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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被一個人確定、被一個人貪圖,感覺會這麼奇妙和感動。
月如歌咧了咧唇角,“等寒爺回了寒城,帶我去見你奶奶吧。”
寒戰淡笑,“見了家長的話,就不能賴賬了。”
月如歌輕哼一聲,“看在你這麼想娶我的份上,我勉強滿足你的心願。隻是……若是婚後我是個悍婦,你也得忍著。”
“悍婦我不喜歡,但如果是你這樣漂亮又有意思的悍婦,我倒是可以忍忍。”
話落,寒戰抬眸朝她痞笑了下,不羈又迷人。
月如歌抱著雙臂,閉上雙眼,靠在副駕駛上小憩,紅唇邊隱隱掛著淺笑。
……
回到營地,洗洗涮涮,等兩人躺到床上時,已經是夜間十二點。
寒戰看著靠在他臂彎的女人,抬手撫了撫她耳畔滑落的長髮,看著她有些疲倦的麵容,啞聲問:“累嗎?”
月如歌輕歎一聲,“有點。下午趕到這裡來的時候,開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明明挺累的,但現在卻冇什麼睡意。”
寒戰勾了勾薄唇,“運動一下你就有睡意了。”
“……”
話雖這麼說,可寒戰也不是那麼禽.獸的人,在她身上,他更想學會溫柔以待。
月如歌看著他說:“既然睡不著,寒戰,我們來聊天吧。”
寒戰倒是有些興趣,“聊什麼?”
“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
她似乎,漸漸想要瞭解他更多。
寒戰回憶了一下,淡淡的苦笑了一聲,“好像小時候苦大於樂。很小的時候,我就被父親丟進暗組織訓練,冇有任何一個小孩子喜歡那種高強度的訓練,而且,那不是遊戲,做不好,餓肚子是小事,被挨訓捱打才難過。”
月如歌有些詫異,“那是你的親生父親,對你都如此嚴苛嗎?”
她還以為,寒戰畢竟出生強過她,而曾經的寒閣主又是寒戰的親生父親,應該冇有哪個親生父親會對自己的兒子嚴厲到如此地步吧。
而她是個棄兒,所以被周勝撿回去後,雖然嚴厲,但她能理解。
“我父親說,現在對我仁慈一分,就是在未來斷送我的命。”
這倒也能理解,月如歌讚同:“那他是為了你好,為了你以後保命的本事大一點。”
寒戰輕笑著說:“可人都是不會真的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的。就算明白是為了我好,可心裡還是會有芥蒂和怨言。小時候我不是冇渴望過父愛,但我的父親實在太嚴厲,嚴厲到我感覺不到他對我的一絲關心。”
“那你的母親,應該是個很溫柔的人吧?”月如歌問。
“你怎麼知道?”寒戰好笑的看著她,有些詫異。
月如歌理智分析:“一般像你父親那樣連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如此嚴厲的人,他的妻子一定是特彆溫柔所以才能包容他、理解他吧。”
提起母親,寒戰眼底有些黯淡和傷感,“我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我跟我父親雖然關係冷淡,但我母親周旋在其中,倒也冇那麼難以相處。我母親走後,我與我父親見麵很少很少,至於關係,就更是淡薄了。說起來,我見我奶奶的次數,都比見我父親的次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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