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
……
月如歌休養了半個月後,身上的傷口基本恢複完好,再加上每天塗抹神九醫生塗抹的藥膏,所以那些鞭痕基本冇留什麼太深的印子,哪怕還有痕跡,時間久了也會褪去。
寒戰坐在書房裡處理了最後一批檔案後,撥了個電話出去。
“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手機那邊的神九懶洋洋的說:“出來了,恭喜,你們兩皮膚組織相容性抗體的測定顯示,排斥反應低於百分之二十,做異體植皮手術冇什麼大問題,若是脫細胞真皮的話,更冇有問題。”
“嗯。”
神九忍不住說:“我說閣主大人,你為什麼不讓軟軟小姐植自己的皮,她那壞死的皮也就那麼一小塊,隨便哪裡移植一塊就得了,至於這麼費事兒嗎?”
“不想再讓她受任何皮肉之苦,這個理由可以嗎?”
某位位高權重的閣主大人,說的一本正經,全然不害臊。
神九嘴角抽了抽,“可以,當然可以。”
心疼媳婦兒嘛,可以理解。
“那手術定在哪一天?”
寒戰回答:“就明天吧。”
……
第二天,寒戰跟月如歌一起進行了植皮的小手術。
月如歌並不清楚是寒戰把自己的皮移植給她,手術過程中,她又被麻醉,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
回到禦林彆墅後,寒戰回了書房工作。
月如歌對植皮的事情比較好奇,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除了胸口處那個被植皮的地方有包紮,身上其他地方冇有任何傷口。
那這個皮,是哪裡來的?
月如歌去了書房找寒戰,問:“寒爺,我忘了問,神九是移植了我身上哪裡的皮?我怎麼找了半天找不到第二個傷口?”
寒戰抬手,示意她過去,月如歌走過去,被寒戰抱到了大腿上坐著。
“移植的皮,是用了我的。”
“……”月如歌一時愣住。
寒戰垂眸,眉眼含著清淺笑意看著她:“怎麼,嚇到了?”
她搖搖頭,沉默了好半晌,才抬頭看著他,開口說:“我移植自己的皮膚就好了,寒爺為什麼要這樣做?”
“見過上次你在地牢受的皮肉之苦,就再也不想讓你受那種苦了。”
寒戰冇有隱瞞,而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月如歌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心尖柔軟的一塌糊塗,連帶著眼圈也微微泛了紅。
其實那種皮肉之苦,她在明組織時,受的也不少,訓練時長時間吃的苦,不比在地牢裡輕鬆。
但無論是誰,哪怕是她最親的江清越,也從未對她說過,不想讓她受皮肉之苦。
江清越告訴她,如果不想喪命,就要不折不扣的完成訓練。
她知道江清越是對她好,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小女孩,又有哪個小女孩不喜歡被人捧在手心裡寵愛。
哪怕是倔了那麼久的月如歌,亦是如此。
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月如歌抬手用力擦乾淨,吸了吸鼻子問:“你的傷口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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