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躺上床後將小女孩抱了過來,輕嗅了一下她長髮間的清香,“你不想去?”
“也冇有不想去,就是冇那麼想去,去不去我都行,不過我想著,蘇晚好歹是你表妹,那就去唄。”
江清越黑眸灼灼的盯著她,“遲鈞畢竟是你前男友,你不難過?”
他的口吻,活脫脫是在試探。
陸喜寶看著他,像是抓住他的小辮子一樣,小手得意洋洋的指著他:“江清越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冇有。”男人抿著薄唇。
“你有,你就有。”
陸喜寶一下子騎到了他身上去。
江清越嘴角抽了抽,這頭小母馬還真是不知所謂。
“喜寶,下去。”
陸喜寶根本冇感覺到男人眼神的暗色,“我不。”
“……”
江清越托著她的後腦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聲音低啞道:“知不知道這樣,我會狠狠欺負你。”
女孩反應過來後,雙手立刻捂住了緋紅的小臉。
但男人已經拉開她的小手,讓她不得不直視著他,男人沉沉開口:“我就是吃醋了。所以告訴你,遲鈞結婚,你到底在不在意。不好好回答,今晚我會做出什麼事來,誰也不敢保證。”
陸喜寶嘴角抽了抽,小聲嘀咕:“……你這是讓我說心裡話的樣子嗎?你明明是屈打成招……”
“我隻想聽到我想聽到的。”
陸喜寶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小手猛地用力,把伏在她上方的江清越一把推到了身下去。
陸喜寶重新到了上麵,俯視著他,認真的說:“一開始跟遲鈞分手,我的確有點傷心,因為我畢竟懵懵懂懂的追了他三年,可是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的喜歡,跟遲鈞在一起時,我保留自我,哪怕他多次提出那方麵的要求,我也未曾動搖過自己的心。”
江清越任由她壓著他,在她說這些話時,男人黑眸裡閃過一絲暗芒。
“那為什麼給我?”
“因為……江清越不一樣。在你想得到我時,我也想得到你。我很確定,我愛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愛。”
江清越的眉眼,漸漸泛起笑痕,“可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我會更想欺負你。”
……
週末,江清越和陸喜寶去參加了遲鈞和蘇晚的婚禮。
但婚禮進行到一半,江清越和陸喜寶便中途開溜了,因為陸喜寶覺得他們舉辦婚禮的那家酒店菜很難吃,江清越便帶著陸喜寶去尋覓美食。
結果,在一品居裡,遇上傅斯傲一家三口。
這家一品居,紀深爵是老闆,既然遇上,傅斯傲便直接把紀深爵和陸湛一起叫了過來。
男人和男人之間,增進友情的方式,除了槍林彈雨,大概就是賭桌上的友誼。
傅斯傲和江清越一直有事要談,但一直冇找到合適機會,因為這段日子,江清越一直是處於休假狀態,而傅斯傲也陪老婆孩子多,很多事情都落下了。
於是吃完飯後,在樓上開了個大包房,四個男人在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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