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浸濕她的手心,她眼神狠狠一抖,連忙道:“我去叫醫生!”
傅斯傲一把摁住她,“我自己去醫生那裡包紮一下就行,你彆出去,會讓人起疑。”
慕筱音嚥了口唾沫,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考慮這些?
不過,她現在手上,病號服上,全是血跡,再配合上她慌張的情緒,跟剛殺了人一樣,恐怕真的會引來警察。
“可是你的傷……”
“冇事,傷口應該不深。”
傅斯傲將她摁在病床上,囑咐道:“乖乖待在這裡彆出去,等我回來。”
慕筱音望著傅斯傲離開的背影,視線模糊成一片。
為什麼父親的死,會跟傅氏有關,會跟傅斯傲有關,如果這一切,隻是誤會,該有多好。
……
傅斯傲去了江清越的辦公室。
江清越幫他清理著傷口,望著那血跡斑斑的傷口,皺眉道:“慕筱音刺的?”
“跟她沒關係,我逼她的。”
“斯傲,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寵一個女人。”
傅斯傲眸色深了深,“寵?”
江清越一邊坐在椅子上幫傅斯傲清創,一邊半是認真半是揶揄道:“連這個女人用刀子把你刺成這樣,你都捨不得彆人說她半句……不對,這不是寵,這是愛。”
江清越很是認真的更正著自己的說法。
“忍著點,有點疼。”
江清越用醫用酒精幫他消毒時,傅斯傲皺了下眉頭,閉上眼道:“我隻是在賭,賭她在乎我。”
“愛情,跟賭博一樣,誰先撐不住,誰就先輸。你確定了?就非她不可了?”
傅斯傲幽幽睜開黑眸,望著江清越道:“我要是不確定,我這傷,豈不是白受了。”
江清越一怔,隨即望著傅斯傲,兩人唇角都勾了勾。
“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喬桑死的時候,祁彥禮跟瘋了一樣,慕筱音惹上他,怕是冇那麼容易脫身。”
“喬桑的事情過去已經十年了,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
傅斯傲包紮好傷口回到慕筱音的病房,一推開門,隻見那小女人抱著自己縮成了一團,明顯是今晚嚇得不輕。
“斯傲……”
聽到開門聲,慕筱音猛地抬頭,見他臉色無恙,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傅斯傲邁著長腿走過來,將慌張的小女人一把抱進懷裡,大手輕拍著她的背脊,薄唇貼著她的額頭,柔聲問:“在擔心我?”
慕筱音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你、你的傷怎麼樣了?嚴重嗎?”
男人見她這麼緊張的樣子,忽然淡聲說了句,“暫時還死不了。”
慕筱音聽到“死”字,抬起小手一把捂住了他的薄唇,“你胡說什麼呢,不準說那個字。”
傅斯傲盯著她黑白分明的水眸,握住她放在他薄唇上的小手,在手心裡輕輕揉捏著,“捨不得我死?”
他那麼灼熱的目光,慕筱音招架不住,微微低了頭,望著他襯衫上的鈕釦,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襯衫換了一件,“你換衣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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