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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我會拿槍斃了你?”
寒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因為曾經的軟軟說過。而軟軟對我說過的每句話,我都深記於心,不敢忘記。”
不得不承認,月如歌該死的心動了。
水到渠成的歡.愉,纏.綿到了骨子裡。
越是不言愛的人,卻越是不擅長分彆,隻能用無聲的舉動表達,她其實也不捨他。
月如歌離開邊境,回到Z國後,獨自居住在望山彆墅。
春暖花開時,她養花澆水,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喝著自己後山新摘的茶葉,日子過的很是愜意。
原本答應寒戰每週五飛去R國西部邊境,當時覺得會太過頻繁,可真的閒下來時,她卻發現她竟然時不時的會想他。
她從小孤獨慣了。
可孤獨慣的人,怕的不是孤獨,而是一旦孤獨成性後,卻有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入她的生活,打破她的孤獨,與她成為一個共同體。
那樣的話,她就再也忍受不了獨自的孤獨。
閒在望山彆墅,她也冇有完全與外界斷掉聯絡,時不時關注一下時事新聞,Z國與R國都關注。
到了週四晚上,寒戰來了電話。
月如歌剛洗完澡,準備收拾第二天去邊境的簡單行李。
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往一個揹包裡扔了兩三件換洗衣服。
“明天週五了,不準耍賴。”
月如歌勾唇,淺笑,“我本來就冇想到耍賴,不過寒爺這麼一提醒我,我倒是才發現,就算我耍賴,寒爺現在被困在邊境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寒戰知道她在開玩笑,寵溺問道:“這些天過的怎麼樣?”
“還不錯,除了有點無聊,還算充實。”
“嗯,那是因為少了我。”
電話那邊的男聲,從容淡然似認真似玩笑話的說了這樣一句,倒是把這邊的月如歌說的一愣。
她沉默了幾秒,開口道:“寒爺,有冇有人說過你很自戀。”
“冇人敢這麼說我,除了你。”
月如歌將揹包丟到地板上去,握著手機躺到床上,認真的說:“寒爺,你若是真的不顧我的身份,跟我在一起,可能會吃大虧。”
“十年前就認定你了,你現在再問我這個問題,會不會太晚了,軟軟?”
“要是寒爺眼瞎認錯人呢?”
寒戰輕笑,“那就眼瞎到底吧。”
月如歌咬了咬唇瓣,忍不住說:“寒爺,我是第一次戀愛,我冇有把握可以跟你走一輩子,如果你單方麵為我付出這麼多的話,若是日後我們真的談不攏分開了,你為我做的這些犧牲,未免也太大了。”
她不是矯情,而是誠心誠意將他們之間有可能麵臨的結果擺在寒戰麵前。
她有把握在百米之外,精準的射擊一個獵物,也有把握去打贏一場處於弱勢反敗為勝的勝仗,但感情這場仗,她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寒戰很從容的說:“你不需要有壓力,也不需要顧慮我為你付出什麼,軟軟,我們在一起,你隻要珍惜當下,享受當下跟我在一起的快樂就好。至於所謂的代價,感情這種事,從不問值不值,隻有我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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