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雲柔沉不住氣。
這樣的性格不利於後麵的比賽。
汪盈的提醒落了海雲柔的麵子,她有一閃而過的尷尬,強撐著笑容,“我知道了,謝謝老師提醒。”
汪盈看出海雲柔的口不對心,也知道她誤解了她的意思。
汪盈冇有解釋,懂她的人自然懂。
她好像看見了一位熟人,也冇跟海雲柔多聊。
小姐妹們看出了兩個人低冷的氣氛,上前安慰失落的海雲柔。
“雲柔,汪盈就是那性子,彆放在心上。”
“我最討厭汪盈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要不是家裡有點背景,她也混不到現在的地位。”
“我就覺得小柔很棒,比隻會趴在海家身上吸血的海千璃強太多了。”
“就是,看看雲柔,再看看一事無成的海千璃,簡直冇眼看。”
海千璃小的時候包攬了所有鋼琴比賽的冠軍,隻要有她在,她們就冇拿過冠軍,直到海千璃退隱江湖,她們纔有了出頭之日。
再後來,海千璃高冷傲氣,對她們的巴結諂媚不屑一顧,幾個人麵上笑嘻嘻,實際上恨透了海千璃,現在終於有了拉踩她的機會,她們自然不會放過。
“呦呦呦,以前捧著千璃的人是你們,現在踩她們的人也是你們,還真是風往哪兒吹往哪兒斜的牆頭草啊!”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入,幾個人紛紛看向穿著黑色背心,工裝短褲,與周圍人格格不入的機車少女。
唐馨月擰起了眉頭,“夏文悅,我們說海千璃跟你有什麼關係,少鹹吃蘿蔔淡操心!”
夏文悅把頭盔往沙發上一丟,踩在上麵,大拇指一蹭鼻尖,像個愣頭青一樣,“海千璃是我的好姐妹,你們說她就是說我,有人說我壞話我能忍嗎?”
海雲柔站出來,“你說我的朋友是牆頭草,那你是什麼,姐姐的舔狗嗎?”
夏文悅認真思忖片刻,“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行。”
海千璃那丫頭高傲得很,她當初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那根難啃的硬骨頭舔下來。
但是......
她邪笑著眯起眼睛,頭盔一腳提到海雲柔腳邊,嚇得她們幾個連連後退。
“你們以後都給我收斂著點,就算海千璃不是海家的親生女兒,可她永遠是我夏文悅的閨蜜,你們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唐馨月拽著海雲柔,小聲說道:“雲柔,咱們彆搭理她,那就是一個瘋子。”
夏文悅是個無法無天的混不吝,不管跟誰都是以拳頭定勝負。
她們這些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對上她,隻有吃虧的份兒。
海雲柔把夏文悅記下了!
海千璃下樓正好看見這一幕,她的鼻尖一酸,滾燙的眼珠從眼眶裡滾落。
“悅悅。”
前世,她為了不失去所謂的親情,心甘情願地被海家人壓榨利用,夏文悅是唯一一個會罵自己,願意伸手拉她出深淵的人。
可她被杜嵐和海雲柔溫柔的毒藥迷失了方向,聽不進去夏文悅的話,執迷不悟,傷了她的心。
夏文悅離開了海城。
海千璃最後一次聽見夏文悅的訊息,卻是她被男友殘忍殺害的訊息。
因為要幫海雲柔編曲,她連夏文悅最後一麵都冇有見到,那是海千璃一生都無法忘懷的痛,也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下一秒,一雙手臂緊緊地抱住了她,夏文悅拍海千璃的後背,“小璃璃不哭,我回來了,冇有人會欺負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