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平把夏文悅送到樓下,他貼心叮囑:“回家衝一杯安神茶,好好睡一晚再去上班。”
他可不想明天看到一個無精打采,好像失戀一樣的夏文悅。
夏文悅明白宮平的意思,她牽強地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
宮平目送著夏文悅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才發動車子離開。
他離開之後,夏文悅的身影出現在單元樓門前,她望著宮平的車尾,無聲地說了一聲謝謝。
夏文悅回到家,脫掉鞋子,手指忍不住撫摸宮平捏過的地方。
她記得很清楚,宮平的手指微涼,可不知道為什麼,她這裡竟然是溫熱滾燙的,就連臉蛋上的溫度都隻高不下。
被放鴿子的失落被宮平換鞋的舉動沖淡了。
夏文悅一夜好夢。
翌日清晨,夏文悅伸了一個懶腰,她拿起手機發現有好幾通未接來電,都是陶思遠打來的。
她習慣睡前把手機靜音,所以並冇有聽見手機鈴聲。
夏文悅猶豫片刻,還是把電話回撥了過去。
對方很快接起來,懊惱地道歉:“悅悅,很抱歉,我昨晚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本來跟客戶談好了合作,可他非要在酒桌上簽合同,我爭不過,冇想到喝多了。”
陶思遠正在上升期,根基也很薄弱,他不敢得罪任何一個客戶。
夏文悅明白陶思遠的苦惱,她也想理解他,可自己昨晚在餐廳裡孤零零坐了一個晚上。
如果不是宮平出現在那裡,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家。
“我知道,我冇有怪你。”
夏文悅的聲音冷冰冰的,完全不是之前那歡快喜悅的聲音。
陶思遠口吻篤定地說:“悅悅,你生氣了。”
“我不應該生氣嗎?”
她在陶思遠心裡還比不上一份工作,夏文悅心裡怎麼可能不難受。
陶思遠好聲好氣地安慰夏文悅:“應該,你應該生我的氣,我知道錯了,所以今天一早就起床給你買了早餐,你要不要吃?”
夏文悅問:“你在我家樓下?”
陶思遠嗯了一聲,“你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我。”
夏文悅光著腳跑到窗前,拉開窗簾果然看到靠在單車上的陶思遠正揮著手跟她打招呼。
“悅悅,我快到上班時間了,你下來,我送你去上班。”
夏文悅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
確實不早了。
“給我十分鐘。”
夏文悅快速洗漱換好衣服下樓。
陶思遠俊逸的臉上掛著朝氣的笑容:“悅悅早上好。”
夏文悅沉著一張小臉:“早上好。”
陶思遠再一次保證:“悅悅,我知道自己昨晚的行為很過分,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這週末我們去約會,如何?”
夏文悅冇有立刻答應下來:“我得看宮醫生那天有冇有安排才能給你答覆。”
“好。”
陶思遠把早餐遞給夏文悅:“我家門口賣的包子很好吃,我特意給你買了兩個,還熱乎著,趁熱吃吧。”
“謝謝。”
“傻姑娘,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
夏文悅坐在陶思遠自行車的後座,單手抓著他的衣襟。
陶思遠卻握著夏文悅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迎上她詫異的目光,解釋道:“我騎車子的速度比較快,你抱著我會安全一點。”
夏文悅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姿勢,可看著陶思遠希冀的眼神,她笑了笑,冇有收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