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女人,說自己不是喬桑……
祁彥禮嗬嗬冷笑起來,“你以為你編這種鬼話我就會信你?小桑,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我不會再放你走!”
祁彥禮強盜一般的扣住了喬洛纖細的手腕子,拉著她往回走。
喬洛對他又是打又是吼:“祁彥禮!你耳聾了嗎!我說了我是喬洛!你放開我!你愛的人是喬桑!是我姐姐!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但祁彥禮置若罔聞,眼神冰冷的冇有溫度,他直接將喬洛塞進了車裡。
黑色賓利,在馬路上開的飛快。
喬洛想跳車,可是車門卻被鎖死,她怎麼都打開。
一到彆墅,祁彥禮就將喬洛從車上拉下來,直接將她扛上肩頭,霸道野蠻的扛進了彆墅裡。
喬洛對他又踢又打,可祁彥禮像是根本感覺不到一樣,抱著她大步往樓上走。
樓下客廳裡,楊嫂看見先生扛了個女人回來,以為是先生忽然開竅了,不再想著那個喬小姐了,可在他們上樓時,楊嫂這才發現,先生肩上扛的女人,正是消失了大半年的喬小姐!
喬洛被丟在大床上,望著傾巢而下朝她逼近的男人,喬洛往床後直退,“我說了我是喬洛!你為什麼不信!”
祁彥禮壓根不理她,眼神冷峻決絕:“從今天開始,在你冇想清楚之前,我不會讓你踏出這個房間半步。”
喬洛被禁足了。
嚴格來說,是被祁彥禮囚禁了。
樓下,佈置著晚餐。
楊嫂一邊上菜,一邊下意識的看了眼樓上緊閉著的臥室門,眼角餘光偷偷瞄了一眼黑沉著臉色的祁彥禮。
“先生,喬小姐一天冇吃東西了,要不我送點東西上去給她吃?”
想到她空著肚子,祁彥禮陰鬱的眼神裡,劃過一絲心疼,聲音雖然依舊冷著,但麵色卻鬆動了一些,漠聲“嗯”了下,允許了楊嫂送飯菜上去。
楊嫂將飯菜端上去,推開臥室門進來,隻見喬洛坐在床邊,神情默然。
“喬小姐,你一天冇吃飯了,多少吃點吧。”
“楊嫂,祁彥禮呢?我要見他。”
楊嫂麵露為難,“喬小姐,你現在見先生,隻會跟先生髮生爭吵,再說,先生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走的這大半年裡,先生每天晚上都酗酒,喝醉了時常叫你的名字,葉果小姐你認識吧,她經常來找先生,可是先生心裡隻有你,無論彆的女人再怎麼靠近他,他也不要。”
喬洛捏了捏手指,指尖掐進掌心中。
他喝醉酒,口口聲聲、心心念念呼喚的那個人,不是她。
喬洛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跟死去的親姐姐吃醋,她鄙視這樣的自己,痛恨這樣的自己,說好要幫姐姐報仇,卻愛上了姐姐曾經愛上的男人。
心口處,一陣刺痛,又酸又澀。
“喬小姐,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先生的心意呢?先生對你這麼好,就連我這個外人看了都動容,喬小姐為什麼這般鐵石心腸?”
鐵石心腸……
她也想鐵石心腸,她也想讓自己對祁彥禮從未產生過感情,可當這個男人深情以對時,她放棄了報仇,選擇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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