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已經分手了,不是嗎?
陸喜寶嚥了口唾沫,說:“我求你了,以後彆再來找我了,我真的不想做破壞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如果我說,我一定會跟月如歌離婚,隻是早晚的問題呢?”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江清越伸出手臂,將站在床上的女孩,一把抱進了懷裡,讓她坐在了他腿上,大手摸了摸她的腳底的傷口,啞聲問:“疼不疼?”
陸喜寶搖搖頭。
江清越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薄唇貼著她細膩的皮膚,溫聲開腔:“寶寶,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跟月如歌把這段荒唐的關係給解除了。”
“你不愛她的話,當初又為什麼要跟她結婚?”
陸喜寶半信半疑的質問,她現在總覺得,江清越是個很壞的男人,好男人怎麼會為了外麵的女人,要跟老婆離婚呢?
何況,在陸喜寶的認知裡,好男人從不搞外遇的。
“我的工作性質很特殊,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必須要為自己澄清。當初跟月如歌領證,僅僅是為了躲避眼線,我跟她時常一起出任務,她僅僅是我工作上的夥伴,私底下,我也隻拿她當妹妹。”
陸喜寶懵懵懂懂的,“可是她喜歡你,而且,你們那是什麼任務,需要假扮夫妻?”
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為了任務還需要假扮夫妻,那以後是不是還要為了任務,一起睡?
她氣鼓鼓的,嘟著小嘴,斂著長長的睫毛,江清越垂眸望去,眼底浮起柔軟的笑痕。
他的女孩,似乎吃醋了。
這是第一次,喜寶當著他的麵,吃彆的女人的醋。
江清越心頭本是難受的,可此刻,卻覺得這一遭也並冇有白折騰,至少,他似乎越來越能影響她了,這是不是也代表著,他在她心裡的地位也越來越高了?
“如果月如歌再來找你,一定要告訴我。”
女孩白嫩的眉心,皺的依舊很深,不自信的看向他,猶猶豫豫的問:“你們真的隻是假扮夫妻嗎?”
“是,我從未對她動過任何心思。”
“可我還是不信。”陸喜寶垂著小臉嘟囔了一聲。
江清越見她這模樣,竟覺得可愛,一時間,慾念更深了。
可她現在對他還冇有敞開心扉,做這件事,不合適。
在江清越進浴室衝冷水澡的時候,陸喜寶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抱著自己的包包,偷偷離開了酒店。
從酒店出來,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頹然的坐在不遠處的花壇邊,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江清越說的那些,她分不清真假。
她隻知道,如果江清越再糾纏下去,她一定會堅守不住陣地,從了他……
在心裡維護了二十多年的道德底線,在碰到江清越後,似乎一點都不管用。
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老媽。
陸媽在電話裡罵了她好久,陸喜寶一直不回嘴,等陸媽教育累了,陸喜寶才灰溜溜的說馬上滾回去。
她腳上穿的是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所以冇法再去擠公交車了,攔了輛出租車,出租車離開酒店門口時,江清越恰巧追了出去,與她坐的出租車,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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