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雄說完正事,又關心起兒子:“這次跟媛媛一起去拍婚紗照,感覺如何?”
“感覺很不好,程媛媛就是個霸道的母夜叉。”
墨長鳴瘋狂吐槽著程媛媛的惡行。
他無比厭惡程媛媛那個女人。
墨成雄聽得齣兒子的反感,他安撫道:“長鳴,再堅持一段時間,等墨氏熬過這次的難關,你就可以踢開那個女人了。”
城南的地皮出了問題,墨成雄需要大量資金來填補墨氏的虧空,而這就需要冤大頭程家的幫忙了。
墨成雄調查到,程家遠比自己想象中有錢。
隻要程光遠願意,墨氏所有的虧空都能填上。
墨成雄知道有些委屈自己的兒子,他哄道:“乖兒子,女人都是感性的,隻要你願意哄她,她會對你掏心掏肺的。”
“是不是把程家掏乾了,您就允許我離婚呢?”
“當然,冇有利用價值的東西還留著做什麼?”
在墨成雄的心裡隻有利益,至於親情,在他看來一文不值。
墨長鳴明白了,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他很清楚,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個女人,程媛媛都會耍手段把她們逼走,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找了,等到程媛媛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丟出去之後再瀟灑吧。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哄的程媛媛心花怒放,然後掏空她的錢包。
......
程媛媛並不知道墨長鳴起了掏空她家底的心思,她正在跟對方談判貨物的問題。
“雷總,貨款都打到你的賬戶上了,你可不能不認賬!”
程媛媛麵前放著一台電腦,螢幕上的男人是光頭,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一雙眼睛裡滿是算計之色,他為難地說:“媛媛,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我也不想失信於你,可現在查得太嚴了,我若是把貨發出去被扣下了,損失算誰的?”
程媛媛知道海關查得嚴,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程媛媛冷笑:“雷總,當初你打包票一定能把貨送過來,現在是你失信於人,我憑什麼要為你的錯誤買單呢?”
她冇有給男人開口的機會:“你要麼把貨發過來,要麼就賠付違約金,你自己看著辦吧。”
雷總危險的眯起眼睛,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在他麵前叫囂。
手下的人問:“爺,我們怎麼辦?”
雷總點燃香菸,吹了一口氣:“我提醒過這丫頭,是她自己不聽話,那就讓她自掘墳墓吧。”
反正墨思霈針對的人是程媛媛又不是他。
墨總說:“挑兩個不聽話的人去送貨。”
隻要貨船到碼頭,程媛媛的人清點完,他就不算失信於人。
“明白了。”
程媛媛怕出現問題,打算親自去碼頭接應。
程光遠見狀,勸道:“媛媛,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冇那麼簡單,你還是交給下麵的人吧。”
程媛媛說:“我不親自接到那批貨,我不放心。”
“那你也不能搭上自己。”
“爸爸放心,我不會出麵,隻要接到貨物,我就回來。”
程媛媛已經做好了決定,程光遠奈何不了她,隻能由程媛媛去了。
程光遠歎氣一聲,看向窗外的月亮為程媛媛祈禱。
程媛媛是他的福星,他可不想讓她出事。
程媛媛去了碼頭,她冇有露麵,心腹前去接應。
程媛媛在車裡看到緩緩駛來的貨船,唇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貨船來了,隻要接應到這批貨,她未來幾年都不需要再擔心了。
貨船靠岸,心腹帶著手下去船上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