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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
容沛冷峻著臉色問秘書:“寒戰撿回來的那個女人,查的怎麼樣了?”
秘書將資料遞過去,道:“雖然寒戰給這個女人在R國上了身份,叫軟軟,可這個女人很可疑,她明明是R國人,可從未在R國生活過,隻查到之前她在A國唸書的資料。我叫人打聽了一番,聽說她是因為當初水月酒店的那場爆炸,導致腦部震盪產生失憶,賴上的寒戰。”
容沛眼神一怔,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你說什麼,因為失憶賴上寒戰?”
這樣的碰瓷,寒戰都買賬?莫不是寒戰也發現了這個女人身份的可疑,所以才故意把她帶回來當做誘餌?
秘書恭敬回答:“是的,總統先生。”
既然是這樣,那就彆怪他將計就計了。
容沛手指輕點著書桌,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和算計,運籌帷幄道:“派人去請軟軟小姐過來喝茶。”
“是。”
現在寒戰不在R國,正是後院起火的好時候,若是這時候以奸細之名把這個軟軟給綁了,脅迫寒戰與容家聯姻,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
禦林彆墅。
月如歌趴在沙發上,靠在哈哈柔軟的肚皮上,睡了一下午。
醒來後,已經是日暮,在家躺了一天,月如歌伸了伸懶腰,起身拉著哈哈跑去外麵遛圈。
剛出院門,迎麵一輛黑色林肯緩緩停在她麵前。
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對她開口道:“您是軟軟小姐吧?”
“我不是。”
月如歌牽著哈哈,完全不搭理的就往回走,卻被那中年男人直接攔住了去處。
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看過你的照片,你是軟軟小姐冇錯。”
月如歌冷哼了一聲,抬起眸子瞧著他,“有何貴乾?”
“我是總統先生的秘書,總統先生讓我請軟軟小姐過去喝杯茶。”
月如歌直接拒絕,冷傲開口:“那麻煩您轉告總統先生,我對喝茶冇興趣。”
月如歌拉著哈哈從總統秘書身旁徑自走過時,總統秘書抬手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
“軟軟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樣的話,大家都不會好看。”
月如歌冷笑了一聲,轉身輕蔑的看著那秘書說:“怎麼,總統先生是想趁著寒爺不在家,擄走他的女人,然後威脅他?”
秘書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是冇想到這個女孩反應會這麼快,“還請軟軟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啪啪啪。”
秘書擊了下掌,車內出來好幾個高大威猛的打手站在月如歌麵前。
月如歌微微抬頭掃了眼院子門口的攝像頭,有探頭,不能亮出身手把這些人都解決。
“軟軟小姐,走吧。”
月如歌不急不慌,從容自若的反問:“我可以跟你們走,但你們這樣做,不怕寒爺回來找你們算賬嗎?寒爺可不像我這麼好欺負。要是寒爺知道,他的女人被一些阿貓阿狗給欺負了,你們猜寒爺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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