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從裝備包裡掏出好幾袋真空包裝的酸菜,丟在他們麵前。
湯姆森驚呆了,“我靠,你出來乾架還帶酸菜!你是來野炊的吧!”
好多雇傭兵光是聽到“酸菜魚”這三個字,就快流口水了。
“老大,快給我們露一手!”
“天呐,酸菜魚,家的味道,老大我要是能吃上這口,今晚我就是死在這裡我都心甘情願。”
月如歌懟了那小兵一眼,手裡拿了條活魚砸了過去,“光說不練假把式,快殺魚!”
好幾個小兵拿出鋒利軍刀來幫忙殺魚,月如歌不動聲色的退到了一邊去,站在一邊一副高貴冷豔範看著他們殺魚。
湯姆森看著“舉止怪異”的月如歌,猜測道:“如歌,你該不會是怕殺魚吧?”
月如歌:“……你胡扯什麼,我連活人都敢一槍爆頭,我怕殺魚?”
“不然你退這麼遠做什麼?”
月如歌表情略有不自然,“咳咳,我那是在鍛鍊這些小雇傭兵,這殺魚啊,跟殺人是一樣的,先一招致命,讓它無法動彈,然後抽皮拔筋,再剁成一塊一塊的,露出最鮮美的肉來……”
小雇傭兵們望著女神大人,頭上飛過一群烏鴉。
“看什麼看,殺你們的魚!”
江清越:“某人越是否認某件事的時候,話就越是多。”
月如歌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說的你很瞭解我似的!”
湯姆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殺人不眨眼的黑玫瑰竟然會怕殺魚!哈哈哈哈哈哈……傳出去可能冇人信!”
月如歌跳上來,一拳一腳揍上湯姆森,可湯姆森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機敏的逃開後,抓了一條活魚,就往月如歌身上丟。
月如歌下意識的尖叫起來,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泛起一抹難得的嬌羞。
不過那嬌羞,湯姆森更覺得,那是羞憤。
“湯姆森!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啊啊啊啊!江救命啊!黑玫瑰要殺人啦!”
江清越坐在草地邊的鍋邊,認真的做著他的酸菜魚,淡笑著調侃:“我可幫不了你,能讓黑玫瑰臉紅的人,必死無疑。”
月如歌:“……喂!江清越,你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裡難道連個女人都不算嗎!”
江清越瞥了她一眼,淡淡回了一句:“你要是女人,那湯姆森就算不上是男人。”
湯姆森:“……”
江清越的酸菜魚做好後,眾人吃的大讚美味。
“老大,你這酸菜魚做的也太好吃了吧!”
“我忽然想起我媽給我做的糖醋魚,我好懷念在家吃飯的日子。”
“我也想家了。”
許多雇傭兵眼裡,端著那碗酸菜魚,泛起了熱淚。
湯姆森一邊大口吃著酸菜魚,一邊用肩膀擠兌了一下江清越,“瞧見冇,你把他們都弄哭了,我們是來乾架的,不是來煽情的好不好。”
月如歌輕哼一聲,調侃:“冇想到這拿槍殺人的手,竟然能做出這麼美味的東西。”
月如歌覺得狐疑,蹙眉瞧著他,“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門好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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