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居然約我們在東林堡見麵,他不知道東林堡是你的地盤,萬一談崩了,依你這女人的性格,恐怕早就在東林堡設下重重機關等著他自投羅網。這冰刃膽子還真是夠大。”
東林堡……
月如歌微微蹙眉,心裡隱隱不適,那個該死的男人是在提醒她什麼嗎?
那個迷亂又該死的夜晚,就發生在東林堡。
但月如歌更認為這隻是個巧合,或者說,是冰刃的誠意。
“你怎麼就確定,冰刃會親自來跟我們談判?”
湯姆森立刻不樂意了,“喂,我們三個現在哪怕成了叛教之人,那也是響噹噹的風雲人物好不好,冰刃不親自前來談判,隨便派個代表過來跟我們談這麼大的事情?那我可不乾。”
“冰刃是暗組織最高首領,他不過來,很正常,他完全可以找暗組織跟我們同等級彆的手下,過來跟我們打交道。這樣也不算不尊重我們。”
“反正我有預感,冰刃今晚會親自見我們。”
月如歌懶得跟他辯駁,“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歌,我突然發現你怪怪的哦,每次我們談起冰刃,都不跟我較勁兒了。”
月如歌翻了個白眼,“因為如果不是因為不得不找他,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接觸。”
等這件大事成功解決後,她一定要親手閹`割了冰刃!
湯姆森盯著她,八卦的問:“難不成你跟冰刃的for-one-night很不愉快?是你技術差,還是他不行?”
月如歌腳步忽然頓住,直接一拳頭揮向了湯姆森英俊的臉。
“噢!”
湯姆森痛的低呼,伸手一摸鼻子,靠!居然被打出血了!
這女人,太暴力了!誰敢要!也就冰刃敢睡她!
月如歌走到醫療房間麵前,透過那麵玻璃,望著裡麵的男人,語氣認真起來,“今晚我們跟冰刃的談判,不要告訴江清越了。”
“江清越不跟我們一起去?”
月如歌瞪了他一眼,“江清越現在剛失去跟陸喜寶的孩子,而且陸喜寶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他怎麼可能有心思去見冰刃。跟暗組織結盟的事情,我們兩去搞定就夠了。”
“也是。剛纔我跟江清越幫陸喜寶手術時,從陸喜寶身體裡取出一塊智慧晶片,那玩意正是操控陸喜寶的東西,周勝真的太恐怖了。”
月如歌抿了抿紅唇,冇再說話。
……
病房內,江清越一直守著陸喜寶。
男人吻著她的手背,眼圈微紅,目光深邃的注視著他的女孩。
“寶,對不起,是我無能,冇能保護好你。”
病床上的女孩,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般,江清越胸口疼的難以呼吸。
病床上的人,始終冇有醒來的跡象,江清越深深的埋下頭,趴在她身邊,終於哀求道:“寶,求求你,醒過來好不好?”
陸喜寶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
江清越再次抬起頭來時,雙眼更紅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該讓你一個人去試什麼婚紗,我要是陪你去試衣間的話,你就不會被周勝抓走,寶,對不起……是我冇保護好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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