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盯著她漂亮的眸子,丟下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你心裡有我,我心裡就會有你。”
“……”
她是問喜不喜歡,怎麼扯到心裡有冇有的問題上了!
總統府內,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瓷器碎裂聲。
管家和傭人被嚇得通通退到了門外。
“公主,您先消消氣。”
容華抱起一個南宋古董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擲,“怎麼消氣!戰哥哥跟那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在一起了!戰哥哥還說是會結婚的那種!我纔是成為戰哥哥妻子的最佳人選!那個野女人憑什麼!她又有什麼配得上戰哥哥!”
容華一邊怒吼著抱怨,一邊將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一個個砸到地上去。
那些傭人可惜的心痛,華公主這隨便一生氣,就砸了價值好幾個億的古董。
公主這脾氣,還真是任性。
就在管家和傭人束手無策之時,容沛已經回來,聽到樓上的碎裂聲,步伐穩健的上樓。
“怎麼回事?”
容沛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麵,皺眉嚴肅的問管家和一眾守在門外不敢進去的傭人。
管家如實說:“總統先生,您不在的這兩天,公主已經砸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公主從寒先生那邊回來後,就一直這樣在自己房間裡發脾氣,也不肯吃東西。”
容沛抿著嘴唇,不怒自威,“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總統先生。”
等管家和傭人離開後,容沛邁著沉穩的步伐,進了女兒的房間。
容華背對著他,冇看清來人,就往進來的人身上砸青花瓷,被容沛歪頭躲了過去,青花瓷落到光潔堅硬的大理石地麵上,瞬間碎裂成片。
“父親!”
容華咬了咬唇瓣,被父親看見她這副任性的模樣,想必又要被教育一番,心底的怒意褪去了一些,倒是參雜了些許的緊張。
容沛繞過地上的那些碎片,冷著臉問容華,“砸夠了?怎麼不繼續砸?”
容華將唇瓣咬的更重,心底的委屈更重了,嘴巴一扁,眼眶紅了,跑過來鑽進容沛的懷裡,哽咽的哭著。
“爸爸,我跟戰哥哥從小青梅竹馬,為什麼隨便出來一個女人就可以搶走戰哥哥?爸爸,我真的好喜歡戰哥哥,那個野女人根本不配跟戰哥哥在一起!”
容沛輕拍著懷裡女兒的背,語重心長道:“男人總是喜歡新鮮,寒戰隻是一時糊塗,被那個女人矇蔽了雙眼,等新鮮勁兒過了,他會跟你在一起的。我的女兒容華,是整個R國最尊貴的公主,也隻有我的華兒才能配得上寒戰。寒戰隻要不蠢,會跟誰結婚一目瞭然。”
容華想起寒戰對那個野女人的寵愛,即使她再不想承認,可也親眼看見戰哥哥對那個叫軟軟的女人到底有多好,戰哥哥從冇用那種寵愛的眼神看過她。
容華有些迷惘,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問容沛:“爸爸,戰哥哥真的會選擇我嗎?”
“華兒,你在這裡問我寒戰會不會選擇你,或者你在這裡哭,在這裡扔東西發火,你所做的這一切,寒戰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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