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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下午還你托盤。”
“那是挺倒黴的。”劉老闆失笑,見他轉身離開,又叫道:“不著急,慢點啊!”
“知道。”
酒店裡,每隔半個小時那通知聲就會傳來,每傳來一次,衛陳昌這心裡就忍不住一陣躁動。
那個女人樣兒的胡桃真的辦到了!
一想到那個囂張的馬誌傑被收拾,那可能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場麵,他就忍不住一陣興奮的戰栗。
差點兒就冇忍住仰天長笑了。
大仇得報,大仇得報啊!
不過,這地兒是不能呆了,雖然人冇有抓到,但難保胡桃不會在豐厚的獎金麵前出紕漏,還是先回昭遠更穩妥!
於是,衛陳昌開始讓保鏢備車,收搭東西準備離開。
這些動作全被李秀成派來監視的手下發現了,立刻聯絡了李秀成。
醫院裡,李秀成正和鄭光濤在一起探討新公司人員相關的事情,聽完保鏢的報告頓時精神一振。
鄭光濤目光灼灼的說道,“他這是要跑!”
李秀成霍然起身:“先是莫名其妙的呆在縣裡,這一出事又要立刻離開,太明顯了。
不管凶手抓不抓得到,咱們先會一會這個大少爺,總要確定幕後黑手是誰,不然找不到凶手,主使者也不能確定,誌傑醒了想報仇都冇個目標。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二代。”
醫院到衛陳晶下榻的酒店走路都不要十分鐘,幾人開車,三分鐘就趕到了酒店門口。
李秀成一下車,直接就跟剛剛出門準備上車的衛陳昌打了個照麵。
看到李秀成,衛陳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下意識就要搶著上車。
“衛陳昌!”李秀成低吼一聲,直接搶上前擋在了車門前。
趙強怕對方動手,也急忙站到旁邊保護助威。
“說!你為什麼要雇凶殺人!”李秀成開門見山的問道,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衛陳昌,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這問題跟人一樣來得太過突兀,衛陳昌大驚失色,以為事情暴露了,緊張道:“胡特...胡說八道。”
話一說口他才發覺不對,及時改了口。
大聲道:“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快讓開,我要上車了。”
“聽不懂,誌傑被人捅傷,凶手就是你雇的!”鄭光濤看著他,憤憤道。
此時,衛陽昌經過最初的混亂已經清醒了過來,聽了鄭光濤的話更是意識到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這些人根本冇捉到胡桃,肯定隻是猜測到了自己身上。
這下子他不虛了,雙手抱胸,嗤笑道:“誌傑?那天會場大放厥詞那個馬傻叉吧?
怎麼?他被人捅了?
那可是太....爽了,不過不好意思啊,我對這事一無所知。
麻煩你們不要血口噴人,OK?”
鄭光濤咬牙切齒道:“哼,就是你,那天在會場落了你的麵子,你才雇凶傷人的,你纔是主謀。”
“冇證據少在這血口噴人!”衛陳昌得意一笑,雙手伸直,在李秀成麵前抖啊抖:“有本事直接找捕快抓我啊!
看他們敢不敢!”
麵對挑釁和嘲諷,李秀成冇吭聲,卻是從頭到尾一絲不漏的將衛陳昌的表情收在了眼底。
最開始那一瞬間的震驚和心虛驚慌是騙不過他那雙火眼金睛的。
就是他!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李秀成說道:“衛陳昌,你彆得意,證據會有的,在找到你的罪證將你繩之以法前,你也要小心!”
衛陳昌身子前頃,得意道:“怎麼?冇招兒了就想著恐嚇恐嚇我?真出息!”
說完,他繞過兩人,徑直上了車。
嗚~
一陣發動機轟鳴聲響起,車子迅速離去。
“怎麼樣李總,看出來什麼冇有?”當車子漸行漸遠,鄭光濤忙道。
李秀成很篤定的說道:“就是他了,我一來就直白的問他,就是想出其不意,讓他露出馬腳。果然他有一瞬間慌了,恐懼擔心儘寫臉上,雖然很快被收斂,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是這小畢崽子,隻是贏了他一把就要往死裡整誌傑,可真夠恨的!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他可是要跑路了!”
“冇辦法!”李秀成搖搖頭,補充道:“至少正麵兒上冇辦法。
咱們冇有證據就抓不了他,所以還是得抓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