是冇有看到。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兩人上樓,到了三樓包間,推開門,呂平南,趙強和趙雪瑤兩女正圍坐在桌子四周打牌。
“哎哎,五條,自摸清一色,胡了!哈哈哈哈,給錢給錢給錢!”
趙以沫突然狂笑了起來,然後抖手伸到桌子中間開始要錢,那樣子彆提有多嘚瑟了。
“都說新手打牌手氣好,今天我是真信了。”趙雪瑤一邊掏錢一邊笑道。
“不錯,今天下午就趙小姐贏得最多。”呂平南伸了個懶腰,起身給李秀成讓位置:“李總,你來,我實在不大會。”
李秀成擺手:“不打了,有情況!”
吱~
一聽有情況,趙強雙腳後彈,直接站了起來,椅子都被彈倒在地。
“怎麼了?”趙以沫也不要錢了,邁著大長腿趕緊趕了過來,麻將固然好玩兒,可哪有打架的事兒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