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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阮蒹葭約了時間,宋安之就帶著厲梨和魏穎上門了,是的,魏穎當天晚上就打電話,委婉的表達了自己還是想見見偶像的想法。
宋安之當然不會拒絕。
“阮前輩住的地方怎麼覺得森嚴的很……我心裡有點緊張。”厲梨挽住宋安之的胳膊,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妝,穿也十分簡單,生怕給偶像留下不好的印象。
魏穎脫口而出:“好像在軍營。”
她自己就是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對部隊的氣息十分敏感,如今這座院子就給她這種感覺,讓人下意識的想到莊重、嚴肅、活潑這些大字。
宋安之笑道:“這些跟咱們沒關係,你們就好好膜拜自己的偶像就行了,如果阮前輩精神好,說不定能指點指點你們。”
厲梨眼睛一亮:“那就太好了,娛樂圈多少人連阮前輩的衣服邊邊都摸不到,我這就能上小課了?太幸福了。”
說完,她又一臉遺憾的看著魏穎:“就是你要去援疆了,學這些也冇用,可惜了。”
來之前,宋安之已經和厲梨打過招呼,讓她“特彆”關照一下魏穎。
果然,被“照顧”到的魏穎,臉一下就垮了。
宋安之和厲梨會心一笑,小姑孃的援疆果然有問題,必須好好查查。
阮蒹葭親自出來接她們,看到厲梨的時候一愣,可很快就將視線轉了,衝著三個小姑娘笑道:“快進來,我可是盼著你們來呢。”
厲梨眼睛賊亮:“阮、阮前輩,您、您好,我是厲梨,我喜歡您很久了!”
魏穎:“我也是!”
真的像二嫂(安之姐)說的那樣,阮前輩好美啊,美的溫和不張揚,她笑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都在發光一樣,說話的聲音也好好聽。
關鍵,她對她們好熱情啊。
興奮!開心!想尖叫!
宋安之慢後一步,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心裡卻想著阮蒹葭看到厲梨第一眼時候的呆愣,雖然隻是一瞬間,可她確定,阮蒹葭看到厲梨很意外、又很激動。
想想之前,阮蒹葭也對厲梨表現出來了極大的興趣,不止是前輩關注優秀晚輩的興趣,而且其他……她也說不清。
“安之怎麼不吃?”阮蒹葭笑道,“這裡的水果都是我自己花園裡種的,你嚐嚐看,味道還不錯。”
宋安之回過神,優秀不好意思:“我最近總有些失神。”
“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叫保健醫生過來給你看看?醫者不自醫,可不能仗著年輕就大意了。”
厲梨笑道:“阮前輩,我二嫂懷孕了,所以有時候會精神恍惚。”
阮蒹葭驚喜:“這可是大好的事情,中午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安排?在這裡就當自己家,彆客氣。”
“我現在胃口還不錯,都能吃。”宋安之笑道,“孩子乖的很,一點不折騰。”
“是個孝順的孩子。”阮蒹葭見宋安之精神狀態的確不錯,也就鬆了一口氣,聊了一會兒孩子很快又聊到了拍戲。
厲梨求知若渴,魏穎也眼睛發光,一左一右的坐在阮蒹葭身邊,阮蒹葭也喜歡上進的年前人,三個人聊的十分投機。
宋安之在一旁聽了一會兒,實在提不起興趣,和她們打了招呼就去院子裡透氣。
阮蒹葭是一個十分有生活品位的人,院子收拾的乾淨整潔,牆角種了一棵紅楓,現在葉子已經開始變紅了,一眼看過去跟晚霞似的。
她正細細打量著,就聽到了沉穩的腳步聲,抬頭看過去,衝著來人微笑:“阮先生。”
阮克笑著點點頭,看向院子裡的亭子:“坐下聊聊?”
“好啊。”
很快有人送來了茶水點心水果,兩人相對而坐,配上院子裡初秋的景色,氣氛很不錯。
“你們將R國攪合的人仰馬翻還能平安回來,不錯。”阮克笑。
宋安之倒是不意外阮克會知道,畢竟雖然不知道阮克具體負責什麼工作,隻看他周身的氣勢以及這院子的戒備就知道是屬於組織的人。
魏民能知道,他自然也能知道。
“為人子女,應該的。”宋安之垂眸,“他們害了我爸爸,我總要做點什麼。”
阮克看著她:“有些事情我們暫時不好出手,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清算,以後還是要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如果你爸爸在天有靈,也一定希望你平安而不是冒險報仇。”
“謀定而後動,如果還要搭上自己那豈不是便宜他們了?”宋安之挑眉,“最不濟,我還能一把毒藥毒死他們。”
就是不想讓他們死的痛快罷了。
像如今這樣多好啊,妻離子散、身敗名裂,以後就算被人提起也是嘲笑譏諷。
“不能衝動。”阮克有些頭疼,怎麼忘了眼前這位不隻武力值高,還是大名鼎鼎的神醫,真要下毒保不齊能殺他們個雞犬不留。
這痛快倒是痛快了,但事情隻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到時華國在國際上不好處理。
比較之下,他們易容去R國真是已經很考慮全域性了,而且最巧妙的是他們還藉著高田英裡的手玩了一招詐死。
就說手段妙不妙?!
“我不會衝動的。”宋安之見阮克一臉警惕的樣子,忍不住笑,“而且我都回莊城了,不會再過去下毒了。”
但高田英裡來莊城,如果他找她麻煩,那就不要怪她出手了。
不能將人弄死在華國,還不能教訓教訓麼……
阮克不知道她的想法,得了保證鬆了口氣道:“高田英裡在R國混不下去了,來莊城做生意,很可能會找上厲家。”
“一個政客要做生意?”宋安之皺眉,“不是打著做生意的幌子搞事情?”
阮克:“目前不確定,但他隻要不違法亂紀,就不能在莊城出意外。”
不然依照R國的尿性,指不定能搞出什麼事情來,雖然不怕他們搞事情,可蒼蠅多了也很煩。
“我會讓我先生當心,其實我前幾天在餐廳見到他了,他和一個男人見麵,冇聽到在說什麼,不過談話似乎不是很愉快。”
阮克挑眉:“那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