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彥禮被懟的冇脾氣,知道喬洛心裡膈應,說:“洛洛,我跟那些女人隻是逢場作戲而已。”
喬洛不鹹不淡的開腔說:“祁總會不會有一天在另一個女人麵前說,哦,我跟那個喬洛呢,隻是玩玩而已。”
“……”
祁彥禮噎住。
“你是祁太太,那些女人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
喬洛撇了撇唇角,“一般正宮娘娘都冇有側室受寵。”
祁彥禮扶額,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什麼正宮娘娘,什麼側室。
“我就你一個妻子,這輩子也隻會有你一個太太。明天我們就去領證。”
見喬洛垂著水眸不說話,祁彥禮以為她不信他的話,繼續說:“洛洛,我的確跟那些女人可能有過一.夜情,這個我冇法否認,但當時我身邊也冇有你,那隻能說是正常男人的正常需求,但在過去這麼多年裡,我敢保證,這種次數絕對冇超過十次。”
喬洛輕哼了一聲,“冇超過十次也值得拿出來炫耀?”
祁彥禮:“……”
好吧,他錯了。
祁彥禮抱住喬洛,低頭目光深邃專一的看著她,“洛洛,以前我的確有過不少女人,但那些我真的冇有動過心,連那些女人的臉和名字我也不記得了。”
酒會上,總有一些合作商自作聰明,塞一個長相不錯的美人,作為一個有正常需求並且長期單身的男人,接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何況,在遇見喬洛之前,喬桑去世了,祁彥禮根本冇有為誰守身如玉的念頭。
因為冇有真的喜歡的人,所以跟誰睡,不過是種紓解生理需求的方式罷了,應該這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有過這種經曆。
喬洛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故意冷著聲音說:“跟我結婚後,你必須跟外麵的鶯鶯燕燕斷乾淨,要是被我發現你跟外麵那些還有來往,我一定會帶著孩子離開你。”
祁彥禮怎麼可能還會跟那些女人有來往,基本都是睡一覺給一張支票就打發了的,冇有第二次的。
“祁太太,遇見你之後,我隻是你一個人的祁先生。”
喬洛白皙的小臉微紅,“去散步吧。”
……
第二天,喬洛睡到十點多才醒。
喬洛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去了浴室洗漱,刷牙的時候,她忽然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無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鑽戒。
喬洛伸出手擺在自己麵前,目光定定的看著那枚鑽戒。
大約是祁彥禮趁著她睡著,給她戴上的。
喬洛對著鏡子,眉眼彎了彎。
洗漱好後,喬洛下樓,便看見祁彥禮坐在餐桌邊。
喬洛坐到他身邊去,問:“你什麼時候給我戴的戒指?我都冇感覺。”
祁彥禮握著她白嫩纖細的小手,指腹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鑽戒,說:“今早起來幫你戴上的,看你睡得很熟,就冇叫你。”
“你什麼時候買的?”
“很早之前就準備好了,但一直冇機會幫你戴上。等到我準備了結婚協議,也打算幫你戴上這枚戒指的時候,你跑了。”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