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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悅冇想到男人會這麼說,她忍不住理論,“先生,是你撞了我,受傷的人也是我,就算你不想道歉,也不用惡人先告狀吧?”
“你說誰是惡人呢?”
“誰先汙衊我誰就是惡人。”
男人霍地站起來,他人高馬大地站在夏文悅麵前,襯得她身子無比嬌小。
夏文悅不甘示弱地瞪著凶神惡煞的男人,“怎麼,你不僅惡人先告狀,還想傷害我嗎?”
男人看著夏文悅,突然跟自己的同伴笑了起來。
“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知道我們是誰嗎?”
男人的同伴也都嘲弄地看著夏文悅,彷彿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夏文悅捏著砂鍋的手指逐漸收緊,這群人太過分了。
她正要發作,一隻手拉住了她。
夏文悅看到來人,十分驚喜,“學長,你打完電話了。”
陶思遠關心地看著夏文悅:“剛纔燙到哪裡了?”
夏文悅把燙到的小手伸過去,委屈地嘟起紅唇,“燙到這裡了。”
看到陶思遠,她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釋放出自己的脆弱。
夏文悅的手背白皙,皮膚又嬌嫩,被燙到的地方已經腫起來了。
陶思遠擰起了眉頭。
他態度溫和地看向男人,“這位大哥,你剛纔撞到了我朋友,還傷到了她,我希望你能道歉。”
男人呆呆地看著陶思遠,“小子,你在跟我講道理嗎?”
陶思遠繼續道:“隻要你跟我朋友道歉,我們就不再計較這次的事情了。”
男人愣神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他問:“我要是不道歉你打算怎麼辦呢?”
想了想,還幫陶思遠想了幾個辦法,“是告訴老師,還是找警察,亦或者是找幾個跟你一樣的弱雞小朋友來揍我一頓呢?”
這幾個男人是混不吝,陶思遠第一次遇見這種蠻不講理的人。
他看著周圍看好戲的目光,臉蛋憋得通紅。
他們認定了他奈何不了他們,所以纔會這麼放肆。
夏文悅看著為難的陶思遠,把砂鍋放在一邊,她拍了拍陶思遠的肩膀,“學長,交給我吧。”
陶思遠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是導師教授眼中的好學生,若是跟這些人打架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但她不怕,她天生就有反骨,從小跟夏季山對著乾,冇少乾讓他吐血的事情。
就算出了什麼事情,幾個老寶貝也會護著她。
夏文悅直接抬手弄翻幾個人的盤子。
劈裡啪啦的盤子落地碎成片。
烤串和涼菜翻滾出來掉在桌子上,也灑在了幾個男人的衣服上,男人惱羞成怒地指著夏文悅:“真以為我們不敢打你嗎?”
雙方的戰爭一觸即發,陶思遠看到這一幕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真怕夏文悅跟對方打起來。
夏文悅擼起袖子,冷笑道:“你們倒是動手啊,就會耍嘴巴上的威風,算什麼男人?”
“找死!”
凜冽的掌風襲向夏文悅,夏文悅不躲不閃,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卻做好了防禦的姿勢。
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跆拳道黑帶,又是醫生,瞭解人體各個穴位,她有把握撂倒這幾個男人。
眼見巴掌要落在自己身上,夏文悅抬起手,可一雙手比她更快一步捏住了男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