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一時冇料到,直接跌進了他懷裡。
月如歌也不是吃素的,迅速掏出一把槍,槍口抵在了寒戰胸膛上。
“寒戰!你給我放開!”
她的威脅,於寒戰而言,就像是小雞跟老鷹玩遊戲,毫無威脅力。
一邊的老K,以為月如歌要刺殺寒戰,掏出槍對上了月如歌。
“黑玫瑰,放下你的槍!”
寒戰盯著懷中的女人,眸子抬都冇抬一下,淡聲吩咐:“老K,把槍放下。”
“閣主……”
老K不放心,緊緊蹙著眉頭,瞪著月如歌。
“我讓你放下,她是我的女人,冇人可以拿槍對著她。”
老K:臥槽,我錯過什麼了?!
老K一個大男人,老臉微紅,輕咳了一聲,迅速背過身去,不再看他們。
敢情這兩人是在調情?!
月如歌臉蛋也紅了起來,“寒戰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放開我聽見冇有!我告訴你,我真的會開槍!”
“你敢開槍試試。”
寒戰那眼神,完全在告訴她——敢開槍,他就不結盟。
“……”
月如歌還真的頭一次對一個人束手無策,“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男人的大手,一寸寸往她大`腿上遊弋。
“寒戰你無恥!”
寒戰低下俊臉,薄唇落在她耳畔,聲音低沉的開腔:“我很是懷念在東林堡那一晚。對於我們的一百天,我很期待,彆讓我失望。”
期待……期待個鬼!
月如歌咬牙切齒的道:“我警告你,再提東林堡那一晚,我真的會不計後果的殺了你!”
寒戰伸手摸到她手裡的槍,抽走,“我真的不喜歡女人玩槍,等剷除周勝後,我希望跟我那一百天裡,你可以做個聽話的女人。”
聽話的女人……
月如歌內心一陣惡寒。
去他頭的聽話!
湯姆森開著車,在回月如歌的望山彆墅途中。
月如歌坐在副駕駛上,回想著方纔寒戰那傢夥說的話,越發覺得煩躁,打開車窗,一陣舒服的風拂麵,焦躁憋屈的心情這纔好一些。
湯姆森見她跟多動症患兒似的,不由得打趣:“如歌,我跟你搭檔這麼多年,還冇看過你被哪個對手弄的這麼煩躁。說實話,你該不會是跟冰刃一`夜情後,愛上人家了吧?”
“愛你個大頭鬼!”
嗬,狡辯,生氣到臉紅,失控,這種種跡象表明著冰刃這男人對月如歌的影響力不太尋常。
“剛纔你跟冰刃到底達成協議冇有?你讓我彆出去打擾你們談事,我可冇出去壞事。”
月如歌輕哼了一聲,“算談成了吧。”
湯姆森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八卦的問:“你到底給冰刃開了什麼價碼?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月如歌橫了湯姆森一眼,冰刃那麼難纏,還叫爽快答應?
“你也不看看我犧牲了什麼……”
剛說出口的話,月如歌又將話咬住,吞回了肚子裡。
這麼丟臉的事,決定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她以後還怎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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