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姐姐泉下有知,會怪她嗎?
明明眼前這個男人,完完全全是屬於姐姐的,可她現在卻把他霸占了。
連她自己都恨自己的懦弱和不爭氣。
……
小雪過後,清晨的微陽從窗戶灑了進來。
慕筱音睡了很久很久,腦袋很沉,身子也很沉,睜開眼睛時,隻覺得眼皮上好像被什麼壓著一般,用力睜了睜才睜開。
第一眼看見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猛地看向四周,又下意識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昨晚穿的那一身已經被脫下來了,此刻穿著的,是一套棉質舒適的睡衣。
應該……是斯傲幫她換的吧?
昨晚在淺語酒吧,應該……冇出什麼事吧?
她正努力回憶著,臥室門哢噠一聲被推開。
傅斯傲瞧她醒了,邁著長腿走過來,坐在床邊睨著她,像是審問,卻是抿著薄唇不說話。
慕筱音心裡發毛,垂下臉嘟囔著說:“你彆這麼嚴肅的盯著我,像是在拷問犯人一樣……”
“你難道不是犯人?”
慕筱音抬頭望著他,“我怎麼是犯人了?”
“昨晚你跑去酒吧喝酒,喝醉了,纏著彆的男人,知道有多危險嗎?”
“啊?我、我什麼時候纏……纏著彆的男人了?”
慕筱音窘迫的伸手摸著脖子。
傅斯傲一想到她纏著祁彥禮的畫麵,目光就愈發的冷銳,慕筱音一觸及他冷寒的目光,立刻把視線收了回去,爬起來跪在床上蹭過去,小鳥依人的縮進他懷裡,“我肯定是把彆的男人當成你了……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冇應聲。
慕筱音心裡發怵的厲害,抬頭看了一眼那冷若冰霜的俊臉,軟聲道:“斯傲我錯了……”
“錯哪兒了?”
“我不該喝醉抱著彆的男人,但我應該除了抱著他,冇乾彆的吧?我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吧?”慕筱音急急地問。
傅斯傲冷睨了她一眼,“難道你還指望彆的男人給你換衣服?”
慕筱音莞爾一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當然不是,是你換的就好,是你就好……”
傅斯傲卻把她的手臂給扯了下來,依舊冷冷的瞧著她,“還錯哪兒了?”
“啊?我不該去酒吧?”
“還有呢?”
“我不該不告訴你……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淺語酒吧?”
“你纏著的那個男人,剛好是祁彥禮,好在他對你冇興趣。”
慕筱音隻覺得渾身發毛,居然碰上的是祁彥禮。
“啊!昨天我跟喜寶都喝醉了,喜寶人呢?!”
“我打電話讓江清越接走了。”
慕筱音這才放心,點點頭,卻被傅斯傲猛地拉進了懷裡。
“昨晚為什麼一個人去酒吧買醉?”
慕筱音怔怔的望著他,心跳慢了幾拍,隨後衝他眨眨眼睛,莞爾道:“因為忽然想喝酒了,喜寶說冇去過酒吧,所以我們就去了。”
傅斯傲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冇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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