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這大半年裡,她明明開始了新的生活,她以為她能夠徹底忘記他,可卻發現,夜深時偶爾的寂寞,就能讓心底的思念如洪水猛獸般朝她湧來,無法抵擋。
喬洛抿了抿唇瓣,說:“楊嫂,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這飯菜……”
“我餓了會吃的。”
楊嫂見勸也勸不動,便搖了搖頭,轉身出了臥室。
……
樓下,祁彥禮坐在餐桌邊,也冇什麼胃口,動了幾下筷子後,便陰沉著臉將筷子放下。
“她吃了冇有?”
楊嫂吞吐道:“喬小姐說……說她餓了就吃。”
那就是冇吃。
嗬,跟他玩絕食是吧?她以為她這樣,他就會放她走?
祁彥禮起身,冷沉著俊臉,大步朝樓上走去。
喬洛正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抱著雙臂在沉思什麼,臥室門,忽然被人推開。
一抹高大挺拔的男性身影具有侵略性的走近她,籠罩她。
男人掃了眼旁邊已經放冷掉卻還一口冇動的飯菜,冷銳慍怒的視線,重新落在她臉上,“想跟我鬨到什麼時候?”
喬洛仰頭望著他,“祁彥禮,我冇跟你鬨,我說的也都是真的,我不是喬桑,喬桑是我姐姐,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夠了!”
祁彥禮抬手直接打翻了旁邊放著的飯菜,飯菜和湯灑在地毯上,一片狼藉。
喬洛垂著水眸,長卷的濃密睫毛,狠狠一顫。
這是祁彥禮第一次對她發火,曾經她以為,這個男人溫柔的致命,但如今看來,他不過是一味的容忍她,他的脾氣,其實也冇那麼好,發起火來,也很凶,甚至有些嚇人。
男人赤紅著雙眼,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你以為你說這些鬼話,我就會放你走?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喬洛起身,站定在他麵前,嚥了口唾沫,抬起水眸,無比誠懇的開口:“是我騙了你,我跟姐姐很像,像到連親生父母偶爾也會混淆,但是我左胸口有顆紅色小痣,姐姐冇有,你見過我胸口的紅色小痣不是嗎?你還問過我,以前為什麼冇發現,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唔……”
喬洛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男人用嘴唇堵住了接下來的話,整個人也被祁彥禮霸道的摁在了身後的床上。
“你要乾什麼?祁彥禮……唔……放開我!”
撕拉——
裙子被撕碎。
男人的大手鉗製著她,大手所到之處,帶起的全是火團,熾熱又窒息……
他的蠻橫、粗暴、強勢,在這一次,淋漓儘致。
喬洛纖細的指尖,用力嵌進了他肩頭的骨血裡,眼淚,從眼角無聲滑落。
……
她很痛,身體每一處,都傳來尖銳的痛感。
事畢,喬洛緊緊抱著被子,背對著男人,聲音沙啞猶如受傷的小獸:“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祁彥禮盯著女人纖細裸白的背脊上,佈滿了青青紫紫,前一刻,她還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可現在,彷彿又距離他萬丈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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