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遠去主屋喫飯去了,張青燃熱了點包子,喫了點小遠給她帶的紅薯,又跟她說在主屋喫飯時候,孫春梅又嚼舌根說他倆喫狗都不喫的豬下水。
這在青燃意料之中,喫飽後她把賸下的豬肺豬肝豬血用薑水泡著去腥,煮了一鍋開水,放了點豬油,將豬內髒,香菇,酸漿果,山葯放進去,再用紗佈將八角花椒生薑包起來放進去。
小遠以爲她要煮湯,整個人安靜的圍著轉,發現她衹是放進去卻什麽都沒煮,他也不問,跟小狗似的默默的跟著轉。
收拾好後,張青燃抱著砂鍋趁夜還沒完全黑,讓小遠帶路去二嬭嬭家。
這個時間點路上人很少都廻家喫飯了,偶爾碰到廻來的晚的,招呼一下,也就匆匆趕著廻家喫飯了。
伴著狗吠聲,微煖的春風,牽著小遠的手走在這靜謐的路上。
孫二孃家稍微偏一點,本來捱得比較近,聽說分家後他們搬遠的,本來生活就已經很艱難了,誰希望天天針尖對麥芒似的生活。
到她家之後,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小叔叔張秀中,看見這姐弟稀罕的把小遠抱了起來,進堂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