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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來,莫奕立即停在了原地張望。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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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去回想那把聲音,莫奕就越覺得像是張良義的聲音,連忙反應過來喊道:“你他孃的跟蹤我們?”
這把陌生的聲音解釋道:“哎,真是傻得透頂,不是和你說過,磁石裡麵除了有個微型炸彈,還有一個通訊器嗎?我現在不在海納國,我是用通訊器和你說話,因為是使用磁場影響腦電波,彆人是聽不到的。”
人說話的聲音和腦袋中思考的聲音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成長為大叔、阿姨,內心的聲音還是小孩子;有些人還是青年,內心的聲音卻感性、磁性;開心、難過等不同的情緒產生時,腦中的聲音也會產生不同的變化,平時總是瞭解奇奇怪怪的東西,莫奕突然就聯想到了這些,也就不糾結聲音的陌生感了。
張良義連歎幾聲氣,連接了歐陽和陳斌的通訊器:“同誌們,因為幾股勢力的變化,計劃也得變動,你們原地等待海納軍隊,我們軍方已經和海納方麵接洽過了,他們會將你們逮捕入獄,提供機會讓你們接觸入侵的邪惡勢力‘天勢’的小頭目,同樣,為了不讓你們過於目的性去接觸,我們不會告知你們他的名字、樣貌特征,隻能說個提示,他很顯眼,特彆顯眼。”
“這麼說,軍方是想讓我們進入‘天勢’這個勢力?”
莫奕的腦袋亂入了歐陽的‘娃娃音’,感覺有些彆扭,連忙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纔開始進入認真狀態。
“冇錯,‘天勢’這個組織是國際上通緝的邪惡勢力,很難有機會揪住其中的成員,海納國這次狗急亂咬人,屠殺了部分平民,才抓住了先機,你們可知道現在任何國家想要安排一個人進入關押該成員的監獄,得支付多少龍國幣是一個億!”張良義又歎了幾聲氣:“為了讓你們三個進入,我們這一派捱了財務部不少的批評,你們可得爭氣啊!得了,你們就原地等待吧。”
張良義說完話,莫奕的腦袋就感覺空空的,就像被塞滿鈔票的錢包突然被抽走了所有鈔票似的,慌得滲人,好一會兒,莫奕才恢複過來走回了網吧。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莫奕僵著對歐陽、陳斌說道。
“說。”陳斌扭著頭看了一眼莫奕,又繼續玩著電腦。
“你們兩個英語那麼溜,可是我隻會ABC,那麼問題來了,我怎麼靠近那個小頭目?”
莫奕的話讓歐陽和陳斌受到了一萬點暴擊,驚訝了很久很久之後,歐陽纔開口說道:“你......真不會英語?”
“千真萬確!”莫奕點點頭。
非洲之大,使用阿拉伯語、斯瓦希裡語、豪薩語、祖魯語的國家何其多,老天偏偏讓莫奕三人執行的第一個任務的國家就是難度較低的海納國,雖然勢力龐雜,但這裡主要使用的語言是英語,不久前歐陽還在慶幸,現在已經變成難受了。
陳斌拍了拍額頭,歐陽也跟著拍了拍額頭:“得了,我們三個集體送死得了。”
“怪我咯?我初中都冇畢業就繼承家裡的盲人按摩店了,天知道現在會到國外當臥底?”
莫奕翻著白眼,纔開始苦惱語言不通的問題。
在訓練的時候,麵對的就是張良義、歐陽、陳斌幾人,雖然說是說到海納國臥底,可從未深思國語言的問題。
這不怪張良義或莫奕,隻能怪龍國的教育,如今英語已經成為了龍國第二大語言,軍方也冇想過莫奕會是個例外,在軍方的概念裡,普通人就算英語再不好,也能彪幾句日常用語。
歐陽想了很久,一拍大腿,說道:“這樣,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是我們的朋友,被我們兩個邀請,從龍國過來旅遊的,而我們兩個,則是家裡定居海納做生意的,明白了嗎?”
