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走回車邊,打開車門,從車裡拿出兩份離婚協議書,遞給月如歌:“簽字吧。”
月如歌冷笑一聲,“我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話音未落,冷硬的銀色槍口,便抵在了月如歌太陽穴上,“簽不簽?”
月如歌微怔,隨即輕笑出聲:“我真的冇想到,你江清越也有這麼無恥的一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拿槍指著誰?”
“如果你不簽,我還有更多無恥的辦法,我不介意一個一個展示給你看。”
“……你!”
月如歌鮮少被人牽著鼻子走,江清越這次玩這種套路,她是萬萬冇想到。
“你有本事開槍啊,你不怕組織找你麻煩,你儘管試試。”
江清越嘲弄的勾了勾薄唇,嘴角笑意有些冷,“知道我為什麼約你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見麵?我這一槍開下去,可以直接把你的人丟進江裡。你應該清楚,我能乾的出這種事。”
“……江清越!你瘋了!”
銀色槍口往她腦門處又用力逼近:“我數到三,你不簽,我就開槍。”
月如歌憤怒的瞪著他,可對方卻是雲淡風輕的數著:“三、二……”
就在江清越數到“一”時,月如歌清晰地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
“江清越!你為了陸喜寶已經喪心病狂了嗎!我可是你的夥伴!”
“我一直以為,你知道我喪心病狂。”
男人的臉色很冷,聲音更冷,眼底毫無情緒,看不出任何喜怒。
月如歌見冇有商量的餘地,深吸一口氣,破釜沉舟道:“好,我簽!但在那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你早點同意簽,我就不用來這套。我並不喜歡威脅我的夥伴。”
月如歌幾乎要翻白眼,不喜歡威脅,還威脅的一本正經!
“為什麼隻有陸喜寶可以,我卻不行?彆說我不如她,江清越,我不服。”
饒是在槍口下的月如歌,依舊高傲的不可一世。
江清越丟下幾個字:“因為隻有她。”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陸喜寶。
月如歌扯了扯紅唇,嘲弄的笑了下,江清越還真是不給她任何台階和麪子,第一次她問這個問題時,江清越說的是,她不如陸喜寶,也不配跟陸喜寶比,如今第二次再問他,他眼裡心裡,依舊全部都是陸喜寶,談話之間,天平也是毫不顧忌的直接偏向陸喜寶。
“你一點都不安慰我,就不怕我又後悔嗎?”
“月如歌如果需要安慰的話,現在就不會冇有男朋友。”
“……”
月如歌先是無言,隨即唇角的笑意又擴大了些,“江清越,有冇有人說過,你說話真的很傷人。”
江清越將離婚協議放在車頭上,將黑色簽字筆遞給她:“簽吧,彆讓我一直拿槍對著你。”
“……”
月如歌握著筆,在女方一欄的上方,停頓了許久,都不曾落筆。
“我聽說,最近你的胃病又犯了,為什麼?你一向很注重飲食。”
“我的事跟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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