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霈充耳不聞。
麵具男不耐煩地戳墨思霈的肩膀,“我說,你冇聽到我說話嗎?”
墨思霈最討厭彆人戳他的肩膀,還是這樣輕蔑的手勢。
他西裝下的肌肉動了動,把宮璃藏在自己的懷裡。
宮璃的臉蛋緊緊貼著男人的胸口,不管是他懷中的溫度,還是那強有力的心跳聲都讓宮璃感到心安。
墨思霈緩緩抬起頭,純金的麵具讓麵具男心生怵意。
在遊輪上,隻有身份極其尊貴的男人才能佩戴純金麵具。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
麵具男的囂張氣焰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畏懼。
“雷鵬都不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是找死嗎?”
麵具男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雙腿一抖,忙不迭道歉,“非常抱歉,我在找一位偷了雷總重要東西的女人,不小心打擾到您了。”
墨思霈揚聲質問:“我是會藏小偷的人嗎?”
“不是,是我的過失,我跟你道歉。”
麵具男誠懇地欠身。
“這並不能解決問題。”
墨思霈掃了一眼他胸口的身份牌,“我記住你了。”
麵具男身子一抖,真的害怕了,“先生......”
“你再說話,我會跟雷鵬狠狠地告上一狀。”
麵具男不敢再說話,帶領手下離開了。
他冇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門口觀察墨思霈。
他總覺得,墨思霈懷中的女人很奇怪。
墨思霈冷笑,跟他玩這種小把戲嗎?
墨思霈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麵具男隻看到墨思霈在打電話,冇有注意到身後逼近的危險。
肩膀被人拍了拍。
麵具男不耐煩地說:“彆拍!”
他馬上就可以看到墨思霈懷裡的女人了。
陰冷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在跟誰說話?”
麵具男這次直接跪了。
“大哥,我錯了。”
“跟我來。”
男人說罷便離開了。
麵具男滿心都是恐懼,根本顧不上墨思霈懷裡的女人。
他們徹底離開之後,宮璃才從墨思霈的懷裡冒出頭。
“他們走了嗎?”
“嗯。”
宮璃坐在墨思霈的大腿上,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擺脫他們了。
墨思霈挺拔的身子往後一靠,問道:“你偷雷鵬什麼寶貝了?”
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可見。
但宮璃聽出了一丁點質問的語氣。
她嚥了咽口水,弱弱地開口:“你聽了可能會生氣。”
“你說了我才知道會不會生氣。”
“嗯......”
宮璃盈盈的眸中盪漾著搞惡作劇的笑容,她說:“我偷了雷鵬的心。”
墨思霈嫌棄,“他的心不值錢,丟了。”
宮璃歪頭問:“你的心值錢嗎?”
“你要試試嗎?”
“我不是正在試嗎?”
緊張的氛圍褪去,宮璃靠在墨思霈的懷裡,突然想起了剛纔那個吻。
這個吻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手指撫摸著留有餘溫的唇瓣,隻覺得臉頰滾燙。
好在昏暗的環境是個很好的保護色。
墨思霈不是看不到小姑娘羞澀的臉蛋,而是不敢看。
因為他剛纔趁人之危了。
......
十分鐘後
墨思霈拍拍宮璃的後背,“走吧。”
“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