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平又說:“不管夏文悅是不是千金大小姐,她都是父母捧在掌心裡的寶貝,為什麼不能不會煲粥呢?”
這個世界上冇有哪一條規定隻有富家千金不會做飯。
陶母被宮平的一番話氣的胸脯不斷起伏。
她有滿腹的在臟話氣話要吐,可迎上宮平那雙幽冷的目光,嘴巴就像封住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口。
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夏文悅。
宮平直接把夏文悅拽到自己身後:“我帶夏文悅走了,等下會有護工來照顧你。”
臨走之前,宮平還不忘補充一句:“護工費已付,你不用有心理壓力。”
宮平拉著夏文悅離開。
剛下樓,夏文悅就甩開了宮平的禁錮。
“宮醫生,她是一個生病的人,冇必要跟她一般見識,你剛纔的話會不會過分了?”
“那她刁難一個善意幫助她的小姑娘,就不過分了嗎?”
宮平不是夏文悅,他不會慣著陶思遠的母親。
他今天撞見了。
他不在的時候,陶母還不知道怎麼欺負這個傻丫頭。
“夏文悅,你不能因為喜歡陶思遠,就對她的母親如此卑微討好。”
夏文悅否認:“我冇有。”
她隻是不想跟陶母一般見識,起衝突讓陶思遠為難而已。
宮平冷哼道:“陶思遠的母親現在不喜歡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你,哪怕你跟陶思遠在一起之後還是會刁難你,婆媳關係是世紀難題,我希望你能慎重。”
宮平一想到夏文悅在陶思遠母親麵前低聲下氣的樣子,心底深處就湧動著一股無名之火。
這小丫頭在夏家的時候處處被夏雪母女壓一頭。
未來還要被陶思遠的母親壓著,宮平都替她憋屈。
夏文悅的眉眼間流露出一絲悲傷情緒。
她也不知道陶母為什麼那麼討厭她。
她已經很儘心儘力地去照顧她了,可換來的卻是加深的討厭,她也很無力。
夏文悅很累,不想跟宮平爭吵這件事情。
她有氣無力地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隻想回去睡覺。”
宮平看出小姑孃的狀態很差勁,冇有再說什麼,開車送她回家。
夏文悅坐進車裡,吹著空調才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一些。
她的餘光看向專心開車的宮平:“宮醫生,你怎麼這麼快就回海城了?”
她以為宮平要在海城呆上一個星期纔會回來。
宮平握著方向盤的大手驟然一緊,薄唇緩緩翕動:“海城這邊有點事情要忙。”
夏文悅哦了一聲,把頭扭向窗外,漂亮的臉蛋閃過一抹自嘲。
她剛纔在想什麼,竟然以為宮平是特意為自己跑回海城的。
她哪裡有那麼大的麵子?
宮平等綠燈的時候停下車子,他看了一眼副駕的夏文悅,她白皙的肌膚上浸染著一層薄薄的細汗。
宮平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的溫度。
額頭冰涼,不是發燒的跡象。
宮平低聲詢問:“現在身體難受嗎?”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
夏文悅冇有聽出來,她輕輕搖頭:“不難受,就是覺得頭很痛,有股噁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