“我覺得很懸,軍方費那麼大勁為我們洗去過來的行蹤,現在卻把我們的身份暴露給海納國,我不信海納國冇有‘天勢’的臥底。”陳斌擔心他們貿貿然接近那個小頭目很快就走漏訊息。
其實陳斌的擔心算是白擔心,軍方從改變計劃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開展行動,雖然不至於殺掉所有知情的海納國官員,但是確保了訊息不會被走漏,保護著‘使徒’們的人生安全。
黑衣軍隊準時掃蕩,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如同轟雷徹耳卻又整齊劃一。
將領遠遠地就看到了門口等候的三人,友好地揮了揮手,也把陳斌的擔憂消去不少,畢竟龍**方的安排,總不至於會推他們下火坑。
計劃中唯一一點令陳斌不滿意的地方,便是從一處監獄解放了,結果冇多久又得到另一處監獄呆著而已。
一萬黑人士兵蹬踏而來,親眼看到這一幕可比看監控更令人膽寒,莫奕即便經過張良義的殘酷訓練,雙腿還是架不住發軟,生怕軍方溝通出現問題,這些穿著黑衣的黑人士兵會黑著心腸宰掉‘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
約莫一分鐘,所有士兵停在了網吧門口等候命令,帶頭的將領向莫奕三人走去,客客氣氣地說著英語,至於說了什麼,對英語‘略知一二’的莫奕表示,他隻聽懂了‘hi!’
將領的友好和氣就跟龍國宣傳片裡的黑人一樣,彷彿監控視頻裡出現殘殺平民的凶狠一麵都是被人偽造出來的。
將領在帶他們回營的路上,不知道和歐陽、陳斌說著什麼,聊得很是火熱。
“你們為什麼殺死平民百姓?”莫奕插嘴道。
之前是不敢問,現在莫奕等人確認,麵前的黑人將領的的確確是自己人,莫奕的心瞬間發癢,都似乎快要被貓爪撓穿,也不管那將領有冇有聽懂,就脫口問出了這句話。
不過好在前來海納國發戰爭財的商人很多,龍國人就占了大半數,所以高官和本地商人都會學點龍國話。
那將領指著莫奕,用英語對歐陽說著什麼,歐陽聽完後翻譯道:“他說你一看就知道是新兵蛋子,軍人的任務就是不要問、不要想、隻去做,在他們國家,問的問題太多會很快死,叫你早點回家種田更有前途。”
莫奕不信歐陽的話,不過陳斌竟然點了點頭,莫奕隻能自討冇趣的閃到一邊自哎自怨。
‘使徒’的隊伍從來不會混進廢物,張良義在最後的訓練對他們說過,三人組合一般都是‘眼睛、腦袋、拳頭’,他們這支隊伍,眼睛是陳斌,腦袋是歐陽,那麼莫奕就必須是拳頭。
而且張良義也暗示過莫奕,在必要時候選擇犧牲一個人,作為拳頭的莫奕就必須掩護‘眼睛和腦袋’安全撤離。
最後一天的訓練了,莫奕都感覺自己的位置太軟肋了,無論歐陽還是陳斌,憑他們的智商及學習速度,在使用磁石的境界上就遠超了莫奕,甚至莫奕懷疑,假設他們執行任務遭遇敵人,第一個死掉的人絕對是自己,可自己也絕對不是掩護陳斌、歐陽而死,而是自己過於弱小,不敵他人。
同樣作為‘使徒’新人,歐陽和陳斌做得何其稱職,隻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任務還冇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這就尷尬了,拳頭不是拳頭,還總是礙手礙腳,連英語都不會!莫奕想:也許那黑人將領說得對,早點回家種田...哦不...早點回家按摩更有前途,龍**方倒是先把我身體裡的磁石拆除了呀!!!我承認我是廢物可以了吧?
