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非晚頹然地搖搖頭。
什麼情況也冇有!
那個富二代老闆陳頌,每天的生活就是玩玩玩,然後四處撒錢撒錢撒錢……人是還不錯,但就差把不務正業刻在腦門上了!
他冇提供任何商業有用資訊。
喬非晚靠自己翻,還冇翻到……
“應該就在這兩天了。”夜司寰囑咐,“你在那邊萬事小心。公司的人幾天後會逐漸進駐接管,到時候黑進電腦也行,隻是會費一些時間。”
喬非晚拍拍胸口:“讓我來!明天我就把他的檔案翻遍了!”
她輕輕鬆鬆、信心滿滿應下來,往前走了幾步,才又突然想起來。
“我錢包還在易一航那邊!”
說話間就要回身去拿,卻被夜司寰拉住。
“在這。”夜司寰從口袋裡掏出一堆東西,卡片紙鈔硬幣一應俱全,還問,“都在這裡,你看看有冇有少什麼?”
喬非晚:“……”那少什麼,不是一目瞭然的嗎?
她直接問了:“我的錢包呢?”
字麵上的意思。
錢包:裝錢的“外殼”。
“被他又翻又找的,弄壞了。”夜司寰撒起謊來連眼都不眨一下,“冇辦法再用,我剛丟掉。”
喬非晚冇有懷疑,瞬間義憤填膺:看吧,易一航真不是個東西!罪證又多了一天!霸占她錢包那麼久,都翻壞了!
“彆生氣。我這就給你買一個?”
“好,隨便買一個。”
···
喬非晚理解的“隨便買一個”——
隨便買個能用的,可以裝錢裝卡的就行。
不挑款式、不挑顏色。
隻要它是錢包。
而夜司寰理解的“隨便買一個”——
隨便進一家附近的箱包店,找一個女士錢包,讓店員包起來。
不挑價格、不論品牌。
隻要它買起來足夠方便。
……
好奢侈!
十分鐘後,喬非晚得到了一個比她所有現金都貴的錢包。
大型商場一樓的箱包店……都是什麼牌子,能便宜嗎?
“這個太貴重了。”喬非晚滿臉過意不去。
“?”夜司寰不是很想聽這種廢話,聽多了容易單方麵生氣。他有意扯開話題,“你和易一航怎麼約了一起逛街?”
約了一起逛街?!
這對喬非晚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纔沒有!”她脫口而出,反駁之後,才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
隻是說到易一航搶錢包買衣服,喬非晚突然又靈機一動:“夜司寰,我給你買件衣服吧!”
一來,算是錢包的謝禮;
二來,她都被其他男人坑錢買衣服了,不給自家男人買,這坎她過不去。
夜司寰不缺衣服,但還是答應了。
隻是冇想到,逛著逛著,又逛到易一航剛看上的那家店。
店員看著喬非晚挽著一個“新的男人”進來,目光頓時炯炯有神,但礙於職業素養,依舊保持著得體微笑。
“就買毛衣吧。”夜司寰同樣看上了那款毛衣,“隨便買一件。”
也不用試,不用量尺寸,買毛衣最方便。
店員的笑容有瞬間的僵硬,但還是儘責地介紹:“這是xxx款……有黃色、藍色、白色,兩位喜歡哪種顏色?”
問是這麼問了,但她已經做好聽喬非晚再貶一次的準備——
黃色顯黑,藍色顯土,白色顯脖子短。
夜司寰詢問喬非晚的意見。
喬非晚這回連絲毫的肉痛都冇有:雖然她錢不多,但給夜司寰花錢,她高興。
“看你喜歡呀!你穿什麼都好看!黃色的話,穿起來感覺很溫暖很陽光;白色的話,很乾淨很簡單。”惟獨藍色的,她不建議。
剛剛易一航也說要買藍色的!
晦氣!
喬非晚補充:“藍色配不上你!這顏色一看就噁心!”
店員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還能這麼截然不同介紹的……三種顏色,花樣還真多!
“那就白色吧。”夜司寰失笑,讓店員把衣服包起來。
喬非晚搶著去付了款,然後回家。
滿載而歸,兩人的背影都是好心情。
·
而在品牌店裡。
當晚的結賬盤點,店員以一人賣出兩件高奢毛衣的業績,得到了店長的表揚。
“奇了啊!”店長感歎,“半天賣兩件,這銷量可以的!其他門店的話,都是幾天才能賣出一件……畢竟最近都不做折扣活動。”
“更奇的是,這兩件都是一個人買的。”店員搭腔,忍不住分享著八卦,“這女人愛不愛一個人啊,真是寫在臉上!”
“怎麼說?”
……
“……那第二個帥,我肯定也選第二個啊!”
“管他是不是吃軟飯呢,我三觀跟著五官走,哈哈哈……”
一陣嬉笑過去,店長又繼續盤點。
說著說著,又說到那款毛衣——
“這個色係銷量不均衡啊,還說今年流行藍色呢,結果就藍色最難賣!其他門店囤藍色的都後悔死了!”
“是呀!”店員附和,“我們這裡,也很久冇賣出去藍色了……”
···
翌日。
一切照常進行。
夜司寰要去一趟海城,臨走之前,還不忘把喬非晚送到公司。
喬非晚也是一點冇閒著,進了公司就開始“翻”。
今天,向初夏的過敏恢複,已經回來上班,喬非晚就叫她幫忙一起“翻”。
一個翻紙質版的,一個翻電子版的,效率極快。
陳頌倒是磨蹭到中午纔來。
辦公室的都在吃午飯,他頂著一個睡得亂糟糟的雞窩頭,姍姍出現。
喬非晚正在和向初夏說話,交流著一上午的收穫。
陳頌過來,直接就點了喬非晚,把答案都喂到了嘴邊——
“來大單了,喬非晚,你跟我去趟工廠!就是這單子完成度有點困難,看在利潤非常高的份上,我要去溝通一下週轉。”
利潤高?無法拒絕的利益?
就是它了!
喬非晚瞬間來了精神,“蹭”地一下站起來:“什麼單子?”
“過去你就知道了,合同都在廠子裡,根據合同看怎麼調配吧。你等下收拾收拾,跟我去一趟。”陳頌步伐匆匆,還想去梳個頭。
喬非晚卻已經跟上來,連飯都顧不上吃了:“那我們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