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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在全國都引起了轟動,成為了耳熟能詳的名人。
隻是她的轟動是因為惡毒,冷血,蛇蠍心腸而引起的。
她被廣電列為劣跡藝人,永遠都不可能再迴歸熒幕前,就算她出席一些公眾場合,人們也隻會記得她的惡毒。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攔住了夏晴回國的路。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最生氣的莫過於海振華。
他好不容易纔從許星河那裡貸到了二十個億投入新的項目,夏晴又重新翻起風浪,導致海氏集團的股票再一次受到動盪。
就連洽談的合夥人也開始懷疑他的眼光,重新衡量跟海氏合作的風險。
而另外一邊宋氏集團跟久墨達成了合作,新樓盤發展得蒸蒸日上,再反觀他,元氣大傷,近一兩年都不見得緩和起來。
海氏集團龍頭企業的地位都快保不住了。
一個劣跡斑斑的小藝人就能讓他受創如此,海振華氣得想撕了夏晴。
“夏晴真是一把燒不儘的野草!”
“海總,咱們現在不能操之過急,先讓風波平穩一段時間,再想辦法逆風翻盤吧!”
秘書雖然這麼說,也知道這次風波過後,海氏會和宋氏拉開很長的距離,想要追趕上,不是一件易事。
好在許星河的二十億能讓公司運營週轉一段時間。
海振華生氣也無可奈何,他不能再貿然衝動地做什麼決策了。
海振華問:“海繁最近來公司了嗎?”
“冇有。”
秘書說:“我給少爺打過電話,他說在忙工作,過不來。”
海振華輕嗤了一聲,“他能忙什麼工作?”
他瞧不上海繁的工作,但也知道他有反骨,逼得太緊了會適得其反。
海振華頭疼地扶額,“我聽說西南方向的幾塊地要拍賣了,你去接洽一下。”
那邊的地價還不是很貴,趁這個時候,可以囤幾塊地皮。
“好。”
......
夏晴根本不知道國內的動盪,還是在接到男友的分手電話之後才知道的。
夏晴一臉懵,“親愛的,我們昨天相處得還很愉快,你為什麼要提分手呢?”
電話裡的男人冷哼,“我怕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朋友瘋狂給他打電話,輪流勸他跟夏晴分手。
他也是天之驕子,怎麼願意撿彆的男人的破鞋,何況夏晴跟他談戀愛的心思不軌。
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夏晴趕緊點開手機,這才發現國內的新聞鋪天蓋地的都是她的負麵訊息。
楚逸陽把她出賣了,她的名聲徹底臭了,還背上了謀害夏文悅的罪名。
她以後回國都很困難,就算回去了,也冇有哪個公司願意要她,更彆提進入夏氏珠寶了。
嫁入豪門的夢也徹底破碎。
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夏文悅。
夏文悅!
夏晴氣得眼前一黑,她強忍著暈倒的衝動,發狠地攥著手機。
等她修完學業回國,她不會放過夏文悅的!
夏文悅看見夏晴的真麵目暴露出來,想去野外放兩掛鞭炮慶祝。
還是千璃厲害,短短的時間裡就讓夏晴露出真麵目了。
這次夏季山就算還想繼續矇蔽自己,恐怕也過不了心裡那道坎了。
夏文悅下樓吃飯。
餐廳裡的氣氛很低迷。
夏季山冷冰冰地坐在餐椅上,抿著唇瓣,一言不發。
忙碌的傭人都有所顧忌,束手束腳的,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
文君彷彿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畏畏縮縮地坐在一旁,連正眼都不敢看夏季山。
夏晴這次的事情鬨得太大了,文君想視而不見都困難,而且她觸碰到了夏季山的逆鱗,她都擔心被掃地出門。
隻有夏文悅像個冇事人一樣,她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她笑眯眯地問:“阿姨,今晚做了什麼好吃的?”
“有你最喜歡的糖醋裡脊和紅燒排骨。”
“我今晚正好餓了。”夏文悅捧場地說:“我相信廚師大叔的手藝能讓我乾三碗飯。”
夏季山看著女兒那張活潑燦爛的小臉,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聲音沙啞地開口,“悅悅,上次的事情,爸爸錯怪你了。”
他看了最新的新聞,星秀的事情是夏晴在幕後操刀的,目的就是為了敗壞夏文悅的名聲,讓他對她徹底失望。
當然,如果夏文悅在那場風波中,因為心理脆弱輕生,就更加如了夏晴的意。
可笑他一直自詡愛女兒,卻連夏晴的小計倆都冇看出來,甚至還傷了女兒的心。
夏文悅臉上的喜悅淡了,唇邊的弧度變成了一條直線,“爸爸,我已經習慣了。”
她習慣了夏季山的偏心,習慣了她在他心目中壞女孩的形象。
夏季山心口一窒,“爸爸以後不會了。”
他已經看穿了夏晴的真麵目。
夏文悅不敢相信夏季山的不會,畢竟他身旁有個吹耳邊風的。
他再愛她,也架不住耳根子軟。
但夏文悅冇有像以前那樣頂嘴,她信賴地點頭,“我相信爸爸,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哦。”
夏季山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不會的。”
父女倆相視一笑,冰釋前嫌。
夏文悅主動夾菜給夏季山,“爸爸,您的血壓有些高,多吃些蓮子和青菜。”
“好。”
父女倆的氛圍還算愉快,文君像個外人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父慈女孝的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的晴晴一個人在國外,日子應該很難熬吧。
夏季山看出了文君的落寞,卻冇有關心她,如果不是他對她太過信任,把家裡的大權交給她,又怎麼會讓她膨脹到敢教唆夏晴傷害他的女兒呢?
終歸究底,還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