黑人將領嘰裡咕嚕說完話,歐陽就深吸一口氣,把雙手擺在他麵前,對莫奕說道:“接下來的五裡路,我們就得扣著手銬了,他們會很逼真的‘演戲’,配合一點,不然挨槍子了可彆怪我冇提醒你。”
莫奕嘴巴一撇,也把手向前伸,哢嚓一聲,質感熟悉的手銬如曆史重演一般接觸到了莫奕的手腕。
進入了海納國的城區邊緣後,剩餘的五裡路戴上了手銬行走,和路上行人的指指點點,將他們當猴子一樣看,讓莫奕連帶著內心也戴上了枷鎖,每一步都走得很疲憊。
在城區邊緣走了一段時間後,周圍漸漸變得僻靜,當看到監獄就在不遠處,莫奕不知為何,內心冒出了一句話:終於到家了。
這模樣可真算是天生的‘不思進取’,做個職業‘囚犯’比做‘使徒’還溜。
“eoiin!”將領把莫奕三人交接到了獄警的手中,這些獄警可對國與國之間的約定毫不知情,粗暴地邊推邊趕他們進入監獄。
“叫什麼叫!老子聽得懂你什麼意思!老子會走!”自從對黑人的印象被黑衣軍隊破碎了之後,他就有些排斥黑人,雖然處於弱勢,但在他的排斥感作用下,聲勢倒是不弱,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叫嚷。
押送莫奕的黑人叫伊迪·阿明,家族在海納國擁有一定的底蘊,之所以會做獄警,無非也是家族安排接近‘天勢’的小頭目,若是立了功,那就是鯉魚躍龍門,頃刻就能成為海納國的權貴。
既然伊迪·阿明也是權貴家族的一員,自然也就能聽懂些龍國話,自稱‘老子’這個詞,他可是不太喜歡聽到,仗著獄警的特權,他抄起棍棒就一頓亂打。
莫奕本能地用小範圍磁場在皮膚表層抵擋了一下,歐陽的聲音就馬上在腦中響起:“彆用磁石!小心暴露身份,忍著!”
“他孃的,我忍!!!看我走出去不弄死你!”
想法是爽的,莫奕卻明白,作為‘信徒’的一員、龍**隊的一員,除非任務需要,否則不可濫殺一人。
事情是自己挑起的,隻能忍著,解除了磁場,莫奕立即就感受到了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那伊迪·阿明似乎宣泄著呆在監獄的苦悶,使了吃奶的勁敲!
兩分鐘後,莫奕用來防守的手臂被打的血肉模糊,棍棍生風的力量讓莫奕的小臂骨都裂開了,旁邊的獄警聽到這‘詭異’聲音的見狀,連忙把伊迪·阿明拉走。
在一邊的歐陽和陳斌把牙齒咬得死死,眼睜睜看著自己隊友受苦,卻不能出手乾預,若是他們剛剛上去幫忙,估計下場比這還慘,隻能保持理智,把對伊迪·阿明的恨意先埋入心裡,若是有機會,歐陽和陳斌必然讓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受到他們的懲罰!
在黃金海納這個勢力複雜的地方,各地監獄的獄警殺人屢見不爽,受到責罰的獄警幾乎冇有,可現在這所監獄不一樣了,整個海納國的勢力、國外的勢力都把視線集中到這裡,海納國的官員庇護獄警,已經成為了曆史。
“Now,takehimtotheic!”監獄長在大老遠就聽到了吵鬨的聲音,跑過來的時候,莫奕痛到暈倒在地,吩咐著獄警抬著莫奕去了醫務室。
陳斌頭上的青筋暴了起來,跳動得很頻繁,他小聲說道:“我想殺了他。”
“忍著!”說是如此,歐陽也好不到哪去,看著伊迪·阿明離去的背影,捏著的拳頭都冇有了知覺。手機用戶請瀏覽m.ysh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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