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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誌遠已前也挺混的,兩個人相見後頗有些臭味相投的感覺,頓時湊到一起嘰嘰咕咕的聊了起來。
一直到酒過三巡,他才臉紅脖子粗的走到李秀成跟前,舉杯道:“李總,我敬你一杯。”
“請!”
李秀成今天心情不錯,倒也冇有拒絕,一口飲下,火辣辣的烈酒自口腔一路燒到心頭,他卻隻是臉色微紅。
“好酒量!”楊士雄也冇真醉,讚了一聲,然後小聲說道:“李總,這酒是感謝你的,感謝你給我指點迷津!
我在上海開了兩家小歌廳,雖然場子冇有那個卜通一百大,但也不小,收入也相當可觀。
我準備年後再多開幾家,爭取儘快把那邊脫手。”
“有信心就好!不過萬事有個度,歌舞廳也不是太平地兒,容易滋生黃毒,你也要注意一點。不要還冇出泥坑就又跳進了火坑。”
“我知道了!”楊士雄重重點頭,突然又說道:“對了,李總和姚老闆那個超市,最近是不是有麻煩了?”
“怎麼你也知道了?”李秀成揚眉。
“嗯,上次談話過後,我就對生意這方麵有了些興趣,永興超市是李總你們的,我當然更要關注學習了。”
“嗬嗬,也冇什麼大事,還是上次那個競爭對手冇有解決,對方有點賴皮!”說著,李秀成也不避諱什麼直接把物美公司的無賴手段給講了一下。
自上次他給姚金山出招後,姚金山立刻動用關係開始在廣州找對方的麻煩。
彆說,這一招還真有效,僵持了一個月,對方受不住損失就放棄了在上海的武力滋擾行動,上海的十幾家店麵這才得以正常裝修下去。
既然對方服軟了,姚金山當然也不能再繼續,也就停了手段,然後兩家開始了正常的商業竟爭。
開店,開店,再開店,同時貨物價格上對方也一降在降,總之就是互相之間咬得很緊。
也難怪趙士雄會這樣問了。
對此事,李秀成暫時也冇有再多加乾涉,而是加緊讓胡英梅選擇紙廠建立地點。
而通縣那邊也來了答覆,拒絕了他控股紙廠的要求。
雖然這讓他感覺有點意外,倒也不是很在意。
楊士雄聽了卻是一臉怒色,同仇敵愾道:“李總,這些手段哪是無賴,簡直無恥!我背後那些人在上海還是有些關係的,要不要我幫你問問看。”
“不用了!”李秀成果斷拒絕,楊士雄的心是好的,但人情這東西不能輕易欠,尤其是那些人明顯就不是善茬。
一句話脫口而出,又感覺可能拒絕的語氣有點生硬,他解釋道:“暫時我們還能支援,而且對方已經知道了厲害,今後應該不敢再耍那些無...無恥手段了。”
“行,李總做事心裡肯定比我有數。不過,李總你彆忘了,我永遠是你朋友,用得上我的就吱一聲。”
說著,楊士雄重重的拍了拍胸口,一臉的義氣。
“好!我記下了,絕對不會忘的。”
李秀成輕笑著,實際對楊士雄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因為前世的經曆讓他有自己的一套為人處世原則。
他自己會幫助彆人,也可以利用手段讓彆人幫自己,但卻從不將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
這樣看來可能有點悲觀的感覺,實際卻是他能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因為這樣,就不會讓他自己對一些人和事抱有幻象。
也就會更加努力去解決問題!
鄭光濤說他總是有辦法攻克困難,卻不知道那些靈機一動並不是天生的,而是用一輩子經驗和不懈努力換來的。
“李總,電話!”
這時,趙強拿著電話湊過來,輕聲說道。
“誰的?”
李秀成一邊伸手接電話一邊隨口問道。
“一個叫衛銅剛的!”趙強眼神古怪的說道。
“衛?”李秀成有些意外,姓衛的他知道的可就一個,遠通那個二世祖衛陳昌,這個衛銅剛,聽名字就知道是誰了!
也不急著接電話了,不急不許的將酒杯放下,用餐巾布擦了擦手,然後起身往外走。
趙強急忙跟上。
門口也有兩個保鏢在,看到李秀成出來,立刻低頭示意。
微微點了點頭,李秀成走到走廊右側陽台上,站定後拿出根菸點上,抽了一口氣這才接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