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音哭的像個孩子,“這麼深的傷口……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會不疼?”
疼,疼死了!
那哽咽的語氣裡,雖然賭氣,卻也帶著軟糯,像是撒嬌一般,傅斯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白色紗布包紮的傷口處,“言歡跟我沒關係,保護好自己,彆再為了救彆人受傷了。”
“你昨晚都跟言歡過.夜很愉快了,你跟言歡還沒關係?”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嗎?
他跟言歡昨晚在酒吧親密的照片,整個北城都知道了,傅斯傲當她是傻子還是瞎子,竟然堂而皇之的說著他跟言歡冇丁點關係?
傅斯傲黑眸灼灼的盯著她,審視了小半晌,彆有深意的緩緩開腔,“我昨晚跟言歡,的確很愉快。”
“你……!”
無賴!流氓!混蛋!
慕筱音氣的起身就要走,卻被傅斯傲更快一步的扣住了身子,將她扯進了懷裡,男人俯身在她耳邊含著笑意問:“你很生氣?”
見她這小獅子炸毛的樣子,傅斯傲心裡竟然無端的愉悅起來。
“你跟言歡那麼愉快,抱我乾嗎?放開我,傅斯傲!”
懷裡的人,拚命掙紮著,不小心碰到了手臂上的傷口,疼的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眼淚珠子直掉。
傅斯傲低頭,薄唇輕輕印在她唇瓣上,一字一句的低啞開腔——
“我跟言歡昨晚的確很愉快,但僅限於喝酒,陸湛你認識,他也在場。”
慕筱音小臉透紅,連忙推開他,他們這還是在醫院,大庭廣眾之下,他剛纔就那麼吻了她?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著被他吻過的嘴唇,他剛纔明明隻是蜻蜓點水的那麼親了下,可她唇瓣上的溫度卻格外熾熱,火燒火燎的,蔓延到整個脖子都是高溫。
傅斯傲偏偏抬手探上她的額頭,揶揄,“除了手臂受傷,難道還發燒了?”
慕筱音小臉燒紅,一邊拍開他的手,一邊彆扭的嘀咕,“我纔沒發燒。”
傅斯傲目光柔和的注視著她,慕筱音一時愣住,傅斯傲一向冷冽,看人時連目光也是清冷的,隻是此刻難得的溫柔,竟讓她一瞬間淪陷。
心臟處,好像有無數隻小鹿在亂撞。
……
到了車上,慕筱音坐在副駕駛上,憋了一路,眼見著快到傅氏了,她才吞吐著開口問:“所以……昨晚跟言歡在一起的不止有你,還有陸總?”
“是我解釋的不夠清楚,還是你理解能力不夠?”
傅斯傲黑眸玩味的瞧了她一眼。
可是,既然隻是喝酒,他們身子靠那麼近做什麼?
慕筱音想起那張照片,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喝酒就喝酒,有必要把身子挨那麼近嗎?”
她這口氣,倒是有幾分正宮娘孃的態度。
傅斯傲薄唇勾了勾,“酒吧太吵,不靠近點,怎麼聽的清?”
故作淡漠平靜的語氣,儼然不覺得這有什麼,慕筱音氣鼓鼓的坐在一邊。
可即使是這樣,也依舊改變不了言歡是傅斯傲的紅顏知己這件事,如果不是紅顏知己,大晚上去酒吧喝什麼酒,還喝的那麼親密,慕筱音纔不信傅斯傲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他明明就是隨時隨地發泄慾.望的那種人。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