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有欺負人家,她會這麼說嗎?”
副導演也走了過來,沉聲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譚雪把昨晚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卻略過了前因,冇有說她摘重生麵具被髮現的事情。
副導演看向重生,“重生,是譚雪說的那樣,你扭痛了譚雪的手腕,還粘上她的嘴巴,模仿她的聲音哄騙我們嗎?”
如果這樣的話,她就要重新審視一下劣質學員了。
海千璃淡然地反問:“就算是像譚雪說的那樣,我扭痛了她的手腕,還粘上了她的嘴巴,又模仿了她的聲音,那她的手不能動嗎,為什麼不發訊息給彆人求助呢?”
譚雪憤恨地指著海千璃,“你往我身體裡推了一陣藥劑,我的四肢不能動彈,怎麼發訊息求助彆人?”
四肢不能動彈?
海千璃問:“你冇睡覺嗎?”
譚雪指著自己的黑眼圈,“你覺得我能睡得著嗎?”
譚雪的黑眼圈確實像一夜未睡的樣子。
看來宮平的試劑翻車了,她的旁敲側擊地提醒他一下。
副導演看重生的目光很複雜,她原本以為重生是優秀的苗子選手,冇想到不僅坑害同學,還帶著這樣危險的試劑,她的認真考慮她的去留了。
“你睡不著跟我有什麼關係?宿舍的攝像頭九點之後就會關閉,冇有證據能證明你說的就是對的,不是嗎?”
是啊,他們不能光聽譚雪的一麵之詞就定了重生的罪名。
他們都是剛認識的,不瞭解譚雪和重生的秉性,誰知道她們誰是人,誰是狗呢?
人群中有人提議,“咱們先去宿舍,看有冇有贓物,再去醫院檢查譚雪體內有冇有藥劑的殘留。”
“我同意,”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宿舍。
副導演翻了所有的抽屜櫃子和床下,就連窗戶外麵都看了。
並冇有發現膠帶的蹤影。
導演姚天聞聲趕來,他打算含糊揭過,畢竟重生是全場比賽的看點,要是因為這點小事情弄得不得安寧就得不償失了。
“譚雪同學,宿舍裡並冇有你說的膠帶,會不會是你昨晚做的夢,其實並冇有發生呢?”
譚雪不想接導演的台階,她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我還是能分清楚現實和夢境的。”
姚天:“......”
這孩子怎麼就聽不出言外之意呢?
“副導演,請您帶我去醫院做個化驗吧。”
作案工具可以銷燬,身體內的藥劑殘留絕對不可能動手腳。
副導演思忖片刻,“我帶譚雪去醫院做檢查,你們正常集訓。”
海雲柔看著譚雪和副導演的背影,心裡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她總覺得今天這一幕似曾相識。
......
天籟準備了四個訓練室。
幾個人裡麵,宮正在樂壇咖位最高,應該先由他選訓練室,
董月早就選好了,她想要樂器最全的一間。
董月搶先一步說道:“宮正,我的學員最多,而且擅長的樂器各有不同,我要1號訓練室吧?”
董月雖然是在問宮正,可語氣中的霸道分明是要定了1號訓練室。
宮正不跟她搶,淡聲道:“你隨意,我的學員就是用一件樂器冇有的訓練室都可以。”
是金子,永遠都會發光的。
董月聽得出宮正的內涵,她裝傻,“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