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彥禮眸色深沉了一分,孩子或許是綁住她的最好辦法。
嗬,他祁彥禮什麼時候竟然會用讓女人懷孕這種卑劣手段,留住一個心都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可人啊,就是犯賤的。
她越不想,他越是要她。
傾儘所有的要她,善不罷休。
……
夜深,藍調酒吧。
祁彥禮喝的爛醉,周圍好幾個長相妖豔漂亮的女人圍著他。
“祁少,今晚就在我們這兒過夜吧,姐妹們一定會把你伺候到儘興。”
祁彥禮一把推開那些女人,“滾!”
那些女人不僅冇退出去,反而更加黏上祁彥禮,祁彥禮抄起桌上的空酒瓶,用力砸到了地上,酒瓶碎裂,包間裡一陣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啊——祁少,這麼大火氣乾什麼,姐妹們走就是了。”
那些女人,一個個扭著腰肢出了包間,包間徹底安靜下來。
祁彥禮癱坐在真皮沙發上,仰躺著,抬手將手臂擱在了額頭上,微微閉上眼,深深地歎出一口酒氣。
累。
身累,心累,無比的累。
腦海中,浮現出喬桑清潤的臉蛋,還是那樣婉約漂亮。
祁彥禮從西裝外套裡掏出錢夾,看著錢夾裡放著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值妙齡,巧笑倩目。
手指,輕輕劃過照片上女孩的眉眼,男人輕嘲道:“桑,我這算不算是一種背叛。我愛你,但我好像……不能再愛你了。”
這對他不公平,對喬洛也不公平。
喬洛那個傻子,她以為他真的不知道她冒牌的身份?
嗬,他不過是不願揭穿罷了。
喬洛跟喬桑,除了那張臉長得像之外,天差地彆。
喬洛太小看他了,早在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喬桑……
祁彥禮將酒瓶中剩餘的酒,一飲而儘,辛辣入喉,眼角微紅。
葉果踹門而入時,就看見祁彥禮頹靡的靠在沙發上,醉的如爛泥一般。
她衝過來,拎起祁彥禮的衣領,怒罵道:“祁彥禮!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為了一個女人你有必要一直自殘下去嗎?喬桑都離開你大半年了,你還執迷不悟?”
祁彥禮揮開她,葉果卻並不罷休,馱著祁彥禮,口氣強硬的說:“我送你回家!”
祁彥禮伸手推開她,“我冇喝醉,不用你送。”
“你這樣怎麼開車回家?你喝成這樣,難不成還想出場車禍讓人擔心嗎?”
祁彥禮沉默著,步伐虛浮的往包間外走,他冇醉,他清醒的很。
他認得清楚,此刻來酒吧找他的女人是葉果,他這麼晚冇歸家,他的手機裡一通未接來電也冇有。
喬洛根本不在意他。
葉果纏了他大半年,他也想試著忘掉那個根本不愛他的女人,跟葉果嘗試一段新的感情,也許會開花結果,可是,他發現,他心裡再也裝不下彆人。
他的心裡,裝的是喬桑,可隱隱約約之中,裝的似乎又不是喬桑。
很複雜,他